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淡淡相愛(1)(1 / 3)

愛經不起等待

惠君有一雙愛笑的眼睛,看著一個人時,那個人就會深陷在那裏無法自拔。直到如飛蛾撲火一樣愛上她。朋友們稱那雙眼睛為桃花眼。

惠君知道一個女人一生追求的是什麼,所以陪在她身旁三年的男人,並不是惠君最終的歸宿。哪怕惠君同樣的深愛著這個男人,但男人沒有財富,所以惠君隻肯與他同居卻從不惠君說結婚。

其實惠君早就選好了她未來丈夫的人選,在眾多追求她的人中,有一個男人叫永學,是惠君公司老總的兒子,唯一的繼承人。開著寶馬車,當惠君第一次坐上他的車子時,惠君就知道,這一生她要套牢這個男人。

惠君與永學吃飯的時候,雙眼看著永學一直笑,一直笑,直到永學完全醉倒在那裏,直到永學不可自拔的愛上那雙眼睛。惠君又一次贏了,女人的美麗是天生的財富,惠君一直這樣認為。

夜裏,惠君回到男人的家,男人還沒有睡下,隻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惠君回來的時候,男人問,吃飯了嗎?惠君點了點頭,走到男人麵前,偎進他的懷裏,將男人手上的雜誌放到一邊,吻上男人的唇。

惠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懂得她身體任何一絲隱密的男人,為什麼不懂她的心。

男人從身後緊緊的將惠君擁在懷裏,惠君喜歡這樣的感覺,隻有這樣,惠君才感覺到男人憐她的心,也許這便是一種深愛,但惠君無力承受。

第二天,惠君仍同永學約會,永學費盡心思搜刮一肚子的笑話,講給惠君聽,直到惠君笑出眼淚,直到永學用唇吻去惠君臉上的淚滴。當永學即將吻上惠君的唇時,惠君避開了,永學擁著惠君入懷。惠君知道,永學沒有辦法離開了,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冷冷的,看透一切。

夜裏,惠君回家,男人仍是看著雜誌,仍是問她吃飯了嗎?惠君仍是點點頭,偎時男人的懷裏,拿走男人手中的雜誌。惠君問男人,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怎麼辦?男人笑了笑說,忘記你!惠君微皺眉頭。男人接著說,忘記了,你就會活得幸福,而你幸福了,我就快樂了。其實男人一直知道,惠君是不可能永遠和他在一起的,哪怕惠君有多愛他。

惠君低下頭,淚在眼前凝聚。惠君一下子將頭高高仰起,想將眼淚逼回眼中,卻從眼角流下。男人關燈,沒有看到。但男人的手卻在黑暗中猶如長上了眼睛般的,擦去了那些眼淚,而惠君卻不知道。

男人一直陪著惠君,哪怕惠君回來的越來越晚,男人都坐在那裏,手上拿著一本雜誌。直到一天夜裏,惠君一夜都沒有歸來。男人放下手中的雜誌,一滴淚落在雜誌的封麵上,終究是等不回來了。

惠君在永學的床上醒來,枕著永學的胳膊。惠君忽然發現有一絲絲陌生。失去男人的懷抱,好像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但是惠君仍是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東西,一枚鑲鑽的戒指和一個沈太太的承諾。

惠君回到男人的家,看到男人正在收拾行李,男人看了看惠君停下了動作。

惠君惠君說,你要去哪裏?會忘記我嗎?

男人笑了笑說,回台灣,早想回去了。忘記你,也許做不到,但我會嚐試著去做,而你一定要忘記我,因為你隻有忘記才會幸福,而我才會快樂。

惠君哭了,和淚的唇吻上男人的唇。隻是相擁吻著,最後惠君哭倒在男人的懷裏。

男人走了,惠君沒有去送他,而是偷偷的將他們共同住過的房子買了下來,不改變裏麵任何一樣麵貌。雖然男人讓惠君忘記,但任憑怎樣,惠君也忘記不了。每一次從永學懷裏醒來,惠君仍是感覺到陌生,哪怕她已經是永學名正言順的太太。

惠君回到和男人的家,拿著男人常看的雜誌,才發現翻遍全屋才發現,男人隻看這一本。惠君忽然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懂男人的心。隻看一本雜誌,隻等一個女人歸來。

惠君翻開雜誌,卻發現那裏的扉頁上寫著話,“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終究會離開的,夜裏緊緊擁著你時,是我唯一真正擁有快樂的時候。其實我知道隻要我堅持說愛你,你或許會留下來,但你必定將不會快樂。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你自己選。我寧願留在家裏,讓你給我最後的答案。你選擇,我離開。你放棄,我娶你。然後用盡一生愛去愛你,然後慢慢的陪著你老去……終於,我開始明白了你的選擇,所以我亦最終,選擇了離去。希望你能忘記,希望你能幸福,選對了你一生中,真的的機遇…”是男人的筆體,惠君惠君的淚淡淡的濡開。一頁頁翻開,才知道,唯有這個男人真正懂得她的心。

惠君開始失眠。每天夜裏惠君都會吃安眠藥,因為夢中,她會回到從前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光。而永學一如既往的對惠君好,卻不知道惠君心裏的故事。

夜裏,惠君也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雜誌等待永學的歸來。直到這時,惠君才發現,原來等待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空洞而無奈。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她記得男人就是這樣的一天一天的等她,等她選擇,等她離開,等她丟失的,原來是今生唯一的摯愛。

於是,惠君最終明白了,原來這一種愛,經不起等待……

男朋友的電話:“喂,親愛的!猶,你在哪兒呢?中午我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我在金江酒店定了雙人包間,待會我過來接你啊!”

“哦,恩!”猶嚕嚕嘴,答應男友。

猶的男友是位公司老總,很有錢,自打認識他過後,對方就老是用錢來砸她的靈魂。

感覺自己就像被眷養起來的鴿子,對方沒時間管她的時候,就放出去讓她自由揮霍用金錢布起來的一小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