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種局勢,已經令野狼沒有辦法了。
於是,在他猶豫了一陣後,終於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抬起來從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
“咣!”
就在他的這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時,所有人,包括我,頓時驚了一下。
雖然說我也知道,在被逼到這個份上後,這是他不得不走的一步,但是,在這個情況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的眼前時,還是讓我感到了心驚。
畢竟我知道,在我們鄉鎮內名噪一時的野狼可能還沒有遇到過被人強迫自己打自己耳光的情況。
野狼身後的這些兄弟們看到這裏後,個個瞪著眼睛憤怒不已,而我身邊的這些兄弟們看到後,個個如經曆了一場狂歡。
野狼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齜牙咧嘴地看了我一眼,雙眼中透著憤怒的火焰。
“小子,不急,還有以後,等什麼時候你栽在了我的手裏,你看我怎麼恁你?”野狼在惡狠狠地對我說了一聲,便對自己的這幫弟兄做了個手勢道:“我們走!”
一聲說罷,便帶著他那幫兄弟們離開了這裏,隻剩下了還在原地站著的韓冰。
我快步地來到了韓冰的跟前,伸出手把塞在她嘴裏的布一把拔掉,關切地對她道:“嫂子,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她深深地喘了一大口氣對我道。
“那就好。”
我對她道了一聲後,便忙讓身後的這幫弟兄把她弄進了車裏。
就這樣,我們便向回開去。
在把各位兄弟都送回去後,我便和韓冰回到了家。
看著身上還有繩子印的韓冰,我忙對她道:“嫂子,看來那個野狼用繩子捆綁得你很緊啊,身上痛不痛?”
她搖著頭,柔聲對我道:“不痛。”
“那你脫下衣服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印痕深不深?”
我這麼一說,她便曖昧地對我笑了一下,“小峰,你給嫂子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想看嫂子的身子了?”
我嗬嗬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時,她雙眼中透著媚色,柔聲對我道:“小峰,如果你確實想看嫂子的身子,嫂子願意讓你看。走,咱們去裏麵,不要讓外麵人看到。”
我很高興地應了一聲,便從後麵把門插子插上,半摟著韓冰那嬌弱的身子向屋裏走去。
因為我貼得韓冰特別近,所以我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迷人的體香。
一路說著情話,便來到了我的那間小破屋。
待韓冰剛坐到我的床邊後,我便看著韓冰那曼妙的身子,對她道:“來,嫂子,快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那些被捆的印痕。”
韓冰應了一聲,便兩手交叉,分別抓著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脫了下來,看著她身上的雪白露得越來越多,我頓時血脈噴張,情不自禁地上去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一陣低語道:“嫂子,我……我想要你。”
他停頓了一下後,終於點了點頭,對我道:“好的,小峰,嫂子早就想把身子給了了,現在這個時候,相信沒有誰可以打擾我們了。”
她說完這話,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精光。
看著她完美的身子,我再也難以抑製,上去便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也就在我準備脫褲子時,我的眼睛猛地放大了一下,這時,我看到她雪白的身上有幾道深深的繩子印痕。
看到這裏,我頓時一陣心疼道:“這個該死的野狼,竟然讓人捆綁你捆綁的這麼緊,等有機會老子定會找他算賬。”
韓冰卻微笑著對我道:“沒事兒,小峰,雖然嫂子受了些苦,但好歹身子還是幹淨的,來吧,現在嫂子已經做好準備了。”
她說著,便慢慢地躺了下去。
“特麼的,這個時候,老子再不雄風一次,這還是個男人嗎?”
我低聲對自己道了一聲後,便一下子把褲子脫了下來。
卻就在我的褲子剛剛脫下之後,卻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特麼的,怎麼這事兒就是這麼巧合?”
我在隨口罵了一聲,便慌忙把自己的褲子兜了上去,緊接著便對門口大喊道:“誰啊?”
“是我,崔紅。”門口的聲音剛一傳來,我便有些怒了,“這劉崔紅好端端的,跑來我這裏幹嘛?想來這裏玩兒雙.飛啊?不過,我可沒有那個雅興,在我的心裏,我隻要嫂子就好。”
於是,我便忙開口對劉崔紅道:“怎麼了,崔紅,有啥事兒嗎?”
“這個事兒很主要,你趕緊讓我進去給你說,這在門口說出來不好。”
臥槽,聽劉崔紅這麼一說,這還是個主要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