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爭鬥的事件漸漸平息,秦諾的生活又恢複了往常的模樣,除了訓練以外沒有其他的活動,偶爾江馨月的到來會讓秦諾休息一會,秦諾預想的冷少報複也沒有到來,也許都是在為一年後的大比在做拚命的努力。
這天,正在訓練的秦諾突然被一陣騷動聲打擾,正在疑惑間,一大批的同門師兄弟們圍繞著十幾人的小隊向著宗門而來,人頭攢動有興奮聲也有害怕聲,秦諾順著目光看去,那裏有幾位師兄被人抬著,其中一位的雙腿甚至沒有了,這十幾人的小隊,除了一兩位身上沒有傷以外,其餘全部掛彩,有未出去在宗裏的師兄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
“那些畜生早就該斬盡殺絕了,宗裏非要弄什麼曆練,楊師兄的雙腿都沒有了!”
“你說的什麼鬼話,受傷那是實力不行,怨不得別人,宗派就是讓我們在生死間磨煉,否則日後如何去闖蕩!”
“你他媽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楊師兄腿沒有了還是應該的了?”
“我可沒說應該,但就是實力不行!”
“你,找死!”
兩人扭打在一起,周圍的師兄弟們又是一陣拉扯勸架,遠離紛亂中心的秦諾也在之言片刻的話語裏整理出來了事件的始末,乞丐幫會在每年的六月份將一些弟子派到落日森林去執行曆練任務,任務的要求就是獵殺一頭四級凶獸鉤蛇,或者獵殺二十頭三級凶獸種類不限,那十幾人的小隊應該就是執行曆練任務失敗了,其中的一位楊師兄雙腿也廢了,不過那對於現在的秦諾來說還很遙遠了畢竟自己才來宗派不長。
人的一生有的很多事情是你自己想不到的,就像某一天在路上你就撿到了錢,或者在某一刻你就遇到了你生命裏想照顧一生的人,當然這都是好事情,也總會有壞事在不經意間就悄悄而來猝不及防。
作為宗派剛來不久的弟子,如果說去執行曆練任務,他是不可能有半點資格的,哪怕不說是否有資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實力也是不允許他去執行任務的,要知道之前他自己千辛萬苦都沒有獵殺的赤魔虎才不過二級凶獸,三級,四級凶獸想都不敢去想的但巧就巧在不久之後的曆練任務名單裏分明有秦諾的名字,顯然是不合理的。
僻靜的郊外,一群少年圍在一起,身上還是有些傷痕的,以冷少為首的小圈子,此時都是開心的大笑著,其中名為啊大的少年低聲的說著:
“上次那小子揍了我們的仇,冷少已經幫我們報了,從來沒有我們吃虧的,這次看那小子怎麼死”
“怎麼說,冷少您作了什麼事情啊”
“你竟然還不知道,那小子這次要去參加曆練任務了,是冷少在後麵一首操控的,那個地方你們懂得”
“哦,哈哈,冷少好手段啊”
“哼,一些小手段罷了,本少就是要秦諾那小子明白他與我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本少使些小手段都是他不能承受的後果,跟我鬥,真是找死!”
“冷少威武,冷少威武!”
“好了,別拍馬屁了,我們就等著好消息吧”
隨後傳來的又是一陣忘乎所然的大笑,仿佛他們已經掌控了秦諾命運的結局。
此刻身為主角的秦諾倒是顯得過分安靜,大有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意願,這讓江馨月很是氣憤,畢竟曆練任務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所以江馨月總是板著臉,也不跟秦諾說話,這讓秦諾很是抓不著頭腦,隻能在心裏告訴自己女孩子的心思猜不透。
清晨,陽光灑滿每一個角落,微風吹拂著浩浩蕩蕩的人群,空闊的訓練場上此時擠滿了人,從他們的神情間,能看到興奮,看到憂慮,也有部分人的臉上有著冷笑。
今天就是曆練的日子,被人群包圍的的訓練場中央,十二位少年少女組成的小隊靜靜站立著,隊伍的最前方是一身穿白衣的翩翩少年,溫文爾雅,長長的頭發隨意的紮起,偶爾風吹過,鬢角飄起幾縷烏發,輪廓分明的臉龐看似對周圍的事情毫不在意,但相對於他背後背著的長劍來說,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更讓人不敢小覷,少年的背後一身材高挑的女子絲毫沒有受到少年的影響,一襲紅衣,腰間更是纏著紅菱,光彩奪目,總之這十二人的小隊,各有各的精彩,除了隊伍的最後麵秦諾以外,滿是補丁的衣服,手裏更是拿著烏黑不堪的木質弓箭,顯得很是不合群。
不過再光鮮亮麗的外表,沒有自身實力為依托又有何用,對於異樣的目光秦諾絲毫不在乎,本身就是如此又何必因為其他人的眼光而去改變自己,一切總得看實力說話不是麼。
在長老囑咐完以後,十二人的小隊伍便踏上了曆練的路程,身後是他們家人朋友的關切眼神,當然秦諾的身後還有冷少惡毒冰冷的假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