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剛一說完,便再次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也就在我剛麵向她時,她頓時警覺得向後退了一下後,趕忙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怕我再次吐在她那裏似的。
我卻一口氣咽了下去。
她看到這裏,這才放心。
隨後看了下自己身上那被我噴濕的部位,輕輕地歎了一聲道:“唉,這下,這衣服說啥也得脫下換換了。”
她說罷,便打開了她診所的那個小門,直接走了進去。
不久後,我便看到了一個身穿著粉色旗袍的劉崔紅露著雪白的大腿從小屋走了出來。
胸口處也微微露著一點雪白,看得很是誘人。
我看到後差點流出鼻血。
“臥槽,這美女就是美女,這身材看得比不穿衣服都好看。”
我隨口對她說了一聲,便見她羞紅著臉對我道:“我這旗袍可是最近一個月內在市區買的,花了我好多錢呢,你要是再給我噴濕,我就真不饒你了啊。”
“是嗎?”我笑著對她說完這話,便喝了口水假裝著向之前噴在她的地方噴,卻看到她“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噴,不要噴,你贏了還不行嗎?”
看她都向我服軟了,我也就不怎麼為難她了。
就在我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完後,便準備回去。
她上前拉了我一把對我道:“怎麼了,小峰,就不能在這兒多坐會兒嗎?”
我假裝著眉頭一皺,對她道:“在這兒多做會兒?和你?”
沒等她說話,我便搖了搖頭,對她道:“我看還是算了,精力有限。”
“哎呀,你說什麼嘛?”她扭著自己那性感的腰肢,對我撅著櫻桃小嘴道,“你怎麼老是誤會人家?”
這時,韓冰的事情再次湧入了我的頭腦。
我歎了口氣對她道:“好了,不鬧了,我現在得趕緊回去了,回去後,好好地想想韓冰的那事兒該怎咋辦,不然等野狼把她糟蹋了,一切都遲了。”
她似乎對這事兒也很理解,於是,便對我道:“要實在不行的話,我再去找下周大寶,看看他能不能把這事兒給辦成。”
我搖了搖頭,對她道:“我看還是算了,之前周大寶在野狼的家裏好像就隨口說出讓野狼把韓冰也放了這事兒,但這野狼根本就不把這話放在心上,並且,還對周大寶說這話有些惱怒,再加上,在回來時你拒絕了周大寶,沒有坐他的小轎車,這估計會讓他更加不想再插手這事兒。”
我這麼一說,劉崔紅便不再吭聲。
“好了,啥事兒都不說了,我先回去了。”
我對劉崔紅說了一聲,便來到我的摩托車旁,騎著摩托車便回去了。
剛來到半路,便看到路邊的一棵梧桐樹,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周大寶。
他這時也不知有啥拽的,竟然戴著一個墨鏡。
在他看向我這邊後,便將墨鏡摘下來,向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停下來。
我剛一停下,她便小跑著來到了我的跟前。
剛一停下,便對我道:“其實,我在這裏等了你半個小時了,你怎麼才來?”
我隨口道:“我其實半個小時之前也差不多回來了,隻是在劉崔紅的診所陪她玩了會兒。”
她一聽這,大為惱火,怒指著我道:“你竟然和她做那事兒?”
我嗬嗬笑了一聲,對他道:“我說得陪她玩了會兒就是在那裏喝了口水,鬧了幾個笑話兒,你想到哪兒去了。”
他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對我道:“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說吧,你這次專門來這裏等我是因為啥事兒。”
我以為他要對我“下狠手”,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軟短1916黃鶴樓煙向我遞來。
我之前聽說過這種煙,這種煙如果要按條來買,估計一條煙要一千塊錢,那基本上這一盒煙就要一百塊了,這盒煙對他來說可能屬於很正常的消費,但是,在我看來,也算是我的一種奢望了。
看他給我煙,我並沒有接,並不是因為這煙不好,而是我平時抽煙很少,再加上我知道他給我煙,必然是有事“求”我,便一陣好奇地對她說道:“周大寶,有啥事兒的話,你直接給我說就好,這煙我就不抽了。”
他見我沒有把這根煙接下,便放在了自己的嘴裏。
拿出上好的打火機把煙點著後,隨口抽了一口,對我道:“好,既然你這話都說到這兒了,那我就把事兒直接給你說了,要是你做到的話,以後你求我做任何事兒,我都會辦,但要是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這人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