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任何人作對,但誰也休想跨越我做人的底線,否則,再多的人上陣,老子也跟他們奉陪到底。
我就是要用這把無形的利刃,讓他們徹底撕掉那層固化的偽裝,還原人性的真實本原。就是要用這種特殊方式告訴他們,別看他們自以為聰明,其實在我眼裏,沒有人比他們更傻更愚蠢。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提醒他們,如果打不破這層權力的壁壘和束縛,他們就永遠也擺脫不了固步自封的被動局麵,就永遠隻能成為經濟與社會發展的絆腳石。就是要用這種特殊方式告訴他們,我雖為他們的俎上肉,但他們又能耐我何?
別看他們貌似強大,其實在我眼裏隻不過是群紙老虎。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還用不著一身剮,頂多剮去我的秘書職務,我早就想離開他們,早就厭惡了這種火中取栗的角色,巴不得他們讓我早日離開,他們今天把我這個秘書給免了,我明天就會給他們磕頭燒高香,謝謝他們讓我如願以償。再說了,我的工作沒有出現任何差池,相反幹出來的成績是他們任何人都無法超越,望塵莫及,他們哪一個人心裏沒有一本賬。”
“說不定他們會念及你工作出色,大發慈悲,對你網開一麵。”
“你簡直是在癡人說夢,我越好就越不好,這幾乎都成了一種定律。他們是一群愛花的人,更是一群愛摧殘花的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更不會讓別人輕易得到。你見到過不咬人的狗嗎?反正我是從未見過,所以從我來這的第一天起,就早已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那天我在人肉機器家裏呆到很晚,離開時人肉機器一直將我送出門外,倆人剛來到路邊,突然從前方冒出一輛黑色捷達轎車,風馳電掣般向我們駛來。大燈強烈的光束,刺得我頭暈目眩。人肉機器“啊”的一聲驚叫,迅速躲到我的身後,轎車與我們擦身而過,在我們身旁猛一摔盤子,車尾朝我們橫掃而來,就在即將撞上我們的一刹那,又響起一陣刺耳的刹車聲,轎車在離我們隻幾公分的地方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緊接著駕駛室右側車窗徐徐打開,從裏麵探出一隻腦袋,隻見此人眼戴一副黑色墨鏡,身著黑色高領風衣,高高豎起的衣領和脖子上係著的一個寬大圍巾幾乎將整張臉捂得嚴嚴實實。
“你是江品川嗎?”
“是的。”
“有人托我給你帶封信。”
說著從車窗裏伸出一隻手,將一個綠色信封扔在我腳下,然後迅速關上車窗,一腳油疾駛而去。
驚魂甫定的人肉機器驚慌失措地從地上拾起那個綠色信封,哆哆嗦嗦地撕開信封,取出裏麵的信箋,赫然出現一個大字:殺,不一會,信箋中的字跡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人肉機器不解地問。
“這是一種生物酶技術,這種生物酶一旦遇到了空氣,就會立刻分解揮發,你沒看見那信封是特製的,上麵敷上了一層膜。”
人肉機器正準備報警,被我製止:“你沒注意到那是一輛外地牌照的車輛,車身顏色有幾處明顯的色差,而且多處塗上了熒光粉。車身,車牌,顏色一定經過精心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