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話一出,她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峰,你可真逗。”
話是這樣說,但就在我從摩托車上的反光鏡看了下她的臉後,卻發現她的臉這時紅撲撲的,跟個紅蘋果似的。
在這輛車向前行駛了二十多分鍾,便來到了我們村農村診所的門口。
我停下車,等她下來車後,便將車停在了一個陰涼兒地兒。
劉崔紅很是熱情地對我道:“小峰,走,進我家的診所喝口水。”
她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還真是覺得有點口渴了。
於是,便對她道:“好,我這就跟著你去。”
說完,便跟在她的屁股後麵,向他家的農村診所走去。
剛進去不久,再看她的屁股,發現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連裏麵是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一眼看出。
這時,診所內隻有隻有她爹一個人在用之前那個古老的算盤在算賬,就在我們剛進來不久,他便把賬單算完了。
而後,起身對劉崔紅道:“崔紅,爹下午準備去三山坡鏟會兒地,你就在診所好好地呆著啊,記住,哪都不要去,不然,萬一有個買藥的進診所後連人都找不到這個可不好。”
“放心吧,爹,我今兒下午就在診所,保證哪兒都不去。”
看劉崔紅這麼一說,她爹便信任地點了點頭,而後,走到我的跟前,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道:“我這閨女偶爾有點小脾氣,多擔當著點。”
一聽這,我便知道,這老劉頭是誤會了,我隻是騎著摩托車把她給帶回來後,口渴了,順便來這裏喝口水,搞得我跟他家閨女搞對象似的。
但這時,我也懶得和他說那麼多,便點頭應聲道:“叔,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嗯。”老劉頭很是滿意地衝著我笑了笑,這才離開這裏。
他剛一離開,我便看到劉崔紅嬌羞地衝著我笑了笑。
我擦,看到這裏,我差點一屁股坐空。
這下逗得她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自己那飽滿的胸部緩了好久才止住。
我看了下她,對她道:“崔紅,有個事兒,我想給你說。”
她甜美地嬌羞了一下,對我道:“沒事兒,小峰,有啥事兒你直接給我說就好,沒準你說的那事兒,也正是我正想做得事兒呢。”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給你說了哈。”我這話一說到這裏,便側看了下她的屁股對她道,“崔紅,我看你的褲子和褲衩都被汗浸濕了,趕緊脫下換換吧。”
“哎呀,你什麼啊你?”她賞了我一個白眼,便對我嬌怒起來。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好心讓你換上,怕你那個啥,你倒好,那算了,隨便你吧。”
我說著,便從桌上端起了水,而在我端起水的那一瞬間,她挺著個大胸脯帶著不滿,來到了我的跟前,似乎是要找我算賬。
我懶得理她,我現在口渴得要命,便自顧自地從桌上拿起了杯子,看都沒看便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大口,一下子噴了出來,“臥槽,真特麼的燙嘴。”
我這麼一噴,劉崔紅便一陣尖叫了起來,“啊!”
一聽她這麼尖叫,我便心生莫名,“我燙了嘴,你尖叫什麼,又不是你哪裏疼?”
也就在我看向村花劉崔紅後,卻差點笑噴,怪不得她剛才“啊”了一聲,原來,在我剛吐出那口開水時,正好吐在了她的身上,還不偏不斜地吐在了她胸部的飽滿處。
這下,她不光屁股有些濕,連身上的那處飽滿也濕了。
我一看自己做錯了事兒,便忙從身邊拿出一條毛巾,想要給她擦一下,卻就在我的手即將伸到她的胸部時,她一個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一時間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剛要捂,卻見她一把捂住了我的臉,一陣心疼地對我道:“小峰,我剛才一時心急打了你一個巴掌,咋樣,沒打疼你吧?”
事實上,她打得我還真沒她擔心的那樣疼,但是,我卻假裝著很疼道:“怎麼會不疼?這疼得很啊。”
“來,讓我給你吹吹?”
她說著便向我這邊靠了過來。
我一把將她向後推了一下,“哎呀,崔紅,我可是個正派人,你把我當成啥了,還給我吹吹?”
她一個巴掌一下子伸向空中,便定格了,氣得麵紅耳赤道:“你說什麼呢你,我是說給你吹吹臉上的疼痛,我可沒說別的啥。”
“嗬嗬,這是你自己認為的哈,我沒說。”
“你?看我怎麼打你。”
劉崔紅說著,便從自己診所的一個牆角拿了個笤帚從我的身上打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厲害,這總行了吧?怪不得你爹說你有點小脾氣,看來她說得對哈。不過,既然我答應了你爹說擔當著點,那我就必須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