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黑老大對待我的態度,明顯比之前的凶了不少。
他惡狠狠地對我道:“你麻痹的到底幫不幫老子勸她,你信不信你要是不幫老子我勸她,我就地讓你成個殘疾人。”
他這話說得我是相信的,黑老大這種人什麼壞事都能做出來,要把我打成個殘疾人這就是說句話的事。
一時間,我猶豫了。
他看我沒有馬上向他表態便黑著臉對身邊的這幾個小弟道:“兄弟們,抄起家夥給我往死得打,直到他點頭同意幫老子忙為之。”
這些人應了一聲,便從衣服裏將藏好的鐵棍拿了出來,不說三四,對著我的身體就打。甚至在將我打趴在地上後,有些人還對我拳打腳踢。
舊傷還沒好的我,眨眼間便添了新傷。
在被打了一番後,我帶著一身的傷躺在地上,看了看在一旁抽著香煙壞笑著的黑老大,沒有說出一句話。
這時,黑老大向身邊的黃毛使了一個眼色。便見黃毛心領神會地點頭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我的跟前,對我低聲道:“小子,這黑老大到底是什麼人,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你可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被打成殘疾或者丟了命,你現在還年輕,後邊還有大把的好時光,我勸你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
我忍著渾身的疼痛,一陣暗想道:不如,我打著去勸韓冰的旗號去看看她,這樣一來,既可以免受些皮肉之苦,又可以清楚的看到韓冰現在的狀況。
想到這裏,我便微微抬了下頭,有氣無力地對黑老大道:“我可以幫你去勸勸韓冰,但是,這能不能勸動,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嗬嗬,不論是不是能勸動,你都要盡力給老子勸,要是勸不動她,小心老子在忍無可忍下當場上了她。”
黑老大說完這話,便讓剛才把我打了一頓的這些小弟們把我給揪起來,而後押著我摸著黑來到了黑老大的家裏。
還沒站穩腳跟,便見黑老大對黃毛道:“把這個叫小峰的兔崽子弄到柴房,給他五分鍾的時間讓他好好勸勸韓冰,要是勸的有了效果,這小子自然會被安全放出,但要是啥屁效果都沒有,嗬嗬,那就等著老子收拾吧。”
“嗯,嗯,黑哥,我這就把他帶到柴房。”
黃毛對黑老大畢恭畢敬地道了一聲,便帶著我向西邊的方向走去。
在來到一個農村廁所大點的破房前時,黃毛便停下了。
緊接著,從褲兜裏套出了一把鑰匙,哢嚓一聲,便將房門打開了。
在打開房門的刹那間,黃毛走進小房裏一拉開關,裏麵的十五度老式燈泡便亮了。
看著滿屋的玉米棒子和一捆捆的芝麻杆子,我納悶了一下,“誒,我嫂子韓冰呢?”
“你特碼的進去不是看到了嗎?”
黃毛在裏麵衝著我喊了一聲,我便走了進去,剛走進去,一股濃濃的潮氣夾雜著柴火的味道便直衝嗓眼。
也就在這時,我看到半蜷縮在玉米棒上的韓冰拖著柔弱的身軀,慢慢地爬了起來,看向了我這邊。
在她那無神的雙目盯向我身上的那一瞬間,一雙好看的眼睛忽然有了靈性。
她疑惑地問我,“小峰,你怎麼來了?”
我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剩下的半包香煙,轉身遞給了黃毛,對黃毛道:“我平時不怎麼抽煙,這半包煙你拿去抽了吧。”
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把他給支開。
他笑嗬嗬地接住我的香煙,態度大為轉變道:“嗬嗬,小子,沒想到你小子還會兩式兒哦,那這樣,你們在這裏聊,我找個地兒抽會兒煙,記住啊,五分鍾啊,五分鍾一過,我就要來了。”
說完,從煙盒裏掏出了一根煙含在了嘴裏,便邁著流氓步走了。
他剛一走,我便對韓冰道:“嫂子,我其實是黑老大逼著我來的,他讓我來就是想要勸你服從他的。”
我的這話一出,便見韓冰忽然臉色陰沉地對我道:“可是,小峰,你覺得嫂子會服從他嗎?嫂子的身子隻給自己喜歡的人,比如……你!”
她說完這話,便用柔情地目光盯向了我,讓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她下意識地用自己那飽滿的胸部向我的身上貼了一下,柔聲對我道:“小峰,要是嫂子剛開始嫁的人是你就好了,唉。”
感受著她體內的溫暖,嗅著她身上的女人芳香,扶著她嬌弱的嬌體,要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那純屬瞎說。
但猶豫了一會兒後,我還是接著對她道:“嫂子,那個黑老大對我說,要是我勸你沒有效果,那我的下場恐怕就沒那麼樂觀了,另外,他還會把你……當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