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1 / 2)

靖悠迷迷糊糊張開眼,隻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從自己麵前閃過,仔細一看,卻又不見人影。莫非剛剛隻是我的錯覺。靖悠晃了晃腦袋,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裳,暈頭暈腦的上床睡覺。

次日,當他醒來時,房裏僅剩他一人。屋內飄來淡淡的蘭花香,又是一株新的。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翻身,下地,再看昨日的那床邊,幹幹淨淨的什麼都沒有。莫非是南柯一夢。靖悠不在多想,穿好衣服,洗漱後,自己一個人到了食堂。穆征看著靖悠一人走來,不禁皺了皺眉,想問問清遠去哪兒了,又覺得這樣問很是奇怪,便作罷。隻是與肖竟交談時,不是望了望那桌。自從清遠消失之後,靖悠的行為舉止愈發的奇怪起來。不對,好像是更久之前。

穆征低頭看著手邊的書本,準備七天後的有一場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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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顏。”博爾特·宇文看著麵前的人兒,盡管是不一樣的臉,但是依舊能感受到血脈相連的感覺。

一時見到自己的女兒,博爾特·宇文激動地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幾日前,收到莊瑾的信便丟下一切事務,馬不停蹄的趕到墨金來。博爾特·宇文可以放棄一切隻為了眼前的這個人,自己的女兒。

“阿瑪,我錯了。”清遠有自知之明的上前就道歉,隻為減輕“刑罰”,看著阿瑪額前飄落的幾縷白發,清遠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知道阿瑪為了自己可以什麼都不顧,然而……她不能。清遠走上前,抱著博爾特·宇文。

博爾特·宇文見女兒這樣,也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隻是不停得安慰著。殊不知,這樣的安慰更讓清遠覺得自己這麼做很是自私,不知不覺中,紅了眼眶。

“阿瑪。”清遠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嗚咽的喊了聲。博爾特·宇文原先準備的一切責罵的話渣都不剩了。

他拉著清遠做到一旁,問道:“跟阿瑪說說你這七天都是怎麼過的。”博爾特·宇文溫柔的問道清遠。一旁的莊瑾一臉難以置信。他知道自己的姑父一向是個很具威嚴的人,記得有人曾經形容博爾特·宇文,僅是冷著一張臉足以讓人心肝膽顫,五神具現。

可今天他卻見到被人如此形容的人溫聲細語的哄騙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實在是讓他大跌眼鏡。

清遠對於那七天,真假半摻,真真假假,實實虛虛,講了

那怪物,那森林,那雪山,唯獨沒講白柒,沒講土族人,沒講多彌果,不是擔心父親會泄露出去,而是擔心父親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如今父親已經不再年輕,這樣的危險多一件不如少一件。

“原來如此。你這小路癡,這麼大了還是沒變。”博爾特·宇文坐實了清遠之前的一番說辭。

二人又聊了其他的事,完完全全講屋內的另一個人活生生的忽略了……

見天色已經不早了,博爾特·宇文才結束了長長的談話。一把拉過站在牆角將時間空間讓給他們一對父女的莊瑾,“小顏你還記不記得莊瑾呢。”

“記得,我們院長啊!”清遠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博爾特·宇文一臉被打敗了,庒瑾看清遠如此回答對姑父表示自己已經知道她會這麼回答的。

“小顏,莊瑾是你的堂哥,也是你師哥。”清遠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自己啥時候又多了個親戚。

“小顏,小時候你還經常用背書這回事來騙我的,還記得不?”清遠還是一臉茫然,用背書這回事來愚弄人,這很常見嘛。清遠搖搖頭。

“那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第一次見到我,就說‘哪來的漂亮小姐姐’。”為了認親連小時候的囧事也說了出來,然而麵前的人還是一臉我不認識你,真不認識你。

“記不記得小時候我經常帶你去掏鳥蛋,打麻雀的事?”清遠搖搖頭。

“記不記得我背書輸了,你非要我送你一匹白馬,還指名要千裏馬?”清遠依舊搖搖頭。

“還記不記得……”

“……”清遠對這些事沒什麼印象,但是對清遠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收集信息的好時段。

博爾特·宇文看著莊瑾自個的小侄子在絞盡腦汁的追問自己的女兒,覺得很有趣,也就沒打擾他們。

最後……

莊瑾敗下陣來了,來了句:“沒事,你隻要記得我是你堂哥,是你師哥就好了……”其餘的,不記得,也無所謂了。廢話,還能計較什麼……莊瑾在心裏吐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