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幕以及煙雨完全籠罩在鮮卑充滿生機的天空之上,仿佛一場巨變即將來臨。
半空之中一隻雄鷹從鮮卑大草原穿過一條條河流、一座座山脈最終落座在鮮卑戒備最為森嚴的監牢之上。
見此,四周的暗衛紛紛側目,將雄鷹打量數分鍾,才撤回了原地。
不過就是一隻在這歇腳的雄鷹沒什麼可疑的,目光不由分散到牢房四處,這兒是鮮卑的要地,不允許任何人踏入,當然動物除外。
試問一群自認高貴的人又怎麼會和一群牲畜計較呢。
在眾人猝不及防之處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雄鷹的背部爬下,慢慢潛伏在黑色的瓦片之上,仿佛已於夜色融為一體。
拓跋汐肩上的胖墩同學不滿的揮開滴在身上的雨水,嘀咕道,“拓跋汐正道不走你走什麼彎道啊,再說了鮮卑地牢不就是有幾個不成調調的毒嗎?解決不走行了,偷偷摸摸可不是我的作風,要知道…。”
腦門之上迎來一個爆栗,抬頭對上一張含笑的臉龐,“想走正道是嘛?聽說最近鮮卑三聖之一的聖天靈出關了,目前正住在這牢獄之中。”
“聖天靈不是已經不問凡塵之事嗎?怎麼會出現在這牢獄之中。”
拓跋汐富含深意的眼神望向那處,半響喃喃自語道,“睡覺…。以及緬懷過去。”
“…。”
“當然他不會管紅塵之事,可如若紅塵之事礙著他了,他便必須會管。”
聞言,胖墩突覺後背一緊,它可忘不了那年,那個男子傲然迎立於風雪之中,伸手將一個類似於老鼠屎的東西拋入他口中,害他百毒不侵的胖墩天才也拉上了好幾天、並虛脫了好幾天,從此之後隻要有聖天靈的地方他便繞道而走並且乖順的像頭綿羊。
而且據說這鮮卑之中所有的機關設置全部都是那個變態所精心研製,雖說他是鮮卑三聖之一,但卻並不隸屬鮮卑也不是鮮卑之人,這也是眾人所不明白的,為什麼鮮卑三聖會居於鮮卑之地。
胖墩小心翼翼的捏著鼻子,夾住臀部,唯恐一不小心空氣之中的氣息蔓延到聖天靈的鼻中。
拓跋汐見此滿是笑意的將嘴角拉開,半響輕撫一旁雄鷹的翅膀,“照先前的計劃行事,這次的任務就拜托你了。”
聞言,雄鷹滿是傲然的撲哧著雙翅,“沒問題。”
言畢,展開雄厚的翅膀向半空之中飛去、在一處盤旋。
陡然一條類似於水柱的尿液從雄鷹的下體流出,滴落到潛伏的暗衛身上。
暗衛胡亂的抹掉身上堪黃的尿液,就欲起身。
卻被一旁的同伴給拉住,“悍王說了不能隨便暴露身形。”
一泡尿液奔到說話人的口中,此人也不淡定了,握住手中的槍就朝著雄鷹射出。
一時間隱在暗處的暗衛以及士兵的注意力齊齊朝這邊湧來。
見此,拓跋汐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
小心翼翼的潛下身,在暗處不費吹灰之力的溜進地牢。
鮮卑的地牢有個特色,外麵重兵把守裏麵卻是空無一兵,當然如若你將鮮卑地牢想的太簡單,那你就錯了。
這裏雖然沒兵,但卻有毒,世間至毒無奇不有,打不死你、也保證毒死你。這也是鮮卑至今無人劫獄的原因。
遠處一陣濃煙冒出,拓跋汐秀手深入懷中將一個黑色物體拋出,原本呲然的濃煙卻突然澆了個徹底。
吱吱的煙霧聲使得拓跋汐眉梢不由微皺,話說驚著了那個老東西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