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到底誰睡誰(1 / 3)

陸景行伸手將人放下來,夫妻二人對麵而立。對於公司的事情,陸景行知曉其中難處,沈清若是第一個,尚且還好,可不是。

在她之前,陸槿言將公司所有規章製度定製完善,此時,沈清接手公司,有些製度不可推翻,但在不可推翻的這個基礎上,很難再去建立自己的工作體係,

如此一來,沈清的工作很難開展。

倘若她手段不夠強硬,會寸步難行。“辛苦你了,”陸先生沉浸良久才開口,話語帶著歉意。

沈清靜靜望著他,良久之後雙手落在陸景行健壯臂彎上。

“我想在家多陪陪兒子,”沈清話語喃喃,帶著半分委屈。

“與我想要的生活差距太大,繞來繞去,我又回到原點了,”從一開始,她想要穩定平淡的生活,可繞來繞去又回到了原點。

她可以與陸景行並肩前行,可是?並肩前行就意味著要放棄自己的生活嗎?

“我知道,”陸先生話語沉重,伸手將人帶進懷裏。

“我知道,”他再度開口,難得聽沈清吐露心聲,可即便如此,他似乎沒有任何好的解決之道。

半晌,沈清並未聽到陸景行有任何解決方案,微歎一聲,從陸景行懷裏退出來,“我去洗澡。”“我給你洗,”陸先生攬著人往浴室方向去。

浴室內,沈清站在鏡子前卸妝,陸景行坐在浴缸邊沿放水,調試水溫。

夜間,夫妻二人躺在床上,陸景行伸手將人往懷裏帶,“趴我身上來?”

“硌人,”她開口,算是拒絕。

“乖乖,你想要的生活,給我時間,恩?”陸景行話語溫溫,帶著些許蹂旑。

沈清窩在他邊兒上蹭了蹭,算是回應。陸景行笑了,將人攬的更緊,笑意幽幽,“來,哄大寶睡覺。”沈清一愣,伸手推開某人。

“不要臉。”

“哪裏不要臉了?”陸先生笑意更深。

伸手往人胳肢窩去,瞬間,原本沉靜的臥室鬧作一團,充斥著沈清的輕嗤聲與笑鬧聲。本是鬧著的人突然感受到了某人眼裏的**以及周身氣溫的高漲?“陸景行,”某人直呼其名,麵色微愣。

“走了沒?”陸景行雙手撐在沈清耳邊,滿眼**隱忍的眼眶發紅,嗓音低低沉沉,有些歡好前的沙啞。

這個走了沒,問得自然是大姨媽。

沈清懂。

“恩?”見她久久為應,陸先生微微蹭著某人鼻尖,帶著些許撒嬌。

他本可以自己探個究竟,但是……自己探跟沈清自己說完全是兩回事。

“寶貝兒……夫妻生活和諧有助於感情的增進,男人忍久了,會出事的,”陸先生開始苦口婆心、循循善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秉著一副誨而不倦的姿態給自家愛人做思想工作。

結果隻為一個,想吃肉。特別想。

可他低估了眼前這個人精啊!

“出什麼事兒?”某人冷著嗓音問。

“出軌?”某人在問。什麼叫挖坑給自己跳?

陸先生已經完美的詮釋這句話了。

“出軌的前提是有時間有精力,”陸先生辯駁,簡言之,他每天忙成狗,沒這個時間和精力。

白日總統府工作繁忙,夜間回家跟老婆鬥智鬥勇,想吃口肉還得來場口舌之戰。

“你這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現在是沒時間沒精力,等有時間有精力了就不一定了?”

