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機場,刀鋒按照程序按部就班的登機,然後就是深深的思考。旁邊雪狐的魅惑,刀鋒連一點都沒有被影響,他在想著這次的行動,按照推測來說,他們絕對不是主力,因為那個老頭睿智的眼神,已經表達出來了。他一定有比自己這支雙人隊伍強大一百倍的隊伍,秘密前往香港了。
於是他變暗為明,變明為暗,把自己推在了風口浪尖上。自己的生死,根本就不曾被重視,所謂的暗根本就不可能稱之為暗,刀鋒不想死的那麼沒價值,所以他決定不按牌理出牌。他就要光明正大的在香港活動,或者是脫離老人的操縱。
老人的情報網真是龐大,他已經查到了那個外國女人的蹤跡,按照雪狐的說法。那個女人叫做琳娜,是一個美國人,至於她的幕後老板是誰?就是連老人都不知道,兩個人終於抵達了香港,時間並不怎麼長,找到了琳娜所在的酒店,兩個人也入住了進去。
在他們踏入這裏的時候,琳娜就知道了雪狐來到這裏了,她沒有什麼表示。隻是找來了幾個手下,讓他們準備敲悶棍,刀鋒並不知道這一套,他正在思考如何接近琳娜。大酒店裏,沒什麼人敢鬧事,但是不包括某些人。
就在刀鋒要打開房門的時候,背後忽然有三個人疾步走來,刀鋒不疑有變。隻是他感到了一縷殺機,刀鋒皺緊了眉頭,這動作未免也太魯莽了。當刀鋒扭過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的手,刀鋒動作比他迅疾,拳頭對拳頭,隻聽哢嚓幾聲脆響。
然後又是一個掃堂腿,初來乍到刀鋒並不想引起香港政府的注意,所以下手並不重,隻是把這幾個找麻煩的人趕走了。然後他進入了房間,就看到雪狐赤身裸體的樣子,刀鋒有一些吃驚。隻是雪狐看著他的表情有一絲清澈。
那是一種讓刀鋒無法形容的感覺,本來就漂亮的她,在這一絲清澈目光下,也變的更加美麗。刀鋒下意識的扭過了頭,然後躺在了床的另一邊。雪狐沒有繼續做些什麼,隻是輕輕地抱著刀鋒,似乎在溫藏什麼東西。刀鋒做了一次徹徹底底的柳下惠。
早上起來,刀鋒就帶著雪狐走出了酒店,這讓琳娜很費解。刀鋒的故布疑陣,讓所有的人都不解,就算是北京的那位老人家也同樣分不清狀況,刀鋒到底在幹什麼?其實刀鋒什麼也沒幹,他的想法與做法完全一致,就是出去遛彎。
計程車送他們在路上亂轉,這個地方兩個人都沒來過,隻是興之所致,意誌所留。刀鋒在一個公園下了車,付賬的時候出了一點點問題,那就是他沒有港幣,隻好吃了一些虧,付了人民幣。反正他手上有一張卡,卡裏麵應該會有幾百萬港幣,這是那個老人派人送他的。
在公園裏看什麼呢?看花看景看人,隻是刀鋒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東西,他也沒認真去看。他之所以出來,是因為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更加因為無論幹什麼,都會被那幾群人看穿,在這個地方有至少三撥人在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