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丁柔被近在咫尺的“螞蚱”給抱了個滿懷。“放開我,放開我!”丁柔掙紮。但越掙紮“螞蚱”反而抱得越緊。“草,螞蚱,把她給我抱床上去,尼瑪,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淑女還是裱子!”唐小兵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一邊嚷嚷一邊伸手在丁柔的美屯上狠狠摸了一把。“無恥!禽獸!”丁柔叫罵,無奈她雖有些拳腳功夫,但“螞蚱”的雙臂就像是鐵箍一樣的圈在她身上,令她拳腳施展不開,隻能任憑唐小兵侮辱。更要命的是她體內的椿藥藥效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強烈,之前她還能用堅強的意誌壓抑著,但現在被“螞蚱”用力抱著,他身上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她心中的浴望,她開始春心蕩漾起來。人體內副交感神經控製姓興奮,而副交感神經直接感受刺激並不受大腦控製,所以丁柔雖然理智清醒,但卻無法讓自己不情浴泛濫。此時,她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唐小兵的奸詐和狠毒,一杯藥酒,馬上就要毀掉她的整個人生。……樓下院子裏,郝劍正和二孩、老八以及那條德國黑背對峙著。“俺最後說一遍,你們讓開,俺進去看看,要是俺柔柔姐不在裏麵,俺立馬走人!”郝劍說話還有種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感覺,接到丁柔的求救信息之後,他幾乎是一刻也沒耽誤,一直到剛才下了出租車,一路小跑站在現在這個位置。但沒想到,唐小兵的別墅院子裏居然站著兩人一狗攔道兒。“這是小兵哥的私人別墅,私人別墅懂嗎?那是你隨隨便便說進就能進的嘛?這裏麵也沒有什麼你的柔柔姐,你快滾出去,要不然我可放狗咬人了!”老八色厲內荏衝著郝劍嚷嚷。他手裏緊緊攥著賽虎脖子上的繩子,那耀武揚威的樣子,仿若賽虎就是一隻老虎,一下就能將郝劍撲翻。就在此時,別墅的二樓上隱隱傳來丁柔一聲驚叫,郝劍心頭一緊,顧不上再和老八囉嗦,大步一邁就朝著別墅一樓大門走去。“兩個虎超的欠兒登,刺摸忽沒擦淨還拉著條破狗在這疙瘩充門神呢?別把俺惹毛了,惹毛了俺,讓你們知道俺不是窩囊踹!滾犢子,讓開!”他一邊走一邊嘴裏嚷嚷道。“草,找死呢!”老八臉色一沉,手裏抖了抖賽虎的項圈:“去,賽虎,咬!”唐小兵養的這條德國黑背,平時狗仗人勢,見有人靠近別墅就會嗷嗷嗷的叫個不停,而且還又撲又咬的。老八信心滿滿的指望著它將郝劍撲倒在地。“汪汪汪!”賽虎確實向前躥了一個狗身的距離,連脖子上的毛都豎起來了,攔住了郝劍的去路。“癟犢子的狗東西,俺今天可沒工夫剝你的皮燉你的肉!滾開,睡你的狗窩去!”郝劍的腳步根本沒停,瞪了賽虎一眼的同時一腳飛起踹在了狗頭上,正中賽虎長長的鼻梁,它肥壯的狗身子向一旁猛的趔趄了一下。“嗚嗚嗚……”賽虎竟發出一陣嗚咽,夾著大尾巴轉身就向著狗窩跑去!“啊?”“老八”的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眼眶外,就連一旁的二孩也難以置信的半張了嘴巴。眼看著郝劍已經接近了別墅一樓門,老八伸手就去抓他的衣服:“這可是你找死,別說我下手重!”左手抓住了郝劍的肩膀,用力扳動的同時右手握拳,衝著郝劍的臉頰砸了過去。拳頭帶著隱隱的風聲,老八臉上已經露出那種一拳砸的郝劍滿臉開花後的得意。“虎超的欠兒登,玩真的呢?破馬張飛的,消停點兒!”郝劍嘴裏嘟囔著,突然低頭,老八的拳頭擦著他的頭皮掃了過去。與此同時,他手裏多了一個小小的藥瓶,還沒待老八反應過來,瓶子裏一股無色的液體已經“飛”到了他臉上。“哎喲!哎喲!狗曰的狠呐,硫酸潑人,毀容了!疼死老子了!”瞬間,老八雙手捂臉,沒頭蒼蠅一樣亂叫亂嚷起來。二孩聽著他駭人的叫聲,再看郝劍手裏拎著的藥瓶兒似乎瓶口還在冒白煙兒,立馬腿肚子轉筋,腳下“哧溜”一下滑出幾米開外,定定站在院子裏,看著郝劍,一臉驚恐。“癟犢子的玩意兒,算你識相!”郝劍看著他嘟囔一句,手裏拿著裝了“麻仙”水的小瓶子大踏步的向著別墅裏走進。整個一層大廳裏一片靜謐,滿屋子的紅色基調讓郝劍覺得有些紮眼。一樓有七八間屋子都關著門,他虎裏虎氣的不知道該從哪一間找起,於是體內中氣一沉,準備喊兩聲柔柔姐。“柔……”郝劍中氣十足的剛剛從嘴裏吐出一個字兒,就聽見二樓上傳來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伴隨著隱隱丁柔的叫嚷。於是,他顧不上喊叫,腳下一個箭步飛出,直接蹬在了通往二樓的台階上。郝劍上了二樓,丁柔叫喊的聲音在他耳邊也大了起來。“畜生,你們放開我!”突然,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活脫脫一副大白天見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