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太子娶妃你去嗎?”楚鈺似是隨意問到,其實心裏已經七上八下。雖然落情現在是殤王妃,但在那之前她確實被太子退過親的女子。去參加一個把退了自己親的人的娶妃宴,是一個女子都不好受吧?
落情隻是撇了他一眼,說了句:“廢話。”
“可你被太子對過親,去參加他的娶妃宴應該不太好吧?”楚鈺試圖讓落情不要去。
“你怎麼問題這麼多,我幹嘛要去在意太子,他和落千雪就是女表子配狗罷了。”落情蹙眉。大半夜的,墨玉殤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她本來是想去找周起的,但是卻遇到了楚鈺,不方便過去。於是隻能在學校裏繞啊繞……
“哦……”楚鈺悶悶的點頭,又想到什麼:“那落姑娘你這麼晚出來是幹嘛?”
“……”我會跟你說我是出來找墨玉殤的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散步。”
“好巧啊我也是……”
“……”
墨玉殤此時正在學院的大道上小道上尋找著落情的身影,不隻是要找到的時候剛好錯開了還是怎麼了,墨玉殤選擇飛到幻月閣的頂端,俯視著整個暮落。終於在一個滿是花叢的角落找到了落情和楚鈺的身影……
墨玉殤動了,旁邊的景物飛快的向後移動很快就到了落情的身後。落情感覺身後的熟悉感,挑眉就向後轉:“去哪……啊!”
去哪了這三個字還沒問出來,就一把被墨玉殤撈到懷裏,朝學院的宅子飛去。隻剩楚鈺滿臉孤寂和失落。
是了,落姑娘和王爺那麼相愛,他又為什麼,又有什麼資格介入他們呢?
被嚇了一跳的落情,使勁在墨玉殤的懷裏掙紮:“墨玉殤你幹嘛!”
墨玉殤不回,她繼續亂動,隻聽墨玉殤沙啞的喊了聲:“情兒……”
落情身體僵住了,也不動了,任由墨玉殤抱在懷裏。廢話……再動……嗬嗬嗬嗬……
很快就到了宅子裏,墨玉殤直接帶著落情飛到寢室,走到床邊,一下把落情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俯身就吻了上去。
落情瞪大眼睛看著墨玉殤,今天晚上他怎麼這麼莫名其妙?難道在半空中吹了那麼多冷風還沒降溫嗎?
“情兒……”墨玉殤抬頭:“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分心呢?”抬手把落情的眼睛給遮住了。
落情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房間內的溫度不斷提升。落情的衣服早被剛才的折騰下變得鬆鬆垮垮。落情用最後一點的清明推拒者墨玉殤:“不……不要……”
墨玉殤難得乖乖的聽話將落情鬆開,幫她慢慢的脫,去外衣,又細細的整理了裏衣,才將自己的外衣褪去。扯過被子,蓋在自己和落情的身上,手環住落情的腰,墨玉殤輕輕的說了聲:“睡吧。”外麵的燭火頃刻間就滅了。
兩天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
第三天,太子娶妃,皇宮裏宴請群臣。就連那些被皇帝調到別的城的王爺皇子也都回到了朝中。說是太子娶妃宴,不如說是群臣結幫宴……
“安王爺到!”門外的太監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因為是太子娶妃所以就減了行禮這個步驟。
大門口單伽扶著自家王爺慢慢的走了進來,後麵則跟著一身紅衣的司徒入命。經過這兩天單伽請求司徒入命幫安王調理一下身子,安王的氣色已經看起來比以前好了。起碼可以在旁人的攙扶下走路,不然還得像往常一樣坐著輪椅。
一身喜服的太子墨玉陽快步走下來,欲想攙扶一下墨玉安。卻被墨玉安不著痕跡的多開了。墨玉陽停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下,又笑到:“四弟怎麼不像往常一樣坐著輪椅呢,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啊……”
“多謝大哥關心,四弟無礙。想著這次是大哥的婚宴,便沒有坐輪椅,怕有失了體統。”墨玉安握拳微微一拜,旁邊的單伽也跟著拜:“見過太子殿下。”
單伽彎下腰,這才讓人注意到他身後的司徒入命。墨玉陽看到司徒入命是雙眼亮了一把,但又閃了一下,變回了平常模樣。笑著對墨玉安打趣:“這位姑娘是四弟的……”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墨玉安淺笑的回答,沒有絲毫的不妥,因為這就是事實。
“那本太子就感謝姑娘了,快帶這四弟入座吧,莫要累壞了身體。”墨玉陽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因為似乎在那位紅衣姑娘的眼中,他無處遁形……
卻沒有看到司徒入命眼中閃過的狠辣,小聲開口:“他是?”
“太子,墨玉陽。”墨玉安小聲的回答。
“那他要娶的人是誰?”
“丞相府二小姐,落千雪。”
落千雪這個名字一落,司徒入命手上的血鐲就開始劇烈的躁動起來。司徒入命心頭一緊,原來皇都之中的魔愧術都是這個女人散播出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