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兩個字轟的一聲在王飛燕的腦海裏爆炸了。“離婚、離婚,哈哈哈,你敢和我離婚,我叫我堂哥一槍嘣了你!”
於學明上前對著王飛燕又是幾個大耳光,“打死我也要離,這種日子老子受夠了,像你這樣的女人老子找就要離婚了,離婚、離婚,我再也不過這種日子啦!我受夠了,哈哈哈哈。”說完拂袖而去。
於瀟瀟一看自己的父母居然上演了一場這樣的大戲,衝過來就朝文刀就是一拳,“都是你這鄉巴佬雜種害的,老子打死你,你就是個瘟神!”
文刀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家族突然上演了一場這樣的鬧劇,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突然見一個人影衝了過來,下意識地身體一讓,順手一拉,於瀟瀟就衝到桌子地下去了,發出一聲慘叫。
於筱筱此時也是恨透了文刀,於學明跑了,她都沒有去追一下,她認為,隻要有王飛燕在,就什麼都有了。這時他一看哥哥到了桌子地下,也衝了過來,兩隻手張牙舞爪,果然不愧是王飛燕的兒女,似乎有遺傳般。文刀恨透了這樣薄情寡義的人,一腳當胸踢,於筱筱啊的一聲被踢出幾米遠。
王飛燕一見自己的兒子兒女被打,她這下像不瘋了那樣,不過還是瘋狂地撲了過來,口裏還嚷道“小雜種,都是你害的。”畢竟是王傾城的長輩,文刀讓過王飛燕,一掌擊在她的後腦處,讓她安靜了下來。
王飛鴻忙上前,“對不起,少俠,讓你看笑話了!”對著自己的女兒和侄兒道:“還不把你們姑姑扶出去!”其實王飛鴻還是不錯的,他也沒有爭權奪利之心,這些年勤勤懇懇和王菲菲配合,把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隻是王飛燕和王飛揚的老婆這種心思最重。尤其是王飛燕,不僅自己,還把一雙兒女生生教成了這樣。
一場飯不歡而散,這時王傾城也走了過來,十分難過地說道:“文刀,對不起,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受委屈了!”秦少詩也很難受,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外公的壽筵前一天家人的聚餐上會發生這樣的事。
文刀安慰兩女:“都是我不好,你看我就是個惹禍精,你們幫我準備一下,我連夜回東海!”
“啊,你要走?”
“我還好意思留在這裏嗎?”文刀一陣苦笑。
你有什麼不好意思,這是王菲菲的聲音,“我們王家都要感謝你,沒有你這些矛盾就會掩飾掉,到後來,會釀成更大的悲劇。我爸說來了,明天他要把你隆重地介紹給所來的客人,他也要認你當幹孫子!”
“啊!”這次是三個人,不僅文刀張大了嘴巴,王傾城與秦少詩的嘴巴也張得老大。兩女心裏想,這成了幹孫子,這不就是兄妹了,這該怎麼辦呢!
這時,桌子下麵的於瀟瀟爬了出來,什麼,他成了我兄弟,我不同意!秦少詩惱怒他挑是非,否則一家人都在和和睦睦吃飯,就是一腳,就把於瀟瀟又踹回了桌子底下。
王菲菲又道:“飛揚、飛鴻,你們先回去吧,我會再和你們商量的!”王飛揚一家、王飛鴻一家攙著王飛燕、於瀟瀟兄妹走了。一場餐桌上的家庭鬧劇就此劃上了一個句號。
王飛揚兄弟一走,整個王府的喜慶氣氛黯淡了許多,畢竟這樣的事肯定都會在一個人的心頭縈繞。文刀一個人走出府門,秦少詩想跟著,文刀沒讓。外麵的繁華依舊絲毫不知道在這個屋子裏剛才經曆了一場親情裂變的大戲。一切對文刀都是陌生的,一如他從老家到東海時的感覺。
街頭偶爾傳來“糖葫蘆”的叫賣聲,文刀不由想起器了兒時媽媽給他做的南瓜粑粑,那是他最喜歡吃的了。先是把米用磨盤磨成粉狀,再把南瓜煮熟,再把粉狀的米和到南瓜糊裏麵,再放些糖進去,這個時候要米的白色和南瓜糊的橘黃色各顯一半的時候,就把他捏成比月餅稍大些,放到鍋裏麵用油炸透,油炸到什麼程度很重要,因為米粉是生的,南瓜是熟的,不能炸得太老,起了黑鍋巴,又不能不炸透。文刀小時候貪吃,幾自己去炸,結果全部炸成了糊糊的。炸得金黃金黃的,就可以出鍋了,那種米粉的清香味與南瓜的香甜味結合在一起,真實絕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