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榮秋秋嬌長著聲音說道,“我們也隻是擔心前段時間宮裏的流言嘛。”
伯母剛要張口說話,隻見南溪盈盈下拜,對著伯母說道:“伯母,關於我的一些流言,想必在座的姐妹都知道了,豪門以伯母為大,請伯母為我主持公道,還我的清白,不要讓那些流言沾汙了我的名聲,更不能有損伯母的英明汙了天譽的耳朵。”
短短幾句話,說得清清楚楚,誰再說那些什麼流言,就是與伯母和天譽過不去。
伯母點點頭,“你說得對,確實不能讓這些不實的傳聞四處張揚。”
“伯母,怎麼會是不實的傳聞呢?她宮裏的那丫頭不就是病了好些時日嗎?”佳貴人似乎不依不饒。
伯母被這麼一頂,臉上有些掛不住,雖然她知道佳貴人並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南溪。
“南溪已經承了聖寵,最親近的人應該是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外麵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冷冷的讓人覺得有些涼意。
眾人忽啦啦回過頭去,靳天譽顯禛邁步走了進來。
“天譽萬歲萬歲萬萬歲。”眾少奶奶紛紛離座,跪倒一片。
伯母笑臉盈盈,滿眼的慈愛,“天譽來了。”
“母後,”靳天譽一聲喚,坐在了伯母身邊。看了看眾人,朗聲道:“起來吧。”
眾人不知道方才的議論被靳天譽聽去了多少,都不敢再出聲。
“我現在就是南溪最親近的人,我都不怕,你們一個個的怕什麼?”顯禛的聲音透著淩厲,字字落地,屋內有些嗡嗡的回聲。
他的目光掃過每個人,滑過佳貴人時,她明顯的一抖。
顯禛的目光落在南溪身上,衝她微微點了點頭,南溪的目光與他的相撞,飛快的低下頭去,臉上的紅雲浸透了顯禛的心。
“天譽,也難怪眾位姐妹吃驚,您和雪妹妹這情瞞得也太緊了,讓我們今天早上接到了旨意還回不過神來呢。”一個嫵媚的女聲,帶著淡淡的笑意。
南溪尋眼望去,是元小娜,之前她一直沒有開口。
“我與南溪是偶遇,這緣份是上天的旨意,我現在也沒有回過神來呢。”顯禛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口氣裏多了一些玩笑的意味。
“是呢,所以眾位姐妹都羨慕雪妹妹的好運氣呢。”元小娜用錦帕掩住口一陣的嬌笑。
很顯然,她這番討好顯禛的話比那榮秋秋那幫人尖酸刻薄更得靳天譽的心。
榮秋秋斜眼望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一聲哼。
“好了好了,哀家累了,你們都回吧,改天再叫你們來說話。”伯母笑著下了逐客令。
眾人施了禮,各自散去。
謙梅跟著南溪往外走,“南溪,你等等。”顯禛叫住她。
南溪看到,榮秋秋的身體沒有回轉,隻是僵了一僵,也慢慢的走了。
“母後,”顯禛說道,“我晉了南溪小儀。”
伯母緩緩點了點頭,臉上是溫和的笑容,“哀家知道。”
“母後,我想著多派幾個人給南溪。”顯禛的聲音在這殿中響亮而有力。
“這當然好,如果隻是以前那幾個人,也會委屈了她。”伯母並沒有反對。
顯禛略一沉吟,“我是想著把琳兒派過去,我身邊的人去了那邊,想必別人不會再說什麼風言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