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夠更快接近勿忘我,而你為何說讓我去南非。”木飛鴻還是困惑很多事。
“因為某種我們非洲民族天性的靈感昭示,我得到某種預示,你們可以稱它為巫術,我不那麼認為,上天暗示我假我之口對你說之,離開溫暖舒適的北非,南非才能找到你要的答案。我這次來卡薩布蘭卡執行的是商業謀殺,也包括我個人的恩怨,我成功了,我也就要離開這裏,我們這種人整天坐著飛機被運到世界的某個角落去殺人,已經麻木了。上天要我告訴你,你不同。你得利用每一個線索,找到那名女孩。未來主宰世界的不是霸權的西方,是對石油沒有過多欲望的東方。中國人,一定做得到。”
這時候,她坤包裏的小手機已經發出訊號,估計是讓她動身的訊號。她就在木飛鴻的眼前,麻利地換了一身牛仔裝束,最後雙手在眼睛上揉揉,手指在鼻梁上捏捏,這就算是最快的自我調節。她的緩衝時間過了。
她等待的指令發在手機簡訊上,她不會給他看,他可能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鍾出現在哪,執行什麼樣任務,卻欣慰這一秒鍾從她這裏學到很多。
一輛大型的貨車隆隆聲刺破這周圍的沉寂。他看著她上了這輛專為開來接她的車,她和貨車出發了,也許它隻是帶她去這個國家的另一個城市,也許向著摩洛哥的邊界去了。他默默的祝福她。
正當木飛鴻不知該往哪條路上走,他是被她帶來這裏的,對於這整座城市都很陌生的他,當然不知道往哪條路走正確,他想,就讓天亮時晨禱的鍾聲引路。
戴維斯卻神奇地開著陸地巡洋艦來接他了。真的神奇,他把這車開的流暢的如同他多年愛車。對著木飛鴻擺頭招手地說:“你想上來嗎?”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胡混過,他的臉上寫滿得意之情。
木飛鴻點點頭,上車即問:“你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就一去沒影兒。”
他幹的一口氣喝光在車裏找到的一瓶礦泉水。
“我去和我失散幾年朋友打招呼,猜我聽說什麼?”戴維斯完全開心得很。似乎裏斯羅拉說過這輛價值不菲的車永久歸他,一臉燦爛滿足的笑容。
木飛鴻喝的是一升一瓶的水,他喝光足足一升水,回報以微笑說:“猜不到,講講吧。我也有收獲,你必須先彙報。我記得我們在諾富特酒店約好,我是頭兒。”
“我的一個朋友一個月前開車去喀麥隆,在穿越那邊的一座城市時,在一家路邊店,你了解的,那種在東方台灣被稱為檳榔店,在馬來西亞被稱為馬殺雞店的那種路邊店,我的朋友見過梅羅拉。”
木飛鴻精神為之大振。“是嗎?你的朋友確定?”
戴維斯一邊開車一邊說:“他確定。他當時過去搭訕,他誤會她也是那家店的招牌,結果,出來一個高大的黑人,還揮了我朋友一拳,把他趕開。後來,他們就離開那裏了。據說,那高大的黑人講英語,嘴裏罵罵咧咧說的是標準的美式英語。所以朋友還告訴我可以確定那是一個美國人或是在美國居住過一定年限的黑人。”
木飛鴻太高興了,喀麥隆。不知名的殺手也是提醒他要到南非。看來,該挪挪地方了。剛來卡薩布蘭卡一天,真有些舍不得,可心裏明確,這不是來度假,這是複雜累贅的調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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