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給王傾城調酒2(2 / 2)

文刀此時卻轉身抓住羅薔薇的手,薔薇,我們該走了,再也沒有理會王傾城等人。

你站住!喊這句話的人有三個,王傾城、侯文、李誌良。你不準走,這話是王傾城說的。

小子,你想就這麼走了,這話是侯文說的。很明顯,他對文刀很不爽,不爽是因為自己的光芒被文刀搶了。

姓文的,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走嗎!這話是李誌良說的,李誌良認為有候文在這裏撐腰,今天是最好的報仇的機會。

王傾城用美目掃了一眼兩個人,滾蛋!

侯文和李誌良沒有說話,身子卻慣性似的往後退了退,王大小姐的氣場,那的確是不同凡響。文刀的臉上又浮現了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慢慢轉過身,手卻還牽著羅薔薇的手,羅薔薇似乎也已經習慣了文刀的牽手,隻感到內心的溫暖和安穩。

不知美女有何賜教?

王傾城見文刀始終牽著羅薔薇的手,不知為什麼內心卻很快滑過一絲失落。

你叫什麼名字?

文是舞文弄墨的文,刀是刀槍無眼的刀,文刀是也。

你叫什麼?王傾城加重了語氣。

文刀!

王傾城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你手上的傷要不要緊?王傾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句話。是關心他,自己卻與他素不相識,不是關心她又何必去問這麼一句話。

文刀也楞了一下,對於這種自以為是、嬌身慣養的大小姐他向來不怎麼感冒,卻沒有想到王傾城卻問了一句這樣溫暖人心的話。

隻要你覺得酒不錯,那我的傷自然就沒事。文刀有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個刺蝟,你用針來刺我,那對不起,我就針尖對麥芒,你若現世安穩,則自然歲月靜好。

李誌良則和候文在竊竊私語,不知說些什麼,但看他們的眼神不時往文刀身上飄,估計與文刀有關係。

你為什麼要在酒中滴上自己的血?王傾城一副求知的癡模樣,此時她隻知道迫切地想要和文刀對話,聊天,聊酒、聊人生,也許她內心中已經忘記了起初自己對文刀這個名字的抵觸與一絲恨意。因為文刀拒絕了她的閨蜜的相親,當然這一切文刀都不知道。

世人皆謂酒醉人,不知酒中原有血;豪情獨有衝霄漢,三滴珍珠醉有情。

有一天,杜康老先生想研製一種可以喝的東西,可是捉摸半天不知何處著手。日有所思,也有所夢,晚上睡覺的時候,杜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翁來到他麵前,對他說:“你以水為源,以糧為料,再在糧食泡在水裏第九天的酉時找三個人,每人取一滴血加在其中,即成。”說完老翁就不見了。

杜康醒來就按照老翁說的製作。他在第九天的酉時到路邊尋找三人。不一會來了一個書生,文質彬彬,謙虛有禮,杜康急忙上前說明來意,豈料書生欣然允諾,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裏;書生走後,又來了一隊人馬,帶頭的是一位威武英氣的將軍,杜康上前說明來意,將軍也捋臂挽袖,支持杜康,也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裏;這時酉時已經快過了,可杜康還沒找到第三個人,他有些著急,轉念一想,隻要是人不都可以嗎,於是他找到了村子裏的一個無親無故並且傻乎乎的乞丐,按住他,紮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裏,疼的乞丐一會大喊大叫,一會暈頭暈腦。有了這三滴血,杜康終於製作成了托夢的飲料,可是他又犯愁了,起什麼名字呢?他一想,這飲品裏有三個人的血,又是酉時滴的,就寫作“酒”吧,怎麼念呢?這是在第九天做成的,就取同音,念酒(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