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碼到晚,在這種沒狀態的情況下牛忙終於是碼了兩千多字出來,牛忙隻能夠說牛忙給力了,不知道兄弟手中的花花是否給力呢?
聽完我的話之後老頭先是一愣,然後轉過頭來雙眼盯著我,一直盯著,盯得我有些怪不舒服的,當然我並沒有將心中的不滿表達出來,就讓他這麼一直看著,大概有十多二十秒的時候他才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知道當年那野人穀之中的事情,你要找的是什麼人?”
“赫赫,”我笑道:“我才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個也沒有回答我嗎,卻反問了我三個,你是不是覺得這不和邏輯不是?”
“不要廢話了,你告訴我你要找什麼人?”
“赫赫,”我道:“這點嘛,就真的不好意思了,我卻是不能告訴你,受人所托就應該有些職業道德,別人的秘密我們是不能亂說的!”
“哼……”老頭不屑道:“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那我這個老頭子確實也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告訴你的!”
我無語地看了看他,搖了搖頭道:“真拿你沒有辦法,我隻能夠告訴你那個人姓李!其他的嘛,嗬……我真的是不能告訴你了!”
“李……”老頭疑慮了一會兒,眼珠子迅速轉動了一下那腦海裏應該是在回憶著一些東西,想了幾秒鍾之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不易被察覺的笑容,然後繼續道:“我想我知道你在說的是誰了?”
“噢?”我疑惑道:“難道你認識他?!”
“何止認識!”他道:“我和他之間還有些故事……”
“額,那不如將那些事情說出來聽聽,你不會介意吧?!”我試探性地問道。而老頭並沒有直接拒絕,拿起酒杯小嘴抿了一口酒,想了一下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不可以說的,要說起來,我這把老骨頭不願意離開這裏多半的原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人,他對我是有過救命的恩情,我是不願意就離開的,我想留下來守護他死去的亡靈?”
“噢,”我疑惑道:“照你這麼說你知道他死了麼?”
他放下酒杯歎了一口氣,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才又繼續道:“他到底活著還是死了我也不知道,我其實也是隨便猜的……不過你想要是一個人還活著他怎麼會不從那片森林之中走出來呢?我在這野人穀外守了六十多年了一個人也沒有見著出來,那不是死了是什麼?”
“嗬嗬,”我笑了笑說道:“說的也是,一個正常人脫離了社會五六十年了那是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剛才你說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想你開的這個店的原因或許也是想讓那些好奇想要進去野人穀的人都不要進去,以免打擾了你這位恩人的安息的亡魂。”說道這裏他也是點了點頭,我想他這個時候已經對於我們這群人沒有什麼戒心了,所以我也是將話鋒一轉又才繼續問道:“既然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而我們也是要找他的人,我相信我們進去你是不會多加阻攔的吧!”
“當然,雖然這裏麵危險,但是我還是希望有人能夠找到我的恩人!”他回答完,我又繼續說道:“那麼你剛才說的他救過你的命是怎麼一個過程,你可否告知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樊方便是打起岔來,嬉笑著對著老頭道:“對了老板,聽說這野人穀裏有許多吃飯怪物,每到夜裏就叫喚個不停,死了的那上萬人都是被怪物給吃的是不是?”
“呸、呸、呸!”老頭一臉三個呸字吐了出來,差點就將口水噴到了樊方的臉上,呸完之後老頭食指指了指樊方說道:“你小子也不知道在哪裏聽到的這些閑言閑語,就說這野人穀裏鬧了怪物了,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