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遭那多餘沒用的罪,二哥說挑你腳筋,你就老實點躺下。”
肖剛不屑的又吐出一口血:“糊弄老子呢?草!挑完了挖坑給我埋了?用不著,老子寧可被打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個子說完,從懷裏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剔骨刀,耍了一個漂亮的刀花一步步逼近肖剛。
忽然,樓上傳來一聲悶響。然後,一個人影直接從二樓貴賓區掉了下來。
所有人抬頭望去,正看見葉天右手將另外一個打手提起來,左手一拳一拳重重的擊打在打手的腹部。
“草,真不禁打。”葉天將已經暈過去的打手扔在地上,抻頭看了看肖剛問道:“你小子讓人揍這麼慘?”
肖剛抬頭嘿嘿笑了笑:“這哥們手黑,是練家子。”
“人家是部隊的,練的比你好。”葉天一邊說著,一邊從樓上走下來。有一種俾睨天下的王者氣勢,好像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些打手是土雞瓦狗一般。
“伸手不錯呀,跟你們老板說一聲。肖剛打斷了他兒子的鼻梁骨,耳膜穿孔,現在你把他鎖骨打斷手臂打斷,算是扯平了。”
葉天根本就沒抬頭看自己麵前伸手淩厲的小個子,而是從褲兜裏掏出煙盒,叼起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如果他要是還覺得沒有麵子,肖剛給他端個茶道個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葉天將一口濃煙噴在小個子的臉上,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打手:“這個人的醫藥費,我來出,現在,去跟你們老板說一聲吧。”
小個子緊握拳頭,換做別人的話,噴煙的時候就一拳轟過去了。可是麵對這個神秘的葉天,他卻偏偏不敢動手。
葉天身上的氣勢很強,不出聲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一旦說話,那種仿佛掌握天下一般的氣勢瞬間透體而出。
葉天舒舒服服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環顧著周圍拿著片刀的馬仔。
“你們要是覺得自己身手行,那就盡管上來試試,不過我事先聲明,我手重,打壞了可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們,醫藥費我可不賠。”
“草,小比崽子還狂上了,不就是會點功夫嗎?哥幾個一起上,弄了他倆趕緊走人。”這些人也不傻,葉天手底下的功夫剛才已經看見了,這時候可不講究什麼單打獨鬥江湖規矩了。亂拳打死老師傅,一群人上去砍完了再說。
隻有那個剛才跟肖剛動手的小個子沒有上,他站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著葉天。葉天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甚至都不敢動手。
跟小個子預想的完全一樣,第一個衝上來的人刀剛舉起來,葉天忽然完全沒有預兆的從椅子上彈起來,依靠雙臂的力量將身體電射過去,一個膝撞直接將衝上來的打手撞飛。
身體剛剛落地,又一個鞭腿猛的抽在旁邊一個打手的臉上。
電光火石之間,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兩個打手已經被撂倒昏迷在地上。
其餘幾個人舉著刀,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算了,我自己跟你們老板說去。”葉天將煙頭扔在地上掐滅,馬仔們迅速給葉天讓出一條通道。這次,誰也不敢再動手了。
範老二正閉目養神,今天打了一天麻將,精神有些困頓。抓住這個人先弄郊區工廠裏關幾天,手筋腳筋都挑了,要是有人出來要人,先要一筆錢,要是沒有人出頭,直接弄回來老家埋扔礦井裏。
路虎車停在酒吧門前,沒有熄火。範老二迷迷糊糊打個盹,就感覺有人上車先是跟駕駛位的馬仔說了幾句話,然後拉開車門坐在自己的旁邊。
“你是誰?幹什麼的?”迷迷糊糊的,範老二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跳。這不是二樓那個小孩兒麼?為什麼會坐在自己的車裏?
葉天笑眯眯的對範老二說道:“老二,你手下把大剛鎖骨和手臂都打斷了,他打了你兒子,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不行?”
這時候,店裏的打手抬著四個昏迷的同伴陸續從店裏走出來,範老二的臉色變了變,問葉天:“你以為你打了我幾個人,就能威脅我?”
葉天也不生氣,繼續笑眯眯的說道:“四個人的醫藥費我包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行不?”
範老二哈哈大笑:“就憑你他媽打了我幾個手下,還想威脅我?”
葉天臉上還掛著笑,隻不過笑容越來越陰冷。
“如果你想要麵子,我讓大剛給你端茶道歉,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想辦法讓你同意。”
範老二指著葉天的鼻子剛要罵,就看見葉天從後腰的位置唰的抽出一把手槍,打開保險直接頂在了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