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寺廟錦囊(1 / 3)

待陸景行如野獸一般折騰完之後,沈清早已體力不支,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不能動彈,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淺薄,而男人此時鬱結之火已消,滿麵春風。

見自家愛人渾身酸軟,他起身抱著沈清進了浴室,衝個澡,轉身回了臥室,將其放在床上。而沈清在被陸景行壓榨一番之後,心裏除了滿滿的恨意之外,再無其他,她不否認陸景行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但也不否認陸景行是個善於算計,處心積慮的男人,婚姻也好,事業也罷,他處在這個段位之上,又怎能給她平穩的婚姻生活?這個男人今天晚上就像條瘋狂的野獸一般將她壓榨的體無完膚?

讓她不得不放下尊嚴,口口聲聲開口求饒。很多時候沈清在想她那些引以為傲的資本,她那些永不放棄的尊嚴,到頭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最起碼這些東西在陸景行身上,她沒有看到半分重要性,這個男人從一出現開始,就在變相的壓榨她,變相的打擊她,將她所剩的一點點尊嚴,悉數踩在腳底,讓她找不清自己來時的方向和走時的路。此時她渾身酸痛躺在床上,腦海裏隻有八個字。自作自受,自討苦吃。明知道陸景行是條野獸,卻還去招惹他刺激他,讓這個男人將自己吃幹抹盡之餘,還不忘壓榨他一番。她莫不是瘋了?“熬點粥,一會兒起來吃點兒?”男人開口詢問,沈清掀起眸子看了其一眼,帶著不悅與森冷的憎恨。男人見此,掀開被子窩進床上,伸手將其摟進懷裏,大掌在其瘦弱的後背來來回回。“阿幽,我承諾過你的待言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便與你過平穩的夫妻生活,可你為何就是不信我呢?”男人話語輕柔,溫溫柔柔的煞是好聽,可沈清最小,這一切不過都是假象。陸景行溫文爾雅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頭雄獅,而且還是一頭異常暴怒的雄獅。

沈清伸手,將其落在自己後背得手打掉,遠離這個假惺惺男人的懷抱。“你少在這兒狐假虎威,陸景行,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你謀我財害我命,還想讓我信任你?”她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話語裏的諷刺盡顯無遺,望著陸景行的眸子帶著憎恨。

簡直就是個強盜。“你除了強人所難,你還會什麼?”她問。

這夜,夫妻二人同睡一張床上,可即便如此,這兩顆心越走越遠,並沒有因此靠近一分一毫。次日清晨,沈清醒來時,陸景行早已不在身旁,穿戴整齊下樓,忍著渾身酸痛環視了一周,發現男人正在廚房做早餐,而她並未留在家裏用早餐的想法,於是提著包準備越過廚房出門。“吃了早餐再走,”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沈清準備無視欲要穿鞋離開。身後再度響起話語聲,“要麼你吃了再走,要麼我給你送過去。”最終,沈清並未妥協。

哐當一聲帶上門離開了這間屋子。

被摔的震天響的房門彰顯了主人的怒火。

這日陸景行許是政務繁忙並沒有跟隨沈清而去,反倒是招呼了徐涵與劉飛,一定要密密切切,切切實實將人看緊了,可沈清是如何人,這世上除了陸景行之外,還有誰能製得住她?這是上午9點,陸景行在市政府與市長召開會議,會議進行到一半,口袋裏手機響起,掏出來一看、見是徐涵,男人心底一咯噔,不祥的預感一閃而過,而後拿起手機才將將接聽,隻聽徐涵在那側焦急道:“先生……。”“說,”

他言簡意賅,話語滲人。“太太他……不見了,”是的,這日上午,徐涵跟著沈清進了商場,眼看著沈清進了某家店的試衣間,四五十分鍾過去了,人還沒有出來,徐涵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而後衝進去一看哪裏還有沈清的人,早已消失不見。他壯著膽子,哆哆嗦嗦的給陸先生打電話。話也說出去,還會聽到陸景行的聲響,他就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了。

“你再說一遍,”男人壓著滿腔怒火開口,似是沒聽清徐涵這話到底是何意思?“太太……不見了,”徐涵再度開口,心裏叫苦不迭,他上輩子當真是挖了沈清家祖墳啊,不然怎麼會碰到她這麼一個主子。“徐涵…,”男人陰桀聲響起,尤為滲人,而後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們何用?”“給我找,找不到她你們自己掂量掂量,”警告聲尤為刺耳。

