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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斯也許忘記了,他隻是一個光杆守門司令,哪裏哪裏能夠擋得住木飛鴻用富人開出的重金承諾攻門?
“知道梅。羅拉這個名字嗎?”
“這什麼鬼名字,沒聽說過。”戴維斯顯示出極大的不耐煩,因為不注重花邊新聞的他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名字,那之前還隻是叫梅,新近才被冠上繼父羅拉的姓氏。木飛鴻對戴維斯稱沒聽說梅。羅拉的鬼名字一點兒也不奇怪。
“沒聽過就對了。這女孩年僅十九歲,一半中國血統一半西班牙血統。失蹤兩個月。”
“那關我什麼事?”戴維斯莫名其妙,木飛鴻猜戴維斯此刻心裏犯嘀咕,心想若不是這東方來的家夥懂得如何下注贏球,才懶得在這糾纏。
“她有個很有錢的繼父,帕斯克。羅拉,她失蹤的地址在你熟悉的摩洛哥,據說她就在她家族位於卡薩布蘭卡的公司總部失蹤。”,木飛鴻介紹的很詳細,最後幹脆拋出充滿誘惑的繡球:“她的家人懸賞找她,隻要你答應回趟摩洛哥,無論結果如何先付你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衣冠楚楚的戴維斯吞吞口水,顧不得失禮,他已經在想******十萬可以怎麼花。
“知道一家名叫帕斯克。羅拉的石油勘探公司嗎?總部設在卡薩布蘭卡。似乎那名女孩是在公司正式入職一個月,一天早上去上班,就在電梯裏失蹤。”木飛鴻繼續扔他的重磅資料,在拋出十萬懸紅後,資料越詳細越有吸引力。
“******那家公司是隸屬於美國最大的石油勘探公司,全球哪裏冒石油哪裏就有它分公司。我確實在摩洛哥呆過三年,如果需要帶路的,可以吩咐。”戴維斯仿佛已經看見他的公寓床上堆滿美元,一切賭場的美女都在向他招手。
“隻是要找一名帶路的,那有好辦了,請當地土著何必訪來先生跟前。先生跟我開玩笑了。誰都知道當地也有潛規則,普通人好進不好出,關鍵更需要熟悉當地能臥底的人才。必須如先生,熟悉非洲各個國家。”木飛鴻最後說出了目的:“綁架者目的可能衝著公司,所以梅的繼父開出了事成另付二十萬美元條件,也就是說你除了能夠免費來趟舊地重遊,還能事後輕鬆拿到共計三十萬美元的工薪,這比你當初在摩洛哥賭場裏做打手,錢賺的多多了。”
戴維斯確實動心了,獨自飲落一杯酒,他需要好好權衡,有價值的旅行風險也高,木飛鴻說的一點不錯,非洲許多區域至今好進不好出。
看著戴維斯的表情露出與剛才大不相同的凝重,木飛鴻曉得他在斟酌。他給戴維斯權衡的時間,這麼高的報酬,為之送命也要加入旅行,死又何妨呢?有時候,根本不用滿世界去找人才,人才就坐在你對麵,隻看你開出的條件夠不夠誘惑對方的心。
當梅。羅拉的母親找到木飛鴻的時候,他也是一聽說非洲就怕,直覺告訴他那是個有魅力又充滿陌生危險的熱帶荊棘地區,各種各樣關於非洲的影片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當時最記憶深刻的就是那部美國的電影《乞力馬紮羅的雪》和一部《太陽淚》。他對非洲充滿好感,也充滿恐懼。
那個叫蘇。羅拉的中國女人一眼看就令人敬畏,很高貴。這個常年生活在歐洲美洲卻堅持用中國名字穿中國旗袍的女人給他開出很高的價碼,一定要找回她唯一的女兒。蘇。羅拉是一個絕對神秘的女人,瘋狂的媒體總在猜測這名嫁給石油大亨做續弦的中國女人到底有多少自己的身家,卻連她的一張正式的照片也沒拍到過。不見到蘇蘇,不聽她自報家門,不明白她開出一百萬美元的原因,不親眼見到她已填好亟待生效的支票,他也不確定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