“……”

陸太太鑽牛角尖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眼底的精光可謂是絲毫不掩飾的。“也不會,”陸先生求生意識很濃烈。

“他們出軌是因為家裏老婆不夠美,我不一樣,”這話,無疑是在誇獎陸太太貌美如花啊!某人嘴角笑意險些壓不住。

“媳婦兒,”某人蹭著她的脖頸,萬般委屈的話語從嗓間溢出來。

“你……唔,”一吻止音。

陸先生想,在跟她糾結下去,隻怕是黃花菜都要涼了。

久旱逢甘露,下一兩滴雨隻怕是解不了渴。

一番鬧騰結束,某人還想再來,陸太太麵色可謂是及其不佳,冷著麵色伸手推搡著某人。

“你起來。”

“再來一次,”陸先生自然不可能吃的半飽。

“我不要了,”某人嬌軟開口。

“好了好了,不要了。”

“陸景行,”陸太太此時哪裏還有半分好臉?眼前這人一邊說不要一邊往裏麵鑽,簡直就是禽獸中的禽獸。

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某人臂彎上,力道不小。

“恩?”陸景行這人,本就是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這會兒看著自家愛人,更是眼裏冒著壞水兒。“你不要臉,”某人怒斥。陸先生似是已經對這種話語免疫了,微微笑著望向自家愛人,眼底冒著得意洋洋的光芒。

沈清似的心肝脾肺都顫了顫。罷了罷了,讓他吃吧!

跟隻千年老狐狸討論要不要臉,簡直就是自找罪受。

陸先生這夜,可謂是吃的舒服。

而沈清,有苦難言,又不想叫的聲響太大漲了這千年老狐狸的氣焰,索性忍著不言,麵上風平浪靜,可這修剪得當的指尖卻在陸先生的背上開了花。

陸先生這頓肉吃的,可謂是付出了血的代價。

夜間結束,沈清早已累的渾身癱軟沒了力氣,陸先生伸手想要將人抱進浴室洗個澡,卻換來了一頓好罵。

隻好就此作罷。

次日清晨起來,某人索吻未果,換來的是某人的冷臉。

沈清這會兒渾身酸痛,若非陸景行不知晏足,她怎會清晨起來渾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還有臉索吻?

給慣的。

沈清越想越氣,越氣越想,伸手將陸先生端來的一杯水給打翻了,吹眉瞪眼瞅著眼前一臉輕笑的男人,真是活見鬼,她渾身酸痛,他倒是神清氣爽。

清晨起來跟沒事兒人似的。

“我錯了,下次都聽你的,你讓我停我就停,好了好了,不氣了,”陸先生開啟哄人模式。

一口情話說的可謂是賊溜兒。

清晨起來,陸太太沒有半分好麵色,引得陸景行臨出門時被蘇幕一頓好罵。

罵的陸景行頭都抬不起來了。

不管何時,蘇幕是向著沈清的,陸景行在兒子出生後在家裏可謂是沒有半分地位。

自懷孕生子後,沈清落下了些許小毛病,久坐久站都會引起腰部不適,上午時分一通秘書辦成員會議,才將將過去半小時,便見坐在首位之上的人頻繁變換姿勢,甚至在挺直腰板時,不忘伸手去按捏後腰。

一個小時過去,坐著的人忽然站起來,讓一屋子人麵麵相窺,甚至是有人一臉小心翼翼的準備跟著沈清站起來。

“我腰不太舒服,你們坐,”一句話,算是解釋。

可眾人哪裏坐得住?

她們一群人在坐著作報告,當老板的卻在站著聽,這要是傳出去了,隻怕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秘書辦成員此時可謂是冷汗涔涔,喜出汗之人還不忘頻頻拿手擦拭著額頭薄汗。

章宜在一側看著眉眼直跳,當真是難為他們這群人了。

簡直是坐如針紮。

上午時分,尚且還好,到了下午,沈清徹底是酸痛難耐,恨不得能蹲在地上也是好的。

三點整,按響內線讓章宜進來,後者進來見她蹲在地上嚇得一個驚顫。

“你怎麼了?”她問,一臉驚悚。

“腰疼,去醫院。”這日、沈清腰痛難耐,工作尚未結束便進了醫院,因著沈清實在是疼痛難耐,章宜就近選了家醫院。

劉飛第一時間通知陸景行,男人來時,帶著黑色墨鏡,一身白襯衫在身,鬢角掛著幾滴薄汗,一雙深邃的眸子掛著濃濃的擔心。

此時,沈清趴在床上,醫生正在給她推拿。

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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