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那通電話二人說了什麼,但依著對那男人的了解,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張嘴賤的跟喝了砒霜似的。
“好了啦!一通電話而已,”她服軟,開口道歉,因為清楚的看見,不道歉的話估摸著陸景行不會那麼輕易讓她睡覺。
“要有關係早有關係了,你何必窮兵黷武。”
“我窮兵黷武?”男人眉骨微動,楊著嗓音問道。
“……”沈清無言望向他,片刻之後一聲微歎響起,“抱歉……我用詞不當。”
陸景行依舊凝視著她,半晌未言語,沈清思忖片刻才決定賣了某人,
“人家有老婆,還愛的很,你別瞎擔心。”
這話,讓陸景行麵色微微鬆動。
話題就此帶過,陸景行暫且放過了沈清。
夜涼如水,初夏的天,六月的天已經開始有些燥熱,起居室的溫度維持在平均溫度,夜間……男人緊貼過來,多多少少讓她有些燥熱,踢被子在所難免。
她踢,陸景行瞬間就給人撈了回來,如此反反複複數次之後,男人沒了好脾氣,原本隻是攬著某人的,結果變成了桎梏著。
燥熱難奈,肚子裏的小家夥受到母上大人的情緒影響,也動的厲害。
“陸景行,”某人呢喃出聲,推搡這身旁男人。
“恩……,”男人眼簾都未曾睜開。
“我熱,”某人試圖將爪子晾在外麵,卻被男人抓在掌心不得動彈。
“我也熱。”
“你鬆開我,”熱還不鬆開,莫不是腦子有洞?
“會感冒,”他話語淡淡,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沈清氣惱,夜班醒來一身汗本就是個極其不爽的事情,這會兒陸景行還這樣那樣,一腳踹在男人小腿上。
“乖……不鬧了,明日讓傭人把被子換薄些,今晚先睡,”陸景行困頓的很,最怕的是夜裏沈清鬧騰,鬧的又沒法子製她。
“你鬆開些。”
男人照做,她得以喘息,也並非想鬧騰,隻是離了陸景行這個大火爐當真是好太多。
男人身上溫度總是比女人高的,偏生孕婦體溫較高,受不得熱。
大半夜的被磨磨蹭蹭嫌棄來嫌棄去自然是讓陸先生沒了什麼好脾氣。
“睡不睡?”
“你離我遠點,你身上熱,”沈清也煩了,這樣不是那樣不是。
挪挪地方怎麼了?那麼多意見。
陸先生見她一臉不耐煩,也是煩不過,伸手扯過被子一翻身,如他所願,也懶得搭理她。
陸景行離開,沈清也不踹被子了乖的不得了。
一夜無夢,睜眼便是天亮。
總統府的生活是枯燥無味的,沈清每日除了拿著本書度日之外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可幹。
總統府風平浪靜,外麵,卻是暗潮洶湧。
許氏企業辦公室,莫非一身黑白連衣裙跨步而來。
整個人精英氣質盡顯無疑。
裸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咚咚作響,出生名門,又受過良好教育,整個人從頭發絲到腳都寫著豪門貴女幾個字。
“莫總,”總裁辦公室前台一身輕喚響起,莫非視線落過去。
“許總就差了。”
女人微擰眉,“去哪兒了?”“洛杉磯,”前台說,對這莫菲的實現稍稍有些不理解,按理說著二人時未婚夫妻不可能去
哪兒都不知曉的。
正想著,隻聽莫菲再度開口問道;“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一早,”前台回應。
莫名的,莫菲隻覺心裏一慌,一抹子怪異的情緒在她心底快速閃過,快的讓人難以捕捉。
她有種不詳的預感,卻說不上來哪裏出了差錯。
這日下午時分,她拿著手機開始不斷給許言深撥電話,而數通電話過去,被告知的均是關機狀態。
直至第二日,電話通了,那側,男人話語涼涼無半分感情;“有事?”
“你什麼時候回來?”本是在開會的人眼見電話撥通了突然終止了會議拿著手機去了屋外。
“明天晚上。”
“那我來接你。”
“好、”他應允,幹脆利落且。
收了電話的莫菲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帶著小女人的幸福,在她眼裏,隻要許言深對她好便足以。
次日中午,莫菲離開了公司,去了趟美容院足足捯飭了四五個小時在出來。
一個女人,如果願意花數個小時的時間去捯飭自己隻為見一個男人的話,那絕對是真愛。
就好比莫菲對許言深,無疑是真愛。
機場廣播不斷播報飛機落地的消息,這日,她一身紅色v領雪紡衫,一條黑色百褶裙,休閑的正裝,帶著些許女強人的幹練,也帶著些許下女人的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