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殤的潔癖很想要把這個人拍飛,但是很無奈這裏是魔界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
“進去……哪?”墨玉殤疑惑的問著那個男人。
男人擺擺手,依舊感歎的說:“其實像我們……不對,想你們這魔界的普通人吧,能進魔殿做打雜的,已經不錯啦!騷……不對,少年!我們一起加油吧!來!走起!”
墨玉殤就這樣愣愣的被那個語言奇異的男人拉著胳膊進了魔殿的大門,不過這也好,據那個男人的說法,魔傾弦在魔界還是很和善的,如果想進去做打雜的,也是很容易。幾既然可以如此簡單的混入魔殿,為何還要拒絕呢?隻不過,貌似這個男人也不是這魔界中人呢……
“來來來!”男人把墨玉殤帶進了大門,門外的護衛可能是因為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沒有攔住兩人。
魔殿,弦魔宮——
【作者白眼:怪不得之前莫魑提到這三個字反應這麼大……】
【魔傾弦挑眉:作者你也是夠惹,不把情兒給我就算了,還在這裏埋汰我,你還是人麼→_→】
【墨玉殤一腳踢飛:滾,情兒本來就是我的!哼!小三!】
“稟報魔帝陛下,有兩名百姓想要進魔殿做工。”一名小廝進入弦魔宮。
弦魔宮主座之上,魔傾弦身穿紫色長袍,在弦魔殿中的妖氣衝天的樣子已無,隻剩下單純的——邪魅。
“那就放他們進來吧,正好彼岸閣缺人,把兩人派到那裏去伺候落情殿下便是。”魔傾弦手中的筆在白紙上慢慢的移動著,神態十分的認真。
“是!”
“等等……”魔傾弦勾勒完最後一筆,把筆放下。拿起白紙抖了幾抖,白紙上赫然畫著一個絕色女子,栩栩如生。魔傾弦嘴角一勾,把紙放下,道:“叫他們二人過來。”
“是!”小廝退下。
魔傾弦看著畫上的人兒,可不正是現在被“保護”在彼岸閣的落情麼。魔傾弦思索著……墨玉殤勢力很大,就連魔界都有他的人。即使要聚集,那些餘黨也早已隱姓埋名,很難找到。但是,魔傾弦昨晚帶走落情的時候,沒有把銀灝給一起捉回來或者弄死。現在,墨玉殤肯定是知道了落情在魔傾弦這裏了吧……
不管如何,小心為妙。
“草民參見魔帝陛下!”兩人一同走來一同說話,隻是兩人都沒有跪下,不過是抱拳點點頭而已。
魔傾弦挑眉看著兩人,而墨玉殤則是好奇的用餘光打量著身邊的男人。
那個布衣布鞋的男子應該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是旁邊的黑衣男子卻是異常鎮定,況且肩上還有一隻白狐狸。
很可疑!——魔傾弦在心裏下了定論。
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挺有氣概的,那可是魔界至高無上的魔帝,而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罷了,且還不是魔界之人。
此人,可重用。——墨玉殤在心裏做了決定。
“你們兩個,為何要進魔殿做工啊?”魔傾弦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
“回魔帝陛下,”男人先開了口,“其實草民不就之前失了記憶,因為草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銀牌,銀牌上麵寫著草民的名字,所以草民隻知道自己的名字。草民在去找工做時,聽聞魔帝陛下親切仁慈,所以草民特來投靠魔帝陛下!”
“嗯,你呢?”魔傾弦又把目光轉移到黑衣男子,血瞳裏閃著探究的目光。
“回魔帝,”墨玉殤壓低聲音,不急不慢的回到:“在下原本是江湖中人,但是因為惹了一些來頭大的仇家,因為逃命,所以想要投靠魔帝。”
如果不是演戲,墨玉殤會這樣說——我樂意。
“那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肩上帶著一隻小白狐?”現在的銀灝不過巴掌大小,就是尾巴長了點以外,簡直就是萌萌噠!
“回魔帝,在下姓尚,名羽陌。這隻白狐是在下逃命時撿來的。那時白狐已經餓暈在地上,在下看著可憐,就順手喂了它幾天,誰知這白狐竟然賴著不走,在下也是沒辦法,隻好一起帶來。魔帝可否讓白狐跟著在下,在下保證它不會破壞魔殿的任何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