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表現,這句話是最常用的一句話,但如何才叫自信的表現呢?是狂歡的跳舞?還是冷傲的仰著?也許兩者都是,但都有沾沾自喜或者賣力表演的嫌疑在其中。童山所表現的自信,就和這兩種表演出來的不一樣。他就是一棵傲骨青鬆,挺拔指向天空。那些家夥最多隻能算是歪脖樹而已。
“刷!”童山大手燃起漆黑的黑暗極火,左刷右摸,全部塗滿了石碑。隻能十盞光焰沒有受到遮擋,還在彪炳著自己血色的容顏。接下來就是等,安靜的能夠聽到十幾處呼吸的等待。童山沒有嚴重隻有漆黑的石碑,沒有那些人蚊子一樣的催促和謾罵。苦幻長劍已經雙手握緊,劍刃在元力的折磨下輕輕顫抖。
擁抱、依靠、注視,這些不是戀人卿卿我我的場景,也不是狂歡之夜的景象,而是血色刀鋒已經占領廣場的景象。逼迫的著十幾個徽章師如此動作,不過他們還保持了最後的尊嚴,盡量男女摟抱在一起,如果就這樣死去的話嗎,也會舒服那麼一點點。當然綠柳也被一個大胖子抱住了,她也隻能將就一下了。也有一個不怕死的家夥,想要摟抱少姿,不過對方先主動靠在童山的肩頭了,那個家夥就隻能顧影自憐了。
第二十根血色刀鋒已經發出震動,就在這些摟摟抱抱的徽章師腳下,如果這次在升起的話,所有人都要死,包括最中心的童山。就在徽章師們集體跳向空中的時候,童山推動苦幻長劍刺出,沒有風聲沒有光芒,這些都被劍光摔在了身後。當這些和人們的反應都出現的時候,劍刃已經轟擊在石碑之上。一個血色光焰正是似亮非亮,就像將要開放的花朵一樣。這一劍的是毀滅性的,把這朵要人命的血色之花,徹底的給刺穿擊毀了。
“刷!”
所有的血色刀鋒統統消失,廣場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頓時出現了一片哭聲,互不相識的徽章師,相擁而泣。童山看著石碑表麵自己的傑作,認為自己還是有陣法天賦的,能夠想到石碑就是陣法的中樞,隻要找到相應的那個凹槽,就能夠破解掉這個可怕的陣法。
“走吧。”童山看著周圍一圈哭泣的家夥,拉著少姿跳跳的出來。當他們還沒有走出廣場的時候,那群家夥突然醒悟過來,看了和自己相擁的家夥,都像抱著狗熊一樣的反應,急速跳開之後,就是連番的幹嘔。不過綠柳這樣的經曆幫助了他的忙,他及時的喊住了童山,“你給我站住,必須把破解殺天陣的秘密說出來,不然你就是和我們大家為敵,今天就絕難走出這裏一步。”
童山回頭看這幫家夥,眼前的畫麵突然轉變了,身上長出厚厚的狼毛,眼睛綻放著逼人的白色豪光,正是白眼狼的優化版本。不管是不得已或者得已,童山總是救下了這幫白眼狼,可是他們畢竟是白眼狼,身上是惡臭的味道,眼中隻有憎恨和貪婪,對他們的期待不能多維持一秒鍾。
“說翻臉不認人,這都是形容你們了。”童山用一慣的冰冷來麵對他們,臉上完全被冰給封住了,冰冷沒有表情,嘴巴微張擠出幾個字,“我不會告訴你們破解之法的,如果想要搶的話,我可以保證一點,讓第一個衝上來的愉快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