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擔任了多年處長,升遷無望的政府官員曾親口對我說:“這兩年要是再升不上去,就隨便到下麵找一家公司去當經理。乘退休前撈上一把,就算抓起來也不在乎,經濟問題不會判得很重,頂多在裏麵呆上幾年就可以出來。”
經濟領域的犯罪作為一種職務行為,犯罪者手中都掌握一定的權力,擁有一定經濟頭腦。犯罪前一般都要估算一下犯罪的成本,這個成本就是犯罪的風險。如果風險大,犯罪成本高,就會躊躇一番,不敢輕易下手;如果犯罪成本較低,就容易產生僥幸心理,即使冒一些風險也在所不辭。可見,對經濟領域的犯罪行為一定要用重典,才能起到懲前毖後的作用。如果伸手之後的犯罪成本隻是如上麵那位處長提到的“頂多坐上幾年就可以出來”,那麼懲前不僅不能起到毖後的作用,還會成為更多人效尤的榜樣。
從澳門回國的當天晚上,我就跑到總機室去與方炎幽會,把在阿萍身上未能發泄出來的東西全都發泄到了方炎身上。
雲雨過後方炎準備穿衣服,被我一把給扒掉:“別穿,我等會還要。”
“聽說你去了趟澳門。”
我點了點頭。
“給我帶回禮物沒有。”
“在八佰伴為你帶了一支勞力士表。”
方炎驚喜得光著身一下跳起身來歡呼雀躍,然後抱著我左啃右啃。死命地啃完一通後剛想撒手,我可不幹了,接著說:“這次親的不算數,再來幾下。”
方炎笑了笑走上前來抱住我接連又吻了好幾下。
“算你有良心,沒有忘了我。怎麼樣,澳門可是個美女如雲的花花世界,澳門的小姐可是世界有名的,沒挑花了眼吧?”
“別提了,這次的澳門之行簡直是苦不堪言。”於是把我在澳門的遭遇和與阿萍之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給了她,但唯獨沒有告訴她阿萍是丁潔的表姐。
“嗬嗬,嗬嗬。”方炎聽後一下子笑得花枝亂顫:“看來澳門的洋大小姐可不是你所能消受得了的,還得讓我來替你解饞。”說完端起她的兩隻大奶直接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死命地吸吮了一通又吐出她的奶子,問:“怎麼樣,我的定力還不差吧?”
“好,衝你的表現,我今天就好好慰勞你一番,用我的身子加倍地補償你。”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澳門人民在風光的外表下,還有很多鮮為人知的苦楚與無奈。方炎,其實我真的得感謝你,是你讓我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讓我懂得了男女之間的奧妙,如果之前我沒有和你發生肉體上的關係,我真的難以想象自己還能否抵擋住阿萍的誘惑。”
休息了一會兒,我又開始與方炎開始了新一輪鏖戰。經過兩輪激烈交歡,方炎赤身裸體地抱著我,迅速進入夢鄉。
望著方炎甜美的睡姿,我卻怎麼也無法入眠。因為就在剛才那兩場前後相隔還不1個小時的交歡當中,我能明顯能感覺到方炎身上所起的細微變化。第一輪,她並不知道我給她買了如此貴重的禮物,多少有點應付的成分,隻是一種被動的接受。第二輪有了那款名表作為鋪墊,戰場形勢開展急轉直下。無論是親吻、擁抱,還是進入最後的衝刺,她都非常積極、投入,非常主動的賜予,付出,渾身的節奏、力度也明顯加強。激情已完全被調動了起來,而且這種激情是從她得知有了那款名表後光著身子一蹦三尺高的那一刻就開始,一直保持到她在我懷裏進入夢鄉之後。即使她已進入甜美的睡夢中,還會時不時地用身子在我懷裏拱一下,用兩瓣豐乳不停地蹭,嘴裏發出喃喃呢呢的囈語,用無意思的迎合讓我感受到那種並沒有與她一起進行休眠狀態的激情餘韻。看來女人是肉食動物一點也不假,沒有物質基礎作為誘餌的兒女私情,是經不起現實無情檢驗的。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第二天,我就把澳門之行的情況如實向魏少倫作了彙報,魏少倫傾聽完兩家原料商之間的激烈爭奪後並沒有作任何表態,隻是在聽到阿萍的事情後,他也有些倍感驚訝:
“哦,這麼巧啊,她居然會是丁潔的親表姐,這簡直就可以編成一部小說了。”臨走時,他又叮囑了一句:“別忘了把習兆軒先生的電話號碼和聯係方式告訴我,下次我去澳門的時候,一定要去拜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