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九年九月十三號,新皇冷絕特封永生之年,舉國同慶,大赦天下。
先太後坐享太皇太後,送往皇宮最為偏遠的遺忘宮,一宮一監侍候,雪皇後坐上享太後之坐,大公主特封長公主,賜予安祥殿居住,其弟冷軒,冷祥,冷燕,尚未年幼,留在宮中學習武功琴棋書畫。
而另一邊,站在皇宮大門口的歐陽烙雪跟冷晏,歐陽烙雪窩在冷晏的懷裏,一臉擔心的看著皇宮裏。
“你說,絕兒會擔當起如此大任嗎?”
“會的,我相信我的兒子,會有這個能力擔當起這皇帝之位的。”冷晏一臉堅定的道。
從絕兒跟鳳安國在天福樓所說的話,他就知道絕兒是一個擔任皇上最好的人選。
“就你才會傻傻的相信他,走吧,我們去旅遊了。”歐陽烙雪一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往一旁跑去。
“好啊,等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冷晏飛身追著前麵那妖豔的身影,兩人一前一後正在京都的大街上追趕,快樂的身影,把這一生中最為傷心的事,給拋隨在腦後。
王府五年。
晏王府裏,晏王妃受傷對府上的人來講,有的人會人偷笑,有的人會同情,有的人站在哪裏等著看好戲。
“來人,把這個刺殺王妃的人給本王抓起來,壓到書房去。”冷晏從房裏走了出來,臉上露出著急之色,對著站在門口的侍衛道。
“是。”侍衛領首,走到張靜的麵前,正在抓她的手肩時,張靜瞪了一眼對她走過來的侍衛,大聲道。
“我自己會走。”說完,跟著冷晏從書房走去。
書房裏,安靜的可以聽得到心跳的聲音,冷晏坐在書桌後麵,憤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張靜,跟司徒玉兒和尚媚兒。
“怎麼了都啞了嗎?平常不是看你們都挺會說的嗎?玉兒,你跟本王說一下,王妃為何被刺的經過。”冷晏大吼的對著下麵低頭不說話的三人,眼裏流露出厭惡。
“回爺的話,今天你在偏廳甩手離開時,尚姐姐就跟靜妹妹兩人吵了起來,可能是尚姐姐說的話,靜妹妹聽的不如意吧!靜妹妹就拿起她隨身配帶的劍,往尚姐姐身上刺去,可是,就在這時,雪兒姐姐就擋住了靜妹妹的劍,經過就是這些,靜妹妹不是有意要去傷雪兒姐姐的,還請爺勿怪。”司徒玉兒邊想著今天偏廳裏的時,邊小聲的道。
“你們就為了這事,就在偏廳裏大吵了起來,尚氏,你可知道你是何身份,張氏,你應該清楚自己是何身份,既然敢在王府裏揮劍,來人,把這兩人都給我壓下去,關進大牢,聽候處置。”
“你們誰敢,冷晏,你可別忘了,她們兩個還懷有你的孩子,你就這樣送她們去牢房,不是讓她們肚裏的孩子流掉嗎?”歐陽烙雪被丫鬟扶著走進了書房,初受傷,流失血液比較多,臉上蒼白像就冬天裏的雪兒一樣,走起路來,步法輕盈,表示她此刻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