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家想了幾天,我還是沒有想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幾天不管誰來找我都沒有出去,臉也不洗,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了好多。
最後心裏罵了一頓娘,如果真是我個人的原因,對整個村子姓袁的人都有害的話,他們還會對我這麼好嗎?顯然是不會的,都是我自尋煩惱。
二叔和三叔一家也住在了我們這裏,爺爺一直喜歡清靜,也隻有過年夜才會到我家來一起吃年夜飯,大年初三就回自己的小院子裏,也不讓別人接近。
頹廢了三天,村子裏回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外麵放鞭炮的聲音多了起來,更多的還是小孩子大腦的聲音。
表哥袁華更多的是和幾個長輩坐在一塊聊天,喝酒。
在我想事情的幾天,表弟一直纏著我,要和我去河裏玩,畢竟城裏的河一般都見不到,不像鄉裏這樣可以隨便去玩。
姬芊芊還是像以前一樣一直粘著我,事情想通了之後,我也不那麼煩惱了,該怎麼就怎麼打算陪兩個人出去走走。
我這麼大的人了對放鞭炮什麼的自然不敢情趣了,袁燁也不小了,雖然感情去,但因為麵子也不好意思進商店裏去買,不然就和小孩子一樣了。
倒是姬芊芊一個女孩子,沒有那麼多的在乎,纏著我就要玩。
三天沒有理她,今天帶著她和袁燁好好玩了一天,上山下河的。
一直到天黑之後,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姬爺爺,當場取笑姬芊芊,讓她別回家了,跟著我去我家就行了。
回到家裏之後,晚飯剛剛做好,一家人坐在一塊熱熱鬧鬧的吃飯,可是遲遲不見三嬸過來。
袁燁還問他媽媽去什麼地方了,二嬸和我媽說下午的時候三嬸說她出去打麻將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估計是上癮了。
三叔的表情有些生氣,坐在沙發上說三嬸是不是去打麻將去了,她就有這個愛好,當初懷著袁燁的時候還不忘記和別人打麻將。
不過三嬸這麼大的人了,大家也不會擔心什麼的,最多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我的心裏也在疑惑,現在不管怎麼說三嬸都是在我家住的,到吃飯的時間了,怎麼連招呼都不打。
再說家裏這麼多人,還湊不齊三個陪她打麻將了?
結果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三嬸還沒有回來,一家人都有些著急了,就這村子裏能去什麼地方。
袁燁拿出手機打電話,發現電話就在家裏沒有被三嬸帶走,現在的人不管老少都是手機不離手的,這三嬸為了打麻將連手機都不帶了?
看到手機都留在家裏後,三叔有些著急了,出門就去找三嬸。
至於其他的人覺得三叔有些太擔心自己的老婆了,都三十多的人了,再怎麼著還會把自己丟了不成?
三叔這一去就是大半晚,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我被三叔回來說話的聲音吵醒了,穿好衣服從家裏走了出去,聽到三叔說找不到三嬸了。
我媽和二嬸在安慰三叔,說一定不會有事的,可能是到誰家去玩了也誰不準。
可三叔說他把全村子都找了一遍,一家一家找過去的,唯一的消息就是下午六點多的時候,也就是我們準備吃飯的時候三嬸從麻將館離開了,應該是回家了。
可三嬸根本沒有回來,這下全家人徹底急了,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最後全家人都醒來去找三嬸,可是三叔已經在村子裏找了一邊了,她還能去什麼地方不成?
我爸和二叔站在一塊,眼神有些陰晴不定的看著三叔,感覺有種看戲的樣子。
三叔雖然說是著急,可給我的感覺,不是太著急,好像是丟了一件東西,而不是真的找不到人了。
不過事實也就是這樣,一個大活人,村子也就這麼大,一大半人還都是袁家的人,再丟能丟到什麼地方。
可一家人還是醒來去找三嬸了,除了袁燁年齡有些小,在家裏待著,我們全部出發去找三嬸了。
村子裏的路本來就不好走,晚上更是難走,就這麼我們一直找到了天亮還是沒有發現三嬸。
三叔也試了各種聯係方式,還給城裏自己家的鄰居打電話,問三嬸是不是回家了。
可對方給出的回應是,他們家裏這段時間一個人都沒有來。
還給三嬸的親朋好友打了電話,都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大家忙了一晚連三嬸的頭發都沒有看到一根,莫非她真的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