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入城(1 / 2)

“真可惜。”愛莎見水柱與魔法師隻有一節指之遙,不禁大為失望。

魔法師被三人四獸逼得接近瘋癲之態,猛地轉過頭對著愛莎咆哮:“來啊,你怎麼不來攻擊我?我要一次過殺死你們全部人!”

青風獒一點也不客氣,兩隻前爪揮動,兩道風刃把魔法師一隻手生生割下。

“啊……”魔法師抱著自己的斷臂處痛苦地慘叫著,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為首的男子不再對魔法師有所顧忌,後者已瘋掉,對一個瘋子,有必要顧及那麼多嗎?即使怕也隻是怕瘋子在他們提防時不發瘋,待他們一靠近便把瘋勁全部爆發出來,但他手都斷了,還會擔心其用魔法?

手中巨刀輕輕揮動,如同燭火般的微弱火焰附在刀刃上向魔法師襲去。

火焰太弱,以至於剛碰到魔法師的衣服就熄滅。

“怎麼這麼不經打?”為首的男子看著魔法師那狼狽的樣子狂笑道:“剛剛不是很猛的嗎?不是要殺了我們嗎?現在呢?是我在可憐你!”

鷹有已醒過來,搖晃一下那比人頭還要大的鷹首,發現了攻擊自己的魔法師。它笨重的身體一步一晃地靠近魔法師,為首的男子和青風獒主動讓開位置,繞到魔法師的身後,生怕它在這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下誤傷自己人。

愛莎和那鬥氣師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命令坐騎小心靠近魔法師。

此時的魔法師可真為魚肉任由刀俎宰割。可他似乎沒完全瘋過去,還留著幾分心機。一邊痛苦地咆哮著,一邊嗡動嘴唇。

咆哮時,嘴唇便是顫抖的樣子,在這種狀態下嘴唇嗡動,不是那麼容易發現的。

就在愛莎和鬥氣師走進他二十米內,魔法師咬著牙強忍痛楚把完好的手從傷口處脫離開去,那手持著魔杖倏然向前一揮。

鷹有早已朝他靠近,雖是魔法師二十米範圍內,不過展開雙翅亦無法攻擊到魔法師。此時數道水柱斜向它擊去,兩三條水柱插入鷹有那肥碩的腹部,一條水柱插入愛莎的坐騎體內,一條水柱生生把那信心滿滿的鬥氣師橫刺於半空之中。

隻有愛莎幸運得避開,而青風獒和頭領卻是過人的敏捷,才躲過一擊。

魔法師瘋狂地大笑,笑他們無能,八級魔獸都被自己殺死。

“你們不是要殺我嗎?我已經給你們機會,讓我走,我自己跟那事主要去。”魔法師歇斯底裏地叫道:“因為你們不肯放過我,所以你們都要死!我現在不過是沒了一隻手,而你們是失去了性命!”

為首的男子和愛莎怕魔法師還有什麼招數沒用,畢竟他已經瘋了,把所有的魔法力都釋放隻為殺了自己。

就在兩人害怕之時,一股風破開水幕,透過魔法師,把他身後的那棵樹給生生劈開兩半。

大樹由樹幹到樹冠有一道粗長的砍痕,大樹向兩邊傾倒,隻見那砍痕切口光滑,像是利器所為,隻是不知何等兵刃能隔空把約莫十米高的大樹劈成兩半。兩人聽到樹倒發出的巨響,同時轉過頭看去,而魔法師站在原地保持著剛剛的動作嘴巴張大,一動不動。

兩人謹慎地後退著,不知道大樹為何而倒,也不知道魔法師為什麼不動。他們不知透過魔法師劈開大樹的便是吹過的風,生怕魔法師嘴巴閉合正是吟唱完咒語,怕他真拚著魔法力耗盡也要殺死自己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