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堅持自己看法的李鑫,羅天宇覺得頭大如鬥,正在這個時候,李鑫突然提到了憂兒夢境中的紅色嫁衣。
“心理的創傷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當然,我並不認為令夫人就一定遭遇了什麼,畢竟人的恐懼有時候會隨著所恐懼的事件進行自我完善。
比如說你看到蛇,被嚇了一跳,當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極有可能夢到被蛇咬了。但蛇這個所恐懼的點,必然是存在的。
令夫人夢中出現了紅色嫁衣,會不會是在婚禮的過程中受到了驚嚇,對了現在那身紅色嫁衣在哪?”
李鑫這樣的解釋終於讓羅天宇接受,見李鑫提起嫁衣,他立馬讓杏兒去將嫁衣拿出來。
作為新娘的嫁衣,是不會丟棄的。
杏兒領命而去,但很快一臉迷茫的跑了回來,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
“少爺,我記得我把少夫人的嫁衣收起來了的,但是,但是不見了。”
“不見了?”
羅天宇有些驚訝,嫁衣雖然質量上等,但本身並不值什麼錢,誰會沒事偷這個。
但這嫁衣現在有可能和憂兒的病情有關,羅天宇也不敢大意,急忙派人尋找。
紅色的嫁衣如同消失了一般,任由眾人將羅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無奈之下,羅天宇隻好報警。
嫁衣不值錢,但羅家的東西值錢,很快小鎮中的警察動了起來。
尋找嫁衣的案子,成了眾人口中談笑的焦點,但令人感覺到奇怪的是,就在警察大力尋找嫁衣的這段時間,憂兒竟然一次噩夢也沒有做過。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越發讓羅天宇感覺到,嫁衣或許和憂兒的病情真的有關。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
小鎮中一些地痞流氓,小偷慣犯頓時倒了大黴。
章邯正是其中之一,因為有過偷竊的前科,這段時間被叫去了好幾次警察局交代情況,這不,今天才剛出來,此時正是火大的時候,
剛坐到常去的茶樓打算和朋友抱怨幾句,就看到曾經和自己一夥做過壞事的秦昊失魂落魄的從自己眼前走過。
“秦昊,你大爺的,看到爺爺也不打聲招呼?”
突入其來的話,讓秦昊打了一個寒顫,見是章邯,勉強露出一個笑臉走了過來。
“章邯,你在這啊。”
“媽的,剛又被叫去了警察局,連我兩歲的時候偷了我爸一毛錢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才放我出來,對了,你怎麼了,看你像是被鬼幹過一樣。”
提到鬼,秦昊頓時一個哆嗦,急忙用手捂住了章邯的嘴。
章邯一扭頭避開,連連吐出幾口唾沫:“他媽的,你手臭死了,你幹嘛啊?”
秦昊尷尬笑笑,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章邯對麵,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哥,我給你說哥事,我撞鬼了。”
“大白天的,我才撞鬼了呢。”
“噓,噓。”見章邯聲音很大,秦昊著急的製止:“哥,我說真的。你知道羅家找的那個嫁衣吧。”
“靠,這我怎麼能不知道,不是那鬼東西我能接二連三的進局子?”
“哥,你說對了,那真是一個鬼東西。”
章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什麼意思?”
“哥,我昨晚,我昨晚看到了嫁衣了。”
章邯頓時眼睛一亮:“在哪?羅家可是懸賞了10萬塊啊,要是我們能夠找到,哥沾你點喜氣,我們28開,你8。”
一向愛財的秦昊聽完,頭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去,我不去。”
“怎麼了?”章邯也發現了異常,隻是很舍不得那筆錢:“說說,怎麼不去,難道在虎哥手裏。”
虎哥是江湖上的大哥,或許在別的地方不算什麼,但在小鎮,絕對是一方大佬,可不是他們兩個小偷小摸的人能夠對付的。
秦昊搖搖頭,再次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我給你說,但你別說出去啊。”
“放心,你還不知道我,再說了,要是真在虎哥那,我也不敢啊。”
秦昊沒有理會章邯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渾身一個哆嗦才緩緩開口。
“哥,你還記得賴老三嗎,就是當時被我們教訓的那個。”
章邯點點頭,賴老三他還是記得的,那是一個流浪漢,起碼50多歲了,卻依舊身強力壯,天天在小鎮晃悠,要錢要飯什麼都幹,甚至有時候還會搶小孩子的零花錢。
可就是這麼大個人了,永遠不幹正事。別說小鎮的居民,就是街麵上的流氓混子都看不慣他。
而秦昊要說的事,就是發生在賴老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