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兩號種子爭權 末流選手遭殃19(1 / 2)

登金頂朝拜完普賢的金尊和銅像,最後來到最高峰的萬佛閣,敬了一柱香,磕完三個響頭,就向一旁打坐的小和尚打聽一燦大師的住處,小和尚帶著我來到一處靜謐的禪房,看到一個神采奕奕的老年和尚雙手撚珠,十指合一端坐其中。

“施主是來許願的嗎?”我還沒開口,一燦大師先發問。

“我是專程慕名而來,乞求一燦大師消災解難的。”

“許願香客如果是誠心誠意而來,得在廟裏住一晚,將懸在廟頂的古鍾敲擊108次,晨暮名一次,每次先緊敲18次,慢敲18次,不緊不慢再敲18次,如此反複兩次,共108次,應全年12個月,24節氣,72氣候,象征一年輪回,地久天長,佛法可解釋為消除108難。”

當晚我在廟裏留宿,按一燦大師的指點,當晚與第二天清晨將祈福洪鍾共敲108響,親身體驗古寺名刹的暮鼓晨鍾,在香煙繚繞中沐浴淨身,然後再次隨一燦大師來到那間肅靜的禪房,將自己與“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與人生當中所遇到的各種煩惱和盤托出。

“你說的他們指的是何許人也?”一燦大師聽我訴了半天的苦後有些不解地問。

“企業家。”

“就是那些被人們稱之為老板的人,他們可是天之驕子,時代的寵兒,當今世道最最吃香的群體。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四川的女娃子們,擠破腦殼都想傍大款,為他們充當小三都在所不辭。”

“老板有很多種,我說的主要是國企老板。”

“他們怎樣?”

“鼠目寸光。”說完第一句後我開始抑製不住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似乎要將心中的鬱結一吐為快,半晌後又接著說:“企業家本應是頂天立地大寫的人,本應是接受新鮮事物的料鬥,他們卻是一群冥頑不化的疙瘩,明哲保身,暗中在作惡,唱出來的劇目隻會讓人瞠目結舌,大跌眼鏡,不成事也就罷了,還要壞事,敗事;他們有錯也就罷了,還死不認錯,死不悔改,頑固不化。還把自己扮演成大慈大悲的救世主,把企業當成自家私有財產,當成他們先行先試的試驗田,當成他們發泄一己私憤的自留地,這種人怎麼有資格成為企業家。他們拿那麼多錢,做那麼多惡,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佛家不是講究因果報應,萬事因緣嗎?為什麼這些人遲遲得不到報應?”

“他們的人性越扭曲、越說明他們迷惘無助。”

沒想到他會替企業家辯解,不過聽完他的話我暗想:這倒不假,因為這種扭曲的心理曾經深深折磨過我,所以我也深有同感。

過了一會,一燦大師又陳述說:

“聽施主所言,未免有些失之偏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經地義,本無可厚非。而且在老納看來,企業家當中,大多數人的初衷還是好的,隻是他們管理企業還沒入門。你身為他們身邊長期的工作人員,更應該處處體諒他們的難處與苦衷才對。”

“良好的願望絕非良好事業的基礎。再說了,他們的難都是自找的,其實搞企業一點都不難,但也絕非他們想象的如此簡單,隻采用簡單的行政手段,對於其它的組織形式或許奏效,但對於企業這種特殊的組織形式而言還遠遠不夠,企業必須采用更細致更靈活的經濟手段,與市場相對接的嚴謹組織結構,強有力的執行力作為後盾,使企業的肌體永不衰老,永葆青春、始終保持旺盛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