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不勝酒力,兩杯酒下肚,就已經是紅霞滿麵。
盡管百裏笑很喜歡看慕容玉紅霞滿麵的醉人模樣,但還是忍不住關心道:“玉兒,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慕容玉已經暈暈乎乎,哪裏還在乎那麼多,端起酒杯便喝得一滴不剩。
西門纖纖越來越得意,再次替慕容玉斟滿一杯。
慕容玉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要西門纖纖給斟,她便給喝。
百裏笑好幾次奪取慕容玉的酒杯,都被慕容玉躲了開去。
見慕容玉興起,百裏笑也不再阻攔,大不了小丫頭醉了之後多照顧照顧她。
西門纖纖也漸漸感覺頭暈眼花。不過,慕容玉還沒倒下,她怎麼能先退出。
酒杯一次次的重新滿上,二女一次次將其喝光。
百裏笑由剛開始的擔心,慢慢變成了驚訝:這兩個妮子也太能喝了吧?
“笑哥哥,你怎麼變成兩個頭了?”慕容玉吐詞不清道。
百裏笑關切道:“玉兒,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百裏笑再次奪取慕容玉的酒杯,可慕容玉像寶貝似的將酒杯抱於懷中。當著眾人的麵,百裏笑也不好做出太過火的動作進行搶奪,隻得任由慕容玉胡來。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和百裏笑一般,也震驚得無法形容。
二女一杯又一杯,很快便喝了不下十壺酒。
尹雲飛瞠目結舌,嘴巴張來張去,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不過,根據他的口形卻能清楚地判斷出,他正在說:酒仙啊!
在場的其他幾位男子,也為二女喝酒的剽悍而感覺無地自容:天啦!這酒量,讓我們這幾個爺們怎麼活?
空酒壺越來越多,西門纖纖也開始說胡話:“笑弟弟!我愛你!”
邊說,西門纖纖還邊用纖纖十指撫摸百裏笑的臉。不過,那僅僅是她眼中的百裏笑而已。事實上,她摸的卻是布知道。
布知道憨憨地摸了摸頭,不解道:“有沒有搞錯?我明明是布知道好不好?怎麼就變成了百裏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
百裏善敲了敲布知道的頭,不滿道:“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布知道無辜道:“我又不知道她會叫著笑弟弟而摸著我的頭!”
二女再次力拚一杯,慕容玉直接溜了桌子,還好百裏笑及時抱住了她。
西門纖纖雖然沒倒,但此時的她,卻抱著布知道又親又咬,口中依然不停地叫著“百裏笑”的名字。
花輕舞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哎!自己這個弟子,這次丟臉可是丟到姥姥家了!”
不忍見西門纖纖再做出破格之事,花輕舞欲將西門纖纖拉開,卻聽西門纖纖道:“誰都不能將我和笑弟弟分開!誰分開我和誰急!誰要是跟我搶笑弟弟的話,我就直接殺了她!”
幸好慕容玉沒聽到這句話,如果聽到的話,一定會不寒而栗。
冷如霜聞言,不由心道:這妮子不會真的如此狠心吧!我今後如果和笑弟弟走得太近的話,是不是真會被她給殺了?
花輕舞也為西門纖纖的話而頭疼,本以為自己這個弟子已經放下百裏笑了,卻沒料到她竟然抓得更緊了。
百裏笑無語,自己屢次拒絕西門纖纖,可為何她不聽呢?
看著西門纖纖說那句話時咬牙切齒的模樣,根本就不像在開玩笑,百裏笑不由得將不省人事的慕容玉抱得更緊了一些。
“看來,以後我得好好照看玉兒,小心提防西門纖纖,以免造成不可彌補的遺憾。”百裏笑想道。
看了看滿臉口水和口紅印的布知道,又看了看緊緊抱著布知道、如狼似虎般的西門纖纖,花輕舞一個頭兩個大:等西門纖纖清醒之後,不知如何來麵對此事?
好在酒勁發作,西門纖纖也很快軟綿綿的從布知道身上滑了下來。
花輕舞將西門纖纖帶進了自己的閨房,冷如霜因記掛著母親之事,也跟了過去。
百裏笑則將慕容玉送回了她的閨房。將她放於床上,脫了鞋,蓋好被子,百裏笑便欲離開。
慕容玉卻突然拉住百裏笑的手,呢喃細語道:“笑哥哥,不要離開我!”
百裏笑望了望已經熟睡的慕容玉,輕輕道:“玉兒,笑哥哥不會離開你的!笑哥哥向你保證,就算天高地闊,我也要與你比翼雙飛;就算海枯石爛,我也要與你同心永結!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將你我分開!”
慕容玉仿佛聽到了這些話語,臉上滿滿的全是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