徐涵聞言與劉飛二人對視一眼,滿麵苦澀心中叫苦不迭。雖然知曉自家太太對先生來說何其重要,也知曉太太消失五個月再度回來,自家先生,心中到底有多欣喜若狂,此番若是,再消失不見,想必這個男人不成魔也得瘋。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

情情愛愛這個東西呀,真的是叫人難以琢磨,好好的一個天之驕子,此時竟然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模樣。

徐涵一通電話過來,陸景行此時即便要事纏身也再無半分心思,他現在一心一意腦子裏想的隻有自家愛人,隻有沈清清冷的模樣,隻有她早間出門那滿麵憎恨。思及此,男人頗為頹廢的抬手,抹了把臉,然後歎息一聲,轉身進了會議室。

以最快的速度終結這場會議,然後起身動作迅速提著外套離開。不長的會議時間裏,陸景行拿著手機給沈清發了不下數十通短信,而那方一通未回。此時的沈清坐在車裏,看了眼手機,陸景行發來的短信她每一條都看見了,可未回一條。章宜在前方開車,見他如此清幽的模樣,不免開口問了嘴,“怎麼?”“還有多久?”沈清似是不想回應這個問題將手機塞進包裏,而後岔開話題。正以怪異的目光透過後視鏡落在他身上看了一眼,然後幽幽開口道,“到巷子口了,再往前走幾分鍾就是了。”

沈清聞言,點了點頭。

算是知曉。話語將將落地包裏,手機肆意響了起來,沈清拿起看了一眼、並不想接,可男人似是不死心,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不停的架勢,一個勁的往她這狂扣電話。

聽得沈清是心煩意燥。章宜透過後視鏡看了其一眼,唇角有些話語,不知該說不該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屢屢將目光落在沈清身上。“有話直說,”許是被她欲言又止的目光,看得心煩意燥,沈清開口,語氣帶著些許不善。章宜聞言,吞了吞口水,淺緩開口道,“對於你跟陸景行的婚姻,雖然作為外人,我不應該多說什麼,但是作為旁觀者來說,作為你的好友來說,我隻希望你跟陸景行的婚姻,要麼直接一刀兩斷,要麼安穩的過日子,與你來說也是好的,你我之間多年好友,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你如此,為了一段婚姻傷心費神的模樣,將你之前的風采全然扔到一邊,一無所有,前段時間網上流傳一段很粗俗的話語,生活就像強奸,反抗不了,唯有享受。”章宜壯著膽子將這些話語說出來,停頓了一番,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沈清,見其麵色平平,借著繼而開口道。“你與陸景行之間的婚姻糾纏許久,也未有個所以然出來,現在來看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要去做,陸景行是次要的。”

對於章宜來說,沈清跟陸景行之間的婚姻,如果能有結果的話,早就有結果了,而不會平白無故拖到現在。沈清離開五個月之後回來,他們之間的婚姻還是如一潭死水一般,毫無波瀾可言。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既然事情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出結果,那麼就應該把它放到一邊。

解決手上更為重要的事情,現在的沈清鞏固沈家在江城的地位是最為重要的,畢竟在未來不久之後,沈氏集團是她的。這比任何都重要。“將沈氏集團收入囊中跟陸景行鬥智鬥勇之間,如果一定要選擇出來一個的話,其一,必然是對你最為有利的。”不得不說章宜在關鍵時刻還是為沈清著想的,二人相識多年感情到現在,她陪著沈清一路成長,知曉哪些事情更為重要。對於章宜的苦口婆心,沈清僅是嘴角含笑,輕笑了一聲,而後悠悠然笑看章宜道,“我現在可不就是將沈氏集團放在第一位嗎?”章宜聞言,透過後視鏡輕嗔了她一眼,而後伸手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沒好氣道,“你今日在傅苒顏的店子裏玩失蹤,你看陸景行回頭不把她店子給砸了。”沈清下車站穩,攏了攏身上大衣,笑到,“砸就砸,反正她店子這麼多也不差這一間。”章宜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後嘟囔道,“交友不慎。”沈清聞言,聳聳肩,不以為然。江城郊區,沈清第一次來是求證嚴歌謠給自己留下的遺書,第二次來是請某人出山。

冬季的郊區,不似市區那般高樓林立,擋住了寒風,相反的,郊區的溫度尚且要低一些。

沈清攏了攏身上呢子大衣,將手插進口袋欲要借此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