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型組織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要讓你的組織有彈性,組織成員能夠自主管理,管理結構實現扁平化,從而使決策的傳遞速度和效率更高。惠普公司曾總結出四個任何‘任何一個員工可以在任何時候找任何一位領導談任何問題。’就是為員工創造一種高效構通的工作環境。學習型組織的組織者要經常將自己‘懸掛’起來,學會與團隊成員共同思考與深度彙談,使大家的思考相得益彰,形成良好的互動,並在此基礎上形成係統的思考。”
直到那時的我才意識到,企業長期流傳下積習,不可能在一朝一夕改變。要想建設創新型企業,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任重而道遠。
“星級賽”方案出台後,我再次成為王曦富心目之中的寵兒。可是與王曦富的矛盾剛剛彌合,與譚弘宇之間的摩擦卻在漸漸上升。
與譚弘宇在一起共事後,工作上難免有些磕磕碰碰。但我一直認為那是正常範圍的工作碰撞。循規蹈矩固然會很和睦,但對於創新部門工作卻於事無補。那時領導對我的倚重與信任已經到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會讓我放手去做,因此我不敢有絲毫懈怠,總想把工作幹得更出色。但一個人的能力和知識儲備畢竟會受到諸多限製,所以希望能得到來自外界的補充與啟發,與譚弘宇進行一些工作上的爭論時,我正是抱定著這樣一種思想:“真理總是越辯越明。”事實上最初的爭論已經上升到了默契的程度,星級賽方案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有一次我還對譚弘宇意味深長地說過:“僅從標題看,就融入了三個人思想的結晶。”我當時並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畢竟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幹事。工作上大的調子,都是由兩位主席來定的,我隻不過是個執筆者和執行人而已,所以不敢貪天之功。可是方案出台後,幾乎所有人把功勞都記在了我的頭上,甚至連王曦富也不例外,讓我有些百口莫辯。譚弘宇即便是有些想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除了工作上的爭論外,我們偶爾也會打打嘴仗。有一次在走廊上閑聊,他盯著我穿的圓領T恤突發其問:“你這件上衣多少錢買的?”“30。”“我這件上衣花了300,從衣著上就能反映出我的品質就是比你高一籌。”聽完譚弘宇的話,我立即反唇相譏:“正好相反,我穿再普通的衣服走出去頭仍然昂得高高,不像你,沒幾件象樣的衣服撐著,心裏就沒底。”
王曦富在我麵前從未說過半句重話,卻隔三差五要把譚弘宇尅上一頓,弄得他經常萎靡不振,陷入無盡的深思。譚弘宇從學校畢業後就分到團委,當了很長時間的幹事,後來升為團委書記不到三年,就調到工會當副主席,工作一直順風順水。由於從未在基層磨煉過,工作上養尊處優慣了,養成了不少的壞習氣。逢事喜歡上指手畫腳,很少親力親為。但是實行年薪製後,經營者們的壓力感徒然增加,把部下作為出氣筒成了家常便飯。我當時還拿譚弘宇開涮說:“拿這麼多錢,心裏是不是有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