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寨後邊,公主和白依臣在一起,公主想和白依臣說說話。就吩咐田丫出去了,公主輕輕的走到白依臣麵前。
白依臣有些傷感的說:“有什麼事情說吧?”
“怎麼半年不見就這樣沒有鬥誌了?”公主關心的問。
白依臣冷笑笑說:“一個姑娘都保護不了,我還能做什麼?”
公主說:“她不是你要保護的人,你要保護的人是我,記住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白依臣的心像是刀割樣,他沒想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竟然會這樣對他。他說:“這次有是什麼任務?”
“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就是一定要找到旌德皇後墓。”公主淡淡的說,“它關係著人類的命運。”
“旌德皇後墓?”白依臣心裏很清楚它在那裏,但是他想將事情弄明白,所以裝作不解的問:“有什麼提示嗎?”
“你不用在我這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名瀧從哪裏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公主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白依臣這時候心裏才明白,他冷冷的說:“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抓名瀧問個清楚?”
“他們名家的人都很特別,隻要他們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沒有用。”公主說。
白依臣問:“那這次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都是皇叔安排好的事情,從名言出城去玩就已經開始了行動。”公主笑笑說。
“你就不怕我將事情說出去?”
“如果你想讓天下所有的人都死的話,可以對凡仁那些強盜去說,我沒意見。”
“你真夠狠的。”
“以我們的關係,我不讓你知道是希望你安全。”
“林子裏的那個忘情道人也是你們安排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什麼忘情道人,你沒記錯吧?”
“我倒是想記錯了,那樣名言就可以回來了。”
“你不會真的愛上名言了吧?”
“是真的。”
“嗬嗬,真是笑話,一個利用她的人,竟然對她動了真情。”
“……”
“我不準你愛上她,也不準她愛上你。”
“為什麼?”
公主當然不想把自己心裏的話告訴他了,但一時有找不到什麼理由。她有些心急的說:“難道你忘了和我的關係了嗎?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你就是駙馬了。而那個名言到時候是生是死還說不定呢?”
白依臣有些後悔告訴她那麼多,但是他們關係確實已經無法改變了。以後隻有將對名言的愛埋藏在心裏了。
他們剛剛談論我自己的事情,名瀧和凡仁就進來了。
名瀧笑笑說:“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名言。”白依臣有些愧疚的說。
名瀧說:“人的命天注定,名言能來到這個時代就已經是個奇跡了,我相信她不會有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聽了名瀧的話,白依臣有一種想哭的感覺。自己活了二十幾年了,除了父母和妹妹這樣關心他之外,名瀧就是第一個這樣體貼入微的關心他了。
凡仁問:“能告訴我們,在林子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白依臣看著名瀧問:“聽說過忘情道人嗎?”
“忘情道人已經在江湖中消失了近百年了,怎麼現在又出了了?”名瀧自顧自的嘀咕。
事情是在五百年前,在大玉王朝南部九華山上,出來一個練武奇才。他不但可以輕鬆的學到上成功夫,而且還兼學玄功。他所學的玄功和名家的玄功有很大區別,是先傷害自己,然後才能成功。
於是他就自斷筋脈,她學會了玄功,身體上所有的傷全都好了。他在江湖中行走了三百多年,直到一百多年前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白依臣了解了忘情道人之後,他低著頭說:“忘情道人讓我轉告你,現在先不要去找魔道的人,還不是時候。”
“魔道裏是妖的世界還是人的世界?”公主在一旁問。
名瀧說:“其實魔道隻是人類的一個組織,但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他們的靈魂賣給了他們認為崇高的萬能的萬魔之主,天妖。在他的塑像麵前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將他救出來。”
“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不有事妖的世界了嗎?”凡仁擔心的問。
“我想會是。”名瀧說。
凡仁說:“難道就沒有辦法製止他們嗎?”
名瀧實話實說:“現在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名言。”
“可是名言被忘情道人帶走了。”白依臣說。
“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她找回來。”名瀧說。
公主笑笑說:“找,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連敵人在那裏都不知道,怎麼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