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酒後無理取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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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最後一日,離2012年農曆新年剩下不到二十四小時,過了今晚總統府辦公人員難得有幾日休息時間。

窗外,寒氣逼人,樹葉隨風搖擺微微彎了腰。

車內、暖氣正足,陸景行閉目養神。

“你媳婦兒怎麼了?”身旁陸琛開口問道。陸景行閉目養神未言語,換句話來說是現在腦子不好,不宜吭聲。

陸琛見此,伸出腳踢了踢陸景行,男人迫不得含糊道;“身體不好。”聞言,陸琛怎會不知曉他在敷衍自己,微眯著眸子看著他帶著幾分打量,帶著不見底的深沉。

車子駛進總統府,蘇幕先行下車,帶著沈清直接上了四樓,未曾停留。

而身後,醉酒的陸景行便顯得有些可憐了,孤零零的,若非林安過來攙扶著,男人隻怕得靠自己摸索著上四樓了。起居室內,沈清換上家居服,蘇幕盯著她泡了個澡才出來,臥室內,男人半靠在床頭,脫了身上工服,僅著一件白襯衫,修長的手臂搭在眼簾上,不難讓人看出他此時有多頭疼。沈清邁步過去站在床沿,居高臨下看著他半晌才問道;“喝過醒酒湯了?”“恩、”男人淺應,帶著濃濃的鼻音。

“要不要衝個澡?”沈清再問。

男人並未直接應允,反倒是伸手掀開了身側被子,輕微拍了拍;“你先睡,不用管我。”

沈清站在一旁未吭聲。男人眼簾微掀看了她一眼;啞著嗓子道;“聽話。”宴會結束已是臨近十點的光景,回同總府一洗漱,臨近十點半,醫生說了,要注意休息。

“你這樣躺在旁邊讓我怎麼睡?”她說,話語中帶著些許責怪,再來是,她沒那麼沒心沒肺,身旁坐著個醉了酒的男人,她還能安然無恙的呼呼大睡。

男人不吭聲。沈清伸手推了推他修長的大腿,“你去洗個澡,一起睡。”“頭疼,晚會兒,”男人吱聲,說出所以然。沈清站在床沿欲要開口言語,臥室門響起,林安帶著傭人端著托盤進來,沈清望過去問道;

“端的什麼?”“醒酒湯,少夫人,”林安答。

話語落,沈清望向陸景行,不是說喝過了?

隻怕是這男人醉迷糊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吧!

沈清伸手端過托盤中的醒酒湯,微熱,想必是已經做過處理了。坐在男人身旁,沈清柔聲開口道;“醒酒湯,喝了。”“喝過了,”男人答,嗓音沉沉。

沈清聞言,有些疑惑望向林安,隻聽林安道;“少爺,您剛剛喝得是水。”某人嘴角抽搐,素來清明的陸先生這會兒子醉的連水跟醒酒湯都分不清楚了,真是令人擔憂。

“不想喝,”男人難得傲嬌了一會。

“不喝晚上會頭疼,”沈清耐著性子開口。“阿幽、、、、”男人掀開眼簾,朦朦朧朧看著自家愛人輕柔開口,伸手摟上她的腰際,沈清見此,端著碗往前坐了坐,恰好男人開口道;“親我,我就喝。”

轟的一聲、沈清麵上爬上了一陣陣熱潮,陸景行竟然當著管家跟傭人的麵調戲她,這男人、、、、、、。不得了,陸太太要生氣了。

冷著嗓子輕斥了聲;“陸景行。”“老婆,”男人應允,撒嬌意味如此濃烈。

摟著自家愛人的手稍稍緊了緊,沈清麵上閃過那麼一絲絲尷尬,氣的她啊!林安與傭人見此,快速低頭,而後默不作聲退了出去,動作輕緩而靜悄悄,豪門中待久了,有些事情形成了一定的準側,不該看的不能看。

待傭人退出去後,沈清麵上掛不住了,伸手放下手中瓷碗擱在床頭櫃上,冷著臉看著身前男人輕斥開口;“陸景行,你要不要臉?”“要阿幽,”男人道,醉酒姿態盡顯無疑。

沈清氣的是麵紅耳赤險些伸手掐死他,不分輕重,不分場合的調戲他,陸景行還是第一次這麼幹,平日裏就算是有傭人在場也是輕微的,今日、當真是怕別人都不知曉。半晌,沈清想,她莫不是傻了,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生氣做什麼?回頭可別氣壞了自己。

“醒酒湯喝了,”再度端起瓷碗,話語僵硬而略帶生氣。“阿幽、親親我,”男人說著,高挺的鼻尖緩緩蹭著她的側臉,話語糯糯開口;“許久你都未曾說過愛我,許久你都未曾主動抱抱我,阿幽,”男人控訴嗓音在臥室響起,一句一句落在沈清心頭。

