“連小兔,你把頭伸出來,我有話和你說。”左輪見她把被子又裹了裹,知道她還沒睡,拍了拍她的被子說道。
你說伸出來就伸出來,憑什麼啊,就是不伸,就是要跟你對著幹,連絮氣衝衝的想著,她的爪子卻又言不由衷的露了出來。
左輪眼尖,伸手就從被窩露出來的間隙裏握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語氣軟的不能再軟,“是不是是我的氣了?出來好不好,任你打,任你罵,先把被子拿開,嗯?”
最後的那個‘嗯’左輪拉了一個長長的鼻音,語調上揚,帶著點蠱惑的味道。
哼,美男計?
她才不要上當呢。
連絮氣呼呼的掀開了被子,用後背對著他不說話。
被揉成一團淩亂的太空被在左輪的手裏迅速的成為一塊豆腐塊,碼在了床頭,他清咳兩聲,彎腰向下,見連小兔不願意轉身,他索性低頭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哄女孩子這種事,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幾番糾結之後,左輪還是選擇最簡單最直接,也是他最喜歡的方式,抱她。
連絮側身躲沒躲開,別別扭扭的窩在左輪的懷裏也不說話,垂著個小腦袋橡根被風吹被太陽曬得蔫吧的小草。
見她這樣,左輪更加的心疼,額頭輕輕的蹭了蹭連絮的頭頂,發絲滑順的觸感就順著他的下巴閃電般的傳到他的內心。
某些方麵的原始,男人是不需要經驗和教導的,他們隻需要本能。
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肌膚緊緊的相互貼切,之間隻隔了薄薄的布料,當然,也是十分結實耐用的軍用布料。
左輪用他的下巴輕輕的蹭著連絮的腦袋,蹭著蹭著就往下麵蹭過去了,等連絮發現哪裏不對勁的時候抬頭一看,嘴巴正好被一個溫潤潤的東西堵住。
左輪愧疚在心,雖是舍不得那兩片芳澤,終是克製自己淺嚐輒止離開了連絮的唇。
連絮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眼瞪著他,紅唇水潤潤的鮮嫩欲滴,她依舊是什麼話也不說。
左輪歎口氣,他覺得對連小兔真的是沒轍了,摸了摸她的腦袋,偏過頭去,堅毅的臉上罕見的染起一抹可疑的紅暈,“對不起。”
“對不起。”他說。
連絮懷疑自己幻聽了,她將腦袋轉到左輪的對麵,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遍,還是不能確定那句‘對不起’是從左輪嘴裏冒出來的。
左輪是一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她很清楚,能從他嘴裏冒出一句半句的對不起,實在是太過不易。
她主動將腦袋蹭了蹭左輪的胸口,算是原諒他了。
次日,天還沒亮,大衛就前來敲開了迷糊著眼睛的連絮的宿舍門,睜開眼睛連絮就看見大衛眨著兩隻黑黝黝的八卦眼珠子四處大量她,就差沒來個現場解*剖了。
往日裏連絮都是要睡到日曬三杆才會被叫醒的,這次大衛這般奇怪,隻怕是來者八卦。
連絮把宿舍門“啪”的關上,慢悠悠的洗漱梳發,許久之後她才將門打開,大衛還站在原地,姿勢保持著他自以為帥氣的架勢,看起來耐心十足。
連絮閉上眼睛,不一會兒靠在門邊,雙手一搭肩膀,對著他道:“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看在大衛幫了她的份上,連絮決定滿足一下他這個旺盛的好奇心。
大衛大小手指一摩擦,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他笑的賊兮兮的,“連絮,我就是好奇左美人昨晚怎麼安撫你的,我可是幫你在他麵前恐嚇了一大堆呢。”
昨晚......
想到昨晚的那個吻,連絮臉紅了一下,當然隻是一下下而已。
“他跟我道歉了。”連絮小聲的說著,很是滿足。
“就道歉而已?”大衛瞪大了雙眼,連小兔什麼時候那麼好哄了?
他當初得罪她,可是千方百計的哄她,千奇百怪的招數全都使出來了,結果呢,那時候的連絮連個正眼都沒施舍給大衛,她現在是轉性了?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不僅轉性,而且智商降低。
“連小兔我可警告你,對男人可千萬不要心慈手軟,不讓受傷的可是你自己。左輪他.......他雖然是我兄弟,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
午間,食堂做了許多好吃的,幾個善於做菜的士兵更是大顯神通,吃的喝的擺了滿滿的一桌。所有的士兵都聚集在食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