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安在皇家的子嗣中排行第六,他的位置被安排在左下方第五個。墨玉安看著他前麵除了緊挨在皇座旁邊的座位的其他三個座位,暗自歎息……看來五哥的病情還是不曾好轉啊……
司徒入命跟著墨玉陽走到座位上,為自己到杯茶,垂眸沉思……
一進這皇都,就看見那漫天的黑色霧瘴,已經染了半邊天,而懷中的彼岸花,躁動了起來。
司徒入命嘴角出現若有若無的笑意,小情真是調皮啊,那裏麻煩事最多她就愛往哪裏跑。墨玉陽?
“墨玉陽,跟墨玉殤什麼關係?”司徒入命突然抬頭,正視墨玉安。她早該想到,墨玉安,墨玉殤,墨玉陽……
吩咐完單伽去送賀禮回來的墨玉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皇叔的名號也算是響徹四國的,司徒姑娘到底時哪裏人,這裏是公眾場合,姑娘還是叫皇叔殤王爺為好。”隨後才解答:“他是我與太子墨玉陽的皇叔,先帝最小的一個兒子。”
“那你知道落……”
“殤王爺,殤王妃到!”司徒入命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卻被一陣尖銳的通傳聲給打斷了。
剛才還比較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不少,那些官員們都正襟危坐著。
一對璧人走進大廳,男人一身月白,有這世人瘋狂的俊榮。他身邊的女子,難得換了一身紫色的衣裳,卻戴著邊上有著及膝長的白紗的帷帽,根本看不清麵貌。
司徒入命懷裏的彼岸花劇烈地躁動起來,她來不及阻止就朝著落情的方向飛去。她剛要站起來,就被墨玉安摁住。墨玉安平時看起來病嬌柔柔弱弱的,但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司徒入命竟不能起身。
“司徒姑娘,你此時上前與落姑娘相認,隻會徒增麻煩。”墨玉安在剛才那一刹那,看清了司徒入命懷中的花。那血紅色的,代表著輪回的,隻有冥界才會有的彼岸之花。
司徒姑娘,不是人界中人,而他的皇嬸,亦不是。
半空中飄過一道紅光,在眾人的眼皮子地下,透過了落情的麵紗,到了落情的眼前。
“這……”落情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彼岸花,人界,怎麼會有彼岸花?
墨玉殤的目光冷冷地飄到那一片紅上,又飄了回來,小聲的說著:“收起來吧。”
落情伸手接住了花,將它藏於寬大的袖子之中。
兩人並肩走到座位前時候,墨玉陽打著笑臉走過來:“皇叔,今日怎麼說也是本太子大喜之日,皇叔就沒準備什麼禮物嗎?”
墨玉殤冷眼過去,嚇的墨玉陽想要後退兩步。落情將手中的花遞了出去:“我們送給太子的禮物就是這朵靈花,剛才大廳裏的人都目睹了這朵花飛進我的手中,剛巧這花也是紅色的,不妨就送給太子吧。”
墨玉陽看著落情手中的花,總覺得這花好似在哪見過,但還是伸手拿過了花。厚顏無恥的繼續說:“雖然是靈花,本太子也不是一朵花就能糊弄過去的吧!”
落情甩出一個瓷瓶扔到太子的手中:“這瓶丹藥說不定可以在以後給太子殿下派上用場。”說罷便走到了座位上坐下。
墨玉陽聽完帶著一絲激動問:“是能祝我突破瓶頸嗎?”
落情搖頭。
“那是能讓我靈力提升?”
落情繼續搖頭。
“那是續命的靈丹妙藥?”
落情接著搖頭。
“那到底時做什麼用的。”
一道略冰冷的聲音想起:“壯,陽,補,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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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鍋蓋】不要問我發生了什麼……隻要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