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法雖然沒有老劉頭那樣老練,但總體還能說得過去。
在三下五除二,便將針給我紮好了。
和她幾天的相處,明顯比之前熟了許多,也正因為如此,她對我的話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她坐在我床邊的凳子上問我,“對了,那個……你嫂子的事兒咋樣了?那個野狼幫你了沒?”
一聽這,我就感覺心裏如千百隻螞蟻撕咬一般,難受的不得了。
我隨口向她答道:“野狼派人幫我了,現在我的嫂子被我接回到我家了。”
“哦,那就好,你也真行,野狼那麼厲害的人,和你隻見了一麵,就肯幫你,看來你還是有點本事兒啊。”
她說著,便笑嘻嘻地看向了我,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佩服和欣賞。但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我紅著臉把頭扭向一旁,看都不敢看她,“唉,有啥本事啊?我覺得我這人窩囊才是真的。”
“誰說得?就我所知,咱們村兒的那個黑老大但從咱村的人來說,還沒有人敢惹他,那就好像是老虎的屁股碰不得,但你不僅想辦法讓他服了,還把你嫂子從他的手裏奪了回來,這就說明你很不簡單了。”
她說著便用欣賞的目光看向了我。這讓我更加感覺羞愧難當。
我這時有一個我很關心的問題想要問她,於是,便開口對她道:“對了,你平時玩兒微信不?”
我以為她說不玩,卻沒有想到她很是直接地對我道:“玩啊,我平時一沒事幹就開始玩兒微信,怎麼了?”
“那最近有沒有人添加你為微信好友?”
“有啊。”她這麼一說,我便一下子感到了心驚。
還沒容我向她詢問最近誰添加的她為好友,便見她眉頭一皺,對我道:“對了,你問這個幹嘛?是有什麼心事吧?”
她這兩句話口氣極其平淡,而我卻感覺內心如接連被刀狠狠地宰了兩下一般難受的很。沒有人知道此刻我內心的複雜。
為了掩飾自己的內心,我慌忙解釋,“沒,沒,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我這麼一說,她便單手捂著胸部的飽滿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看把你給嚇得。”
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這才醒悟道:“原來是隨便問的啊,剛才確實嚇得我不輕。”
看現在沒啥事兒了,我便接著向她問道:“那你可以說一下加你微信的人是誰嗎?”
她有所警覺地看了下我,撲哧一下抿著小嘴笑了,“你對我這事兒挺關心啊。”
“不是,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可是你這問的也太隨便了。”她說著話,氣得碩大的胸部一鼓一鼓的。
一時間,我不知該怎麼為自己辯解,隻是感覺這時的氣氛壓抑的很,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我以為她不會將這個人是誰告給我說,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垂著頭沉默了一下後,隨口道:“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接給你說好了,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相信是這個人,但後來他給我微信視頻後,我才知道竟然是他。”
這話一出,我便感覺事情不妙,“那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然後直接加進微信的,但既然加上就以加上說,這個人就是之前幫助過你的……野狼。”
“什麼?”
當我聽到她從口裏說出野狼兩個字的時候,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了?你這麼緊張幹嘛?”
她疑惑地看了下我,向我問道。
我頭皮有些發麻地對她道:“你聽我的,趕緊把這個人刪除。”
她笑著搖了下頭,對我道:“刪除幹嘛?再說,野狼這麼厲害的人,我要是就這麼把他刪除了,那不是明擺著把他惹了嗎?我要是把那號人給惹了,那我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可是,野狼那種人確實也狗狠辣的,所以,就算你不刪除他,也盡量不要向他靠近,隻當他是一般的網友就行。”
她怪怪地向我笑了一下,問我,“我說那個什麼小峰啊,你好像對我這事兒挺關心的啊?”
“沒,我也隻是隨便問問,總之就是不要靠近他就好。”
我的話剛一落下,便見她笑著搖了搖頭,對我道:“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靠近就不靠近的,我實話給你說了吧,野狼在微信上已經和我說好了,讓我明天上午就去他家,我也當場承諾給他,我明天一定會去。”
我一聽這,差點從床上跌下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