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是男人完全不能抵抗的。霸王豪情萬丈,亦有柔情相困,男人不是不好色。而是看那魅惑的程度,是不是真的夠用,刀鋒聽著鎮魔鍾的話,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竟然是因為一個妖姬,就想讓自己饒他一命,這不是扯淡嗎?
嘴角牽起了一絲殘酷,鎮魔鍾卻是再度震蕩了起來,“你絕對不會失望的,那個女人即便是我這種沒有絲毫情根的靈寶,都會難以仰止的讚歎,何況隻要能夠上她。你就會獲得無與倫比的法力,難道你不心動嗎?”鎮魔鍾就像是在誘惑一個未曾經曆雲雨的少年一樣。
刀鋒有些好笑,“妖姬,難道不應該說是魔女嗎?要知道這裏可是魔界,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呢。”刀鋒的話說的很有切入點,就連穿雲箭似乎都停止了流竄,在那裏不停地顫鳴著。鍾聲急響,似乎想要穿過這個地方,刀鋒卻是眼睛化為了寒霜。
“說,那個女人在哪裏?否則你也知道後果的吧,我會將你的靈識全部煉碎,想必你還不想失去自己的意識吧。”刀鋒的話略含威脅,鎮魔鍾亂鳴,對於刀鋒的威脅。它並不認為這不會成為事實,也許混沌石,以及那個真火鑒並沒有它本身強大,但是也是兩件靈寶之物。
而更麻煩的就是那個射日弓,這才是最大的威脅,鎮魔鍾的本身反應,已經告訴了自己。這射日弓已然是靈氣大減,否則絕對可以將自己瞬間摧毀,可是它卻無法逃開這種包圍。劇烈的震鳴再次響起,鎮魔鍾化為了千萬丈搞大,似乎難以令人置信。
穿雲箭被短暫的逼開了,接著鎮魔鍾就朝著刀鋒猛烈地撞擊過來了,這一下子撞在自己的身上。刀鋒實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他很明智的開始了閃避。射日弓紅芒大盛,而混沌石卻是發出了混沌二氣,纏繞在了鎮魔鍾之上。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令刀鋒的真火鑒快速的回歸了體內。
刀鋒並沒有逃開,一則這種突然地襲擊,是那麼令人沒有準備,二來這鎮魔鍾本來就是一件令人難以想象的強絕寶物。落在刀鋒的手上,不過是因為他的手上,有了射日弓這麼一件異寶。還有穿雲箭的作用也是功不可沒,否則刀鋒根本就不是這種奇寶的對手。
古往今來,弱者仰仗寶物大打敗強者,例子早已經如恒河沙數,數不勝數。所以有人將寶物,也歸屬於實力之中,因為那不可忽視。因此也出現了一些專以煉製天地異寶出名的修士,這些出了名的修士,個個都是傳奇人物。至於這個鎮魔鍾,刀鋒也曾經聽過他那知天明地的師傅,中山尊者說過。
鎮魔鍾乃是人族上古時期的一名前輩製造,此人名為羯,名字雖然有些不好聽,但是這口鍾在當時的世界裏,可以說是一件仙器,舉世無雙。後來羯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人族的世界裏,有人說是破碎虛空,上天成神位,更有人說是死在了不知名的怪物手裏。
說法不一,但是此刻發生的事情,卻都說明了這個人,似乎曾經出現在魔族。而且成為了魔族的一個噩夢,鎮壓了魔族的什麼宗祖,對於那位前輩,刀鋒深感敬意。但是對於眼前這苟且偷生的鎮魔鍾,刀鋒卻是沒什麼興趣。它既然有什麼主人,那麼就說明,它早已經叛變了。
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浩瀚的史書中,長存不朽。那些長生不死之言,隻是那些沒有進入修煉界的凡人,編造出來的美好謊言而已。心念雖然急轉直下,但是刀鋒的身體卻是橫飛天外,就算是山嶽也是連毀十數座。胸口一悶,刀鋒就吐出來一口鮮血。
鎮魔鍾背後雖然有靈寶再追,但是它並不在乎,隻要掌控人一死。那麼就算是威力大減的射日弓,它也有機會擺脫掉,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像想象中那麼簡單就可以做到的。尤其是此時此刻,刀鋒的手已經輕動。身體也化為了一灘鮮紅的血液,滲透了大地,鎮魔鍾沒有時間判斷。對著刀鋒剛剛倒在的地方,就是一個猛烈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