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哪裏來的野狗?(1 / 2)

文韻詩倒是見怪不怪,自己親自拿過紅酒,幫蔣依然倒上,自己杯子裏也倒了一點。

來,依然,我們喝,別管小文,他就是那樣,我爺爺就是告訴他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蔣依然心裏想這個爺爺是個什麼樣的爺爺,與孫子拚酒。

文刀絲毫沒有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旁若無人。

文韻詩也不管他,倒是蔣依然眼睛裏異彩連連,這倒是一個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人,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率性而為,頗有豪俠之風。

姐,這大酒店的菜也不過如此啊,家裏陳姨和媽的手藝比這好多了!一邊吃,文刀一邊不忘品頭論足。

聽到文刀說話,蔣依然已經十分震驚了,再轉眼一看,天啊,一桌子的菜已經風卷殘雲了,而自己才不過和文韻詩說了一小會話。服務小姐也用手捂住自己漂亮的小嘴,唯恐笑出聲來,這真是一個吃貨啊。

姐、蔣校長,來我敬你們,你們隨意,我先幹了啊。一仰脖子,僅剩的半杯茅台酒已經空了。兩瓶茅台酒已經空空如下,好酒,美酒佳人伴佳肴,來東海最快意人心的一餐飯。

蔣依然依然地端起紅酒杯輕抿了一下酒杯,文刀發現蔣依然略施唇彩的嘴唇印在酒杯上美極了,要是自己是那酒杯該多好阿!

文刀自顧自的在幻想成為蔣依然唇下的酒杯,突然,飯店的門被推開了。

依然,果然是你啊,一個一身名牌穿著的年輕人進來了,蔣依然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自然。兩個服務員卻低腰喊道“薑少!”

進來的年輕人滿臉的傲氣理都沒有理服務員,徑直來到了蔣依然邊上,右手扶在蔣依然椅子的靠背上,左手襯在桌上,遠遠望去,像是和蔣依然摟在一塊。嘴裏輕聲道:依然,和朋友吃飯怎麼不叫上我,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文總嗎,這個被服務員叫做江少的年輕人看到文韻詩,像是打招呼,但是卻一副居高臨下的口氣。蔣依然被他這樣圍著,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薑少,今天是我宴請依然,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文韻詩絲毫沒有給這個人麵子。依然,別管他,我們喝酒!

蔣依然沒有說話,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薑少,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服務小姐很顯然也認識這個叫薑道流的人,但是文韻詩叫薑道流出去,她們又似乎忌憚什麼,但還是為難的講了出來。

薑道流眼神掃了一下女服務員,“滾開”,竟然搬了個椅子坐在蔣依然邊上,手還是搭在蔣依然椅子上,蔣依然明顯往文韻詩這邊靠了靠,眼睛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依然,你看晚上我們是不是一起看個電影,我打電話包一個場子,就我們兩人。

文韻詩站起來,薑道流,你要請依然看電影時你的事,也是吃完飯後的事,現在請你出去,我想安靜地的吃完這頓飯。

文韻詩,別人怕你,我薑道流未必怕你,我來找我女朋友,我為什麼要走。薑道流趾高氣揚的說道,你看這不正好多一個人吃飯,熱鬧。你看呢,依然。

蔣依然欲言又止。服務員,你們這裏沒有門嗎,怎麼隨隨便便就進來一條野狗,在這裏亂叫!旁邊的文刀輕輕地問道!

薑道流似乎這才注意到桌上還坐了一個男人。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文刀這才看清楚,這人長得一表人才,要論外表,自己確實比不上。薑道流不屑一顧地看了看一身唐裝打扮的文刀,小子,你還扮演俠客怎麼地,打扮得練太極私的,你以上穿上一身衣服,就成了大事,給你個機會給老子道歉,我就看在依然的麵子上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