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依然在邊上擔心地喊道:“文刀。”
沒有等薑道流說完話,文刀當他不存在似的,就問文韻詩,姐,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對待村上亂狗叫的嗎!文韻詩對這個寶貝弟弟自然知根知底,臉色一變,“小文”,但一切已經遲了,文刀看似在問文韻詩,文刀已經動了,騰地站起身,往前一腳就踢了薑道流的腿上,“哢嚓”,明顯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哢嚓聲的是“哎呀”聲,薑道流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裏射出狠毒的光芒,小子,你是在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
對待瘋狗首先就是斷其狗腿,讓他不能動,然後再打死,文刀像是在告訴文韻詩如何對待瘋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在薑道流耀武揚威進來後看到蔣依然眼睛裏閃過的那一絲憂傷起,他就覺得他必須挺身而出了,尤其是薑道流似乎還長得比自己帥。
小文,文韻詩還木有來得及叫住文刀,薑道流已經倒在地上,蔣依然也站了起來,文刀,你趕緊走!
走,走到哪裏去!薑道流咬牙切齒道,今天誰也不想走,文韻詩,你等著為你弟弟收屍吧!
薑道流,別人怕你,我文韻詩可不怕你,你不就仗著你老子薑無恒的勢嗎,老娘我奉陪,文韻詩似乎也被薑道流的話激怒了。
文刀一擺手,沒有做聲,上前一步,腳狠狠地踩在了薑道流的臉上。我討厭斷了腿的瘋狗還亂叫。
劇烈的疼痛讓薑道流的臉都變型了,這時門被一腳踹開了,薑少,少爺,一個年輕人和兩個保鏢摸樣的人衝了進來。兩個保鏢像是退伍的特種軍人,身上有一股狠勁和軍人身上的英武之氣,見文刀踩著薑道流沒有動,兩個人直接撲了過來。文刀大喝一聲,念在我曾經與軍人有過幾麵之緣,念在你們曾經國之利刃,今日奈何為虎作倀,我念在你們的過去,你們走吧!
兩個保鏢聽到文刀口裏的“軍人”兩字,也愣了一下,但瞬間還是撲了過來。文刀腳沒有動,依然踩著薑道流,雙手擋住兩人的攻擊,然後踩著薑道流的腳飛起,橫掃千軍,兩個保鏢被硬生生地掃在了地上。你們走吧,我不想為難你們!行家一伸手,就隻有沒有,兩人在閃念之間被撩倒在地,身上已是火辣辣地痛,知道對方已經手下留情,忍痛起來,對薑道流鞠了一躬,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刀,迅速地走了。
蔣依然這時也站了起來,眼睛裏閃過一絲異彩,沒有去管薑道流,卻緊緊地盯著文刀。
薑少,你沒有事吧?這時衝進來的另外一個年輕人對薑道流說道。同時在手機裏大喊,萬局長,花城酒店有人鬧事,快派人來!
文刀卻不慌不忙,蹲下腰。薑道流見文刀一招就放到了自己的保鏢,心裏閃過一絲懼意,但是見年輕人打電話叫了人。立刻狂叫道:陳勝文,我要這小子死,我要這小子死,否則你們陳家就完了。那個叫陳勝文屁顛屁顛過來想扶起薑道流,嘴裏還不停地說,好的,好的,薑少,萬局長來了,這小子就死定了。
誰叫你扶他起來的,文刀眼睛一瞪,陳勝文頓時有被刀子捅了一般的刺痛,驚恐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不慌不忙,俯身在薑道流的胸前一點,噢、噢,薑道流就說不出話來了。文韻詩急忙過來,小文,你和依然先走,這裏我來處理,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文韻詩在旁邊急匆匆地道。
文韻詩,你的朋友把薑少打成這樣,還想走,我看你的韻詩集團也走到頭了!陳勝文眼見文韻詩想支走文刀,以為她害怕,於是色厲內荏地喊道,眼睛卻又不敢看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