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道:“我說過,我們經曆的事情,一般人很難相信。”
玉舒文道:“那你那個圓珠子,和最後劉媛媛給你的信都在嗎?”
聞言我立馬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盒子,道:“信在賓館,那圓珠子我帶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此刻那圓珠子緩緩升空,最後停在了半空中了。
“怎麼可能!世界上還真的會有這種東西!”玉舒文驚異道,盯著那珠子又看了看。玉舒文接著道:“這東西還能治病?李瓏,你真的是被這東西治好的?”
聞言李啞巴擺了擺手道:“我也不知道,隻是婓瞳這樣說的,不過應該是的。”
“我發誓!我沒有說假話!”我信誓旦旦道。
“現在怎麼辦?”高稀毛問道。
我道:“廢話!肯定先去許昌看看情況。”
“就我們幾個?”高稀毛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們幾個人肯定不行,上次在墓中我們是死裏逃生,如果在遇到那種情況,誰也不好說,所以我想請你找一個信得過,並且有些本事的人。”
高稀毛罵道:“你丫的當我中介所呢?信得過還有本事?你咋不去搶呢。”
我無奈道:“要能搶到的話,我還來找你幹嘛。”
聞言,高昊白了我一眼,便在房間裏尋找著什麼,不久一個發黃的小本子映入了我們的眼簾,高稀毛便翻起來。
“有了!隻不過這個人好長時間沒聯係了,不知道能不能打通。”良久,高稀毛指著那本子上的一個號碼笑道。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讓他試試。
“嘀……嘀……”
突然電話接通了。
高稀毛首先發話道:“喂,是蔣哥嗎?”
少時,對方才響起一道男子聲:“喂喂,恩,我這邊有些吵。我是蔣燁霖,請問你是誰?”
“我是高稀毛!還記得嗎?就是原來替你擋雷子的那個。”此刻高稀毛道。
聞言,我和李啞巴都捂著嘴竭力不讓自己笑出聲,而玉舒文則忍不住,已經笑了出來。
對方答道:“記得啊!當然記得!要不是你,估計我這輩子就得在勞改中度過了,這些年沒見還好吧?”
高稀毛道:“恩,還不賴。蔣哥,我找你有件事情商量。”
對方問道:“什麼事情?”
高稀毛道:“這間事情有些複雜,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希望能和你當麵談談。”
對方遲疑了會方才說:“恩,好吧,不過我現在在河南許昌這裏,還得麻煩你跑一趟。”
高稀毛道:“沒關係,不麻煩,等我到了,我就打這個電話找你吧。”
對方道:“恩,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著對方便把手機掛了。
“走,去許昌。”此刻高稀毛突然說道。
我不解道:“怎麼現在就去許昌?不用等人了?”
“我們要的人就在許昌,現在就出發。”高稀毛斬釘截鐵的說道。
由於我們的走得急,行李還沒拿多少便匆匆趕向火車站,剛到火車站,一時半會還弄不到火車票,於是高稀毛便托關係從票販子那裏花高價買到了四張上午九點半從杭州到許昌的特快票。
坐上車,我和玉舒文坐在一排,而高稀毛則坐在我們前麵。
火車上,我問高稀毛道:“我們要見的是什麼人?給我說說,別到時候去了什麼都不知道。”
高稀毛伸頭看了看四周,方才低聲道:“我們要見的人叫做蔣燁霖,二十九歲,他這個人生非常傳奇,他三歲就跟著父母倒鬥,而且在道術研究上頗有一番造詣,他還專門對對付鬼怪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可以說,他就是現代版的驅鬼道人。”
短短的幾句話便介紹了一個人傳奇的人生,我驚訝道:“你會和這麼厲害的人關係這麼好?”
聞言,高稀毛頗為得意的衝我笑了笑道:“蔣燁霖驅鬼的名聲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被地方的刑偵組看上了,便被請到刑偵組,專門幫助他們破那種‘不正常’的案件,自從蔣燁霖上了任,就破除了大大小小幾十例的懸疑案件。有一次,案件牽扯到一批文物,蔣燁霖畢竟是倒鬥出身,一時手癢,沒忍住偷拿了幾件,沒想到此時檢查的人竟要來了,一時情急之下,是我挺身而出,吸引了那檢查人的視線,成功幫助了蔣燁霖逃脫。”
我看了看高稀毛的地中海道:“就你?還挺身而出?快說實話吧。”
聞言,高稀毛無奈的看了看我,方才道:“其實當時我也看上了那批文物,正當我想偷偷拿幾件的時候,不料被什麼給絆了一下,便一頭栽了出去。然後那蔣燁霖認為是我挺身而出救了他,事後就千言萬語的感謝我。”
我白了一眼正得意的高稀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不覺中許昌到站的聲音已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