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嗝,把摩托車停在了院裏,轉身對韓冰道:“這次去那裏太驚險了。”
我這話一出,韓冰便擔心了起來,“小峰,咋了?是不是在找野狼媳婦時遇到野狼了?他……他沒怎麼你吧?”
說著,便用手臂摟住了我的胳膊,顯得很親昵。
“我說的遇到的驚險不是指野狼,野狼那時候就去地裏幹活了,我說的是野狼的媳婦兒,這說出來,你可能還不相信,那個野狼媳婦兒太猛了……”
我的話說到這裏,韓冰便慌裏慌張地打斷道:“你說那個母老虎對你動手了,來,讓嫂子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到哪兒。”
她說著,便伸出手將我身上的衣服撩了起來。
“哎呀,嫂子,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是她的猛不是體現在武力方麵,是體現在那方麵?”
韓冰一臉蒙逼,“哪方麵?”
“就是那方麵啊!有句話叫做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果然不差。”
我這麼一說,她便馬上明白了過來,她很是著急地對我道:“小峰,你說的意思是那個母老虎把你給上了?你看你這處.男身子還沒給嫂子我,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母老虎呢?”
她說著,便搖晃著曼妙的身子嬌怨了起來。
我忙對她道:“嫂子,你不要擔心這個,那個野狼的媳婦兒的確把我拽到了她的床邊想要我跟她生猴子,還把我的皮帶給抽掉了,不過,她沒有得逞,辛虧我兜著褲子跑得快。後來,她見我不樂意也就沒有再強迫我。”
韓冰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把心放了下來,“不管怎麼樣,你這身子都不能隨便給別人,因為你這身子是嫂子我的。”
說著,便敞開懷抱,將自己那大胸貼在了我的身上。
之前是我的手不老實,現在她的手竟然不老實了起來,在她抱了下我後,便用自己的芊芊玉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
感受著她手的溫度,我頓時有了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就在她要和我進一步親熱的時候,我又一次打了一個嗝。
她嗅了嗅,問我,“你到底喝了什麼,怎麼甜甜的,卻透著股騷氣?”
我隨口對她道:“我在野狼家時,他媳婦讓我喝她的奶,還說她的奶不少,我就喝了。”
我的話剛一落下,韓冰的臉色便一臉陰沉,“小峰啊,你怎麼這麼變態?她一個娘兒們那奶有什麼好喝的?”
她說著,便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想要說什麼,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來。
我一看這,便知道她誤解了,於是忙向她解釋道:“嫂子,你看你怎麼往那地方想了?我喝的奶不是她那地方的奶,是她專門從超市買的奶。”
我這麼一說,她終於鬆了口氣,笑笑道:“嗬嗬,原來是這樣啊,我怎麼說我家小峰不可能就這麼沒有品味的對吧?”
“嗬嗬,那是!”
我說完這話,韓冰便和我一起走進了堂屋。
她讓我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小板凳上後,一陣親昵地對我道:“小峰,你先坐下,嫂子我下廚房給你調幾個小菜兒。”
“好,那辛苦嫂子了。”
我說完這話,便看見她圍上圍裙向廚房走去。
她剛一走後,我便為村花劉崔紅的事兒,再次煩悶了起來。
這事兒搞得我這天晚上睡都沒有睡好,讓本來就在悶熱房間的我更加煩躁。
直到第二天,我還是頭昏腦脹的。
韓冰很勤勞,一大早起來,便開始做飯,在她給我端到跟前後,我才知道她一大早起來蒸的是白麵饅頭,我看了下這兩個白麵饅頭開玩笑對她說:“饅頭蒸的很不錯,又白又大,就跟你那倆饅頭似的。”
她一聽這,便連紅了,但是並沒有生氣。
我抓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嗯,又香又甜,口感很好。”
她聽我說完這話,嬌羞了一下,“小峰,你說什麼呢?”
我一聽這,便知道她準是又誤會了,於是,便忙對她道:“嫂子,你又誤會了,我說的是我手裏抓著的這個饅頭,不是你身上的那個饅頭。好了,趕緊吃飯吧。”
“嗯。不急,嫂子這就吃。”
她說著,也從廚房拿了一個饅頭,用筷子夾著醃製的蘿卜條吃了起來。
就在我們倆正吃的歡時,門口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韓冰要去開門,卻被我阻止了下來,“嫂子,你在這兒慢慢兒吃,我去開門就好。”
我說著,便將剩下的半個雪白的饅頭放在了桌上快步地來到了門口,一開門,頓時一股來自少女的體香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