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液體輸完之後,我便準備回去騎上自己的摩托車去鎮裏找那個叫野狼的男子。
這時,臭蛋快步來到了我的麵前。
他上去便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我以為他要再次對我阻攔,卻沒想到他竟然淡淡地對我道:“小峰,你是一個有情有義,充滿熱血的好兒郎,路上慢點,如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聯係。”
“好,謝謝。”
我說著,分別向村花劉崔紅,臭蛋兒他娘,臭蛋兒三人打了聲招呼, 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騎上自己的破摩托花了二十來分鍾的時間來到了鎮上。
不得不說,鎮上的確比村裏繁華。
在我們村走路除了土路就是坡路,但這裏好歹還有條馬路。
一走到馬路上,便看到隨處可見的大姑娘要麼穿著短裙,露著雪白的大腿,風一吹,連裏麵穿著什麼樣的內內都能看到。要麼穿著低胸裝,露著雪白的溝溝,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還挺帶勁兒。
要是換做平常,或許我會饒有興趣的看會兒,但現在我顯然沒有這份閑心。
我快步地來到了一個修鞋的男子跟前,遞給了他一根煙,道:“大爺,請問你知道咱們鎮的野狼在哪裏住著嗎?”
“知道。”修鞋的很是幹脆地道了一聲,便向我問道,“就是我不知道,你找那野狼幹嘛?那人可毒的很啊,我聽說,有個酒店的大老板兒子打了他侄兒一個巴掌,他處理這事兒時,親自找到了這個大老板,一張口就是五萬,他說他侄兒臉上的手指印一個就是一萬,當時那個大老板嚇得連屁都不敢放直接給了他五萬。”
“哦,看來這人的辦事還挺有力度啊,這麼說來,這人還真是沒人敢惹,連一個大酒店的老板都怕他,可見這人很牛逼了。”
我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覺得這修鞋的也不會告給我說野狼的地址,於是,便撒著謊對他道:“我爹從礦上帶回了個東西,讓我捎給野狼,但我不知道這野狼的家在哪裏住著,所以就來這裏問問。”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爹應該知道。”
“他隻知道野狼在這個鎮上,但具體在哪,他讓我到鎮上了問問。”
我這麼一撒謊,這修鞋的還真是信了。他順手指了下眼前的這條寬闊的馬路,對我道:“你就順著這條馬路往前走,等到了戲院子後,會在右邊看到有一條坡路,你順著那條坡路一直走,就會看到幾個紅磚平房,第一個平房就是他家。”
“好,謝謝大爺。”
我順手又給了他一根香煙,便順著這條路向前走去。
我按照他說得走到戲院子時,果然在右邊看到有一條坡路,我就順著這條坡路繼續向前走。還真是見到了幾個紅磚平房。
我就來到了第一個房的門口,也不知為啥,就在我剛站到這間房的門口時,我忽然忐忑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比黑老大還牛逼的主兒。
我和人家不認識,這萬一人家不幫我,這我不是扯淡了嗎?
就在我正猶豫時,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胸女子穿著個白體恤直接撞到了我的懷裏,手裏還攥著一團衛生紙,一看就知道要去茅房解決那事兒了。
她撞了我一下後,我啥事兒沒有,她卻用手揉著自己那飽滿的胸部對我道:“哎呦,撞死我了,你這人你怎麼搞的?”
我忙對她道:“嬸子,你好,剛才真是對不起,要不,我給你揉揉?”
“去你的,我的還用你給我揉嗎?小.逼孩子,還想沾老娘的便宜。”
看來她對我有些誤會,但這時我也懶得和她在這個事兒上墨跡,於是,便單刀直入道:“請問這是野狼的家嗎?”
“野狼?”他皺了下眉,而後,又忙點頭道,“沒錯,是在這裏住。”
她還告訴我說野狼隻是他老公的一個綽號,他真名可不叫這個,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叫也沒什麼了。
而後,讓我進去,說她要趕緊去廁所一趟,就這樣,攥著衛生紙慌忙向外跑去。
我盡可能地平複著緊張的心,便向這寬寬的大院走去。
剛一走進去,便看到一個右臂上刺著野狼刺青的瘦弱男子持著一把切菜刀正在殺一隻雞,看著血淋淋的場麵,我當場便大叫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他持著血淋淋的切菜刀,轉身扭向了我。
在我看向他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膽子有點發顫。
他的雙眼犀利如刀,整個人的麵孔跟一張狼臉差不多,全身上下透著一種骨子裏的殺氣。
在他看向我後,便陰著臉問我,“你是誰?來找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