她不曾記得自己有多久未曾主動抱過陸景行,但記得自己有多久未曾說過愛他,大抵是有了一年多的光景,從他們矛盾不斷升級時,她便不再將愛他掛在嘴邊了,即便是夫妻恩愛時,男人使盡心機手段折磨她也聽不到這句話。一年將至,陸景行突然如此委屈的控訴出來,說不讓她心顫是不可能的。

端著瓷碗的手緊了緊,仍有陸景行帶著酒氣的高挺鼻尖蹭著自己白皙的麵龐,不用看都知曉麵龐被眼前這男人給蹭紅了。

“好了、醒酒湯喝了,”沈清並不是個會哄人的人,即便是與陸景行這樣的高手待在一起,也未曾學到半分,男人哄起她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可這件事情她實施起來卻如此生硬,甚至是不帶半分感情。“阿幽,”男人許是仗著醉酒,壯了膽子,開始不依不饒。

沈清隻想扶額,可又知曉陸景行慣來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比如在床上,他想聽你喚聲老公,你若是不說,男人能變著花樣折磨你,可你若是說了,他會像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樣抱著你一個勁兒的毫無章法的亂親一通,以此來彰顯他心裏頭的高興。“不喝會頭疼,”她能做到的,應該是這種沒有半分說服力的循循善誘了,若是讓她想陸景行那樣抱著你說一通情話,還當真是有些為難。“阿幽、”男人再度開口,嗓音中控訴不減反增。

沈清無奈,實在是被磨不住了。

側頭在男人麵頰上落下一吻,快起快落,也算是交了作業,完了功,讓這個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男人挺聽話。陸景行心頭高興,蹭著她麵龐的人忽而轉變方向開始攻著她的脖頸之間,沈清一聲驚呼;“陸景行。”一碗醒酒湯端在手裏,險些灑了一床。片刻之後,毫無章法的男人停了動作,埋在她白皙的脖子間悶聲問道;“阿幽、你愛不愛我?”

話語落地,沈清腦子有些不清醒了,她怎也沒想到,喝醉酒的男人會如此難纏。

難纏到讓她近乎想抬起手招呼人。

“醒酒湯喝了,聽話,”沈清再度開口,嗓音好在不似前麵那般蒼白僵硬。

男人不為所動,依舊埋首於她白皙脖頸之間。

沈清伸手推搡著人,卻因力氣懸殊有些使不上力。“阿幽、你愛不愛我?”男人繼續胡攪蠻纏。

這夜,起初剛開始,陸景行控訴了兩個話題。

一個是沈清好久沒抱過他,一個是沈清許久未曾說過愛他。

頭一次要求沈清親親他,再來是纏著她問愛不愛。沈清無奈,知曉陸景行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氣不過道;“不愛。”

話語落地,圈在她腰間的手落在其肩膀上,大力壓下來,壓得她肩膀疼,陸景行使了大力將沈清壓進懷裏,而整個人依舊埋首於她脖頸之間,空氣中彌漫著不同尋常的靜謐。

她說不愛,陸景行竟然萬分安靜未同她鬧,當真是怪異。

沈清正如此想著,腦子裏的想法還未落地,便隻覺裸露在外的脖頸有些些溫熱的液體滴下來,她心頭一驚,自是知曉這些是什麼東西。

片刻,隻聽男人略帶哭腔的嗓音在其耳旁響起;“沒關係,我愛你就行了,我愛寶寶就行了,你們都不愛我都沒關係,都沒關係。”

沈清楞在原地許。

一手端著湯碗,一手緩緩抬起,欲要落在男人後背上,僵在空中數秒之後,最終還是落了下去,輕輕緩緩拍著男人寬厚的背脊,此時的陸景行,顯得如此委屈與脆弱。“故意氣你的,”沈清試圖寬慰陸景行,可話語出來之後,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半分說服力。

男人依舊保持姿勢不動。

“陸景行,”沈清開口輕喚。

“阿幽、我愛你,很愛很愛,”男人開口,鼻音濃厚。

“恩、我知道,你愛我,很愛很愛,”沈清順著他的話語下來。“可你不愛我,”男人控訴聲響起,沈清輕歎一聲,帶著無奈。“愛你,”“真的?”男人抬起頭望向她,紅著眼眶顯得如此可憐兮兮。“真的,”沈清答,沉重點頭。

轉而,男人薄唇覆下,落下冗長的一吻。

一吻閉,沈清伸手將醒酒湯送至其嘴邊,哄騙著;“乖、喝了。”“喝了去洗澡,有些困了,”沈清在繼續道。

陸景行似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不鬧沈清了,喝光了醒酒湯,轉而踉蹌進了浴室,沈清進衣帽間找睡衣遞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