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聶楓跟熊峰兩人,在酒吧裏一反常態,特別低調,找了個最安靜的地方,默默喝著杯裏的酒。就連有些女的自動上門,都被聶楓一個冷厲的眼神給嚇跑。他們兩人一臉嚴肅看著酒吧某個方向,那裏坐滿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看誰。
“熊子,行動吧。”
熊峰點點頭,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一下,快速移動,直直往一個方向走去,而此時那邊整走過來一個人,穿著調酒師的衣服,手裏的托盤上都是酒水。
“哎喲,不好意思,你沒事吧。”熊峰一頭撞上那個調酒師,一個勁在拍對方的胸口的衣服。
那個調酒師的臉色一變,正待發作,想到什麼,立刻轉變成低聲下氣的模樣。
“沒事,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看路,你的衣服我來賠償。”調酒師恭恭敬敬道。
熊峰搖搖頭,哈哈大笑,拍拍調酒師的肩膀,看到對方的肩膀突然矮一截,他先是閃過疑惑,很快調整過來,說了一句無所謂,便快速離開。
那個調酒師看著帶著神秘感的熊峰,一時想不到為何,手不自覺摸一下自己的胸口,突然眉頭皺起來,手伸進去,似乎感覺到是什麼,快速離開原地。
聶楓把手裏的酒一幹二淨,以最快的速度跟上去。
調酒師來到酒吧的裏麵的走廊,外麵吵鬧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他臉上的裝孫子馬上消失不見,掏出熊峰塞到他口袋的一張紙條,拿出來,那是空白。調酒師沒有第二步動作一臉鎮定轉身。聶楓趕緊找個隱秘的地方隱藏起來,看著調酒師走過自己的跟前,回到吵鬧的酒吧。
他過了一會,才走出來,給熊峰打個電話,兩人又在剛才的喝酒的地方彙合。而這個過程那個調酒師則是一直都在觀察他們兩個,兩人看似若無其事,其實在交頭接耳。
“老大,我覺得這個小子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聶楓覺得不無這個可能,正常的人看到那張紙條第一反應就是,趕緊來找自己的同夥來核實身份,可這家夥不按常理出牌。難道是真的已經認出他們不是他的同伴,但如果是這樣,為何還要停留在酒吧,應該是立刻離開才是。
聶楓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在坐在這裏也不會有消息。既然這小子不願意乖乖跟他們走,那就直接把人綁走。
有來這打算,他帶著熊峰來到吧台變。坐在那個調酒師的旁邊,看著這小子的一舉一動。但對方完全不受他的影響,自顧自在忙活著。
熊峰實在是看不下去,一拍桌子,“小子,別裝了。”他這一聲大喝,周圍的人都怪異看著他,都以為這是個準備鬧事。
“先生,如果你對這裏的酒水不滿意,我幫你換,但是你說的要求恕我不能順從。”這個調酒師一張白嫩的臉蛋,還有那閃爍不明不敢看熊峰的眼神。在看熊峰現在的凶神惡煞,有些人用秒懂的曖昧眼神看著熊峰。
有好幾個好事者,還走到熊峰的身邊,調笑道:“哈哈,這位哥你就省省吧,這小子老子都吊好幾天,鳥都不鳥老子一眼,何況你一來就大呼小叫,小心把人給嚇跑咯。”
額,這他喵的都是什麼事。熊峰一萬字草泥馬奔騰而過,恨不得把放在自己的肩膀的爪子給剁碎。聶楓忍住笑,低著頭假裝沒有看到熊峰求救的眼神。
那幾個人還在一直說不停,熊峰給逼煩,一個反剪,對方的手臂傳來一股麻意,接著轉變為劇烈的疼痛,傳到大腦神經末梢。
“臥槽,你小子說兩句都不行,趕緊把老子放了,知不知道老子……”
“尼瑪痹,是不是又想說你爸是誰誰啊,大爺敢動手,還怕你爸是那個卵蛋嗎?”熊峰說著手上用力幾分,往裏一扭,疼得這家夥冷汗直飆。
痛感讓找麻煩的人不敢再囂張,因為熊峰的控製力太厲害,就是想動都不得,隻會越掙紮反而更加疼,就連蛋蛋都感覺在顫抖。
“臥槽,你他媽的在看個蛋啊,還不快點過來,老子的手啊。”挑釁的家夥明顯是幾個有眼無珠的頭,一聲令下,確實有四五個人湧過來,把熊峰圍起來。
熊峰冷笑看著這一切,用力把大家夥推出去,嘭,撞倒一人,兩人一起撞在酒吧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本來打算看熱鬧的,開始尖叫,就怕會遭到無辜牽連。雖然有些跑得快,但是還是被桌子上掉落下來的酒瓶子砸傷。
但是跟酒吧裏吵鬧的音樂比起來,這點哀嚎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