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安石的緣故,還是淩欣出嫁的緣故,鬥獸場的表演並不是平日裏的打打殺殺,而是一般集市的歌舞表演,觀眾很覺得很是無趣,卻又沒地兒離開,到處都是人,隻能在座位上打盹發呆。
主席台上,淩天閉目養神,淩欣目光卻一直傻傻看著不遠處的寧赫,安石則是枕頭打哈欠,希望儀式早些結束。
今天的鬥獸場確實有些非比尋常,不僅人,表演不同以往,連布置也是。在正中間,被搭起了兩層高的木質方台,供歌舞表演所用。
一曲舞罷,安石頓感十分無趣,看看天,發現為時尚早,又不能壞了淩風城的規矩,然後環顧四周,突然敲扇,“淩城主,鬥獸場平日裏也如此嗎?”
“並不,隻是今天是小女的喜日,並不宜打打殺殺。”淩天並沒有睜開眼。
安石靈機一動,“何不這樣,今天不必打打殺殺,一切點到為止,就在中間的舞台上進行比賽,我出三人守擂,隻要打敗任何一個,挑戰者便有大賞,不知如何。”
淩天睜開眼,看著安石,單手示意他到席前,“安少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安石站了起來,站在席前,示意舞台上的人下台,頓時場內一片嘩然,議論紛紛,打盹的人也都看向了安石。
“我雖然不是淩風城的人,但我也指導鬥獸場不是這麼玩的!所以為了助興,我借淩城主舞台一用。”他轉身示意了一下淩天,淩天擺擺手,讓他繼續。
“我讓我的三名護衛上台守擂,任何人都可攻擂,一對一,點到為止,隻要挑戰者將一人逼出圈外,就算獲勝,勝者,獎勵黃金5萬,帝都城內府宅一座。”
場內頓時嘩然,都驚歎,手筆真大,貪汙真多。。。
在人群一輪的時候,那三人便默默的站在了台上。在舞台中間畫了偌大一個圈。幾乎與邊緣相靠了。
烏爾諷刺道“嗬嗬,什麼狗屁,這三個人都是帝都軍裏一等一的高手,瘋劍,毒老,還有殘箭。誰上去都隻有死路一條。”
“烏爾,別跟我說名字,給我講講他們的厲害之處。”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元力,但元力有隻分為五種,金木水火土,元力的多少取決於天資,有的也靠後天修煉。等級可分為初元,中元,小宗,大宗,地知,天覺,傳說中會有一種等級,就是五種元力都能使用,那就是無別。瘋劍是金元中元大位,毒老是木元小宗初位,殘箭厲害一點,是水元小宗中位。”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嗎?”寧赫問道,
“你,你難道忘了,你從小就不能習武,天賦為零嗎?”淩曦疑惑的問到。
我去,真狗血,又是從零開始,敢不敢再平凡點。
忽然場內一陣唏噓,寧赫望向場內,隻見一人已被瘋劍鎖住喉嚨,那人看上去是個角鬥士,可在瘦弱的瘋劍麵前卻如同螻蟻。安石敲了一下桌子,有修為的人就是不一樣,聽力都是那麼好,便放下了那人,那人便灰溜溜的跑下了台。
大大小小數十人上台攻擂,都是失敗告終,三人依舊站在擂台中間,無一人再敢上前一試,數十場挑戰,安石看的很是愉悅,但忽然沒人挑戰了,又頗感無趣,便示意追加黃金五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又有人上台,可惜不到三個回合,隻能拍地認輸。也是必然的,修煉到中元大位的已經很少了,何況還有兩個是小宗級別的,這種人,在軍隊裏都是能夠以一當十的人啊。
眼看時間不早了,安石也看得差不多了,便示意結束,敲了下桌子,遠處的瘋劍便喊道“是否還有人攻擂。”台下無一人應答。
安石看向淩天“淩城主,時日也不早了,不如散會,擺晚宴,明日啟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