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這首詩用人血寫就在黃紙之上再加上最毒的誓言那麼這詩就不會普通了!”
“如何不普通?”我疑惑地問。
“這樣一來這張紙就是一個最毒的詛咒!”馬尚感歎了一聲:“其實人這種動物最大的毛病就是猜疑誰也不會輕易就相信誰,趕屍匠人這行也是如此死者家屬不會輕易就相信那些趕屍匠人所以在趕屍之前便會用死者的血寫下這麼一張黃色紙條,然後將紙撕成兩半上一半寫上趕屍匠人姓名交給死者家屬另外一般交給趕屍匠人,如果趕屍匠人將屍體送回原籍那麼原籍的族人便會在趕屍匠人拿的那張黃色紙條寫上死者的姓名,這樣一來就證明了屍體趕回了原籍,回來時和死者家屬一對這才紙條這才算是完成了趕屍的工作那些毒誓也就不會允諾,如果趕屍的匠人沒有帶回紙條那麼說明屍體便沒能夠趕回家鄉那些當初的那些毒咒都會一一實現。”
“我想這個誓言與你有關所以你現在才回這樣擔憂吧!”我邪邪地笑了笑說。
“不錯!”馬尚搖了搖頭直歎氣:“都怪自己當年沒有聽師父的話再多修行幾年,不然這些事我也能獨自解決了。後來我在翻找師父留下的遺物時看到了一些筆記,清朝年間有位叫蔣貫的趕屍匠人算起來他算是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反正都上去好幾代我也說不清楚了隻知道他是我們這一脈的開山人。有一次我的這位蔣貫師祖和一家姓徐的人走了一趟生意趕著徐家老爺子的屍體回湖南,照例徐家人和我這位師祖爺也弄了一份黃紙毒誓,誓言的內容大概是斷子絕孫什麼的。但是偏偏不巧的是我的這位師祖爺將屍體趕到今天的重慶境內的時候屍體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遺物裏也沒有說是屍變還是什麼反正是說這位蔣師祖沒有能將徐老爺子送回原籍就地找了個地方掩埋了。當然屍體沒有送到家鄉,那張立了重誓黃紙也就應驗了我的這位蔣師祖一生孤獨沒有子嗣,生命最後的那幾年才收了徒弟傳授一身本領,如此我們這一門的每一代都是孤寡一生就算勉強結了婚那麼多半也是死於非命,當我看見這個詛咒的時候整個人都沒有了生的希望覺得人生沒有了意義。”
“現在當年那徐老爺子的後人主動站出來張貼廣告,我想他可能也是想找出你蔣家師祖傳下來的這一脈,將當年的那些事情解決掉吧!”我挪了挪身子說。
“我也是這麼猜想的,隻是打過許多次電話都沒有去報社都沒有問到那個在報紙上發這天廣告的人。”
“的確,白天我也打過電話去報社詢問消息,但是得到的答案也是不知道。”我附和到。
“就是因為這樣我也沒辦法,隻好先暫時沿著我師父留下來的那些遺物的線索去重慶找清朝那位徐老爺子的屍體,但是一個月下來半點結果都沒有,當我無能為力的時候樊方將你介紹給了我說你能夠幫助我,於是我抱著一試的態度來這裏找你。”馬尚說到這裏時,眼中盡是傷感。
我倒是開心了起來,拿著酒一口幹掉也不管這一口喝下去的結果,便笑了笑說:“看來這點上你是犯傻了吧,既然你找不到徐家人為什麼不主動出擊讓他們來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