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住手!
文少!
蔣依然和文韻詩、林梅坡同時叫道,就要向文刀撲過去。
呼延孤獨聽到顏叔立的命令,手正要使勁,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沒有了文刀的脖子,再一看,文刀已經站了起來,身上的繩索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地上。
“從燕京回來,坐的是軍機,噪音太大,沒有休息好,中午又喝酒,也沒有休息,不過想休息一下,卻想不到這麼吵,人啊,想睡一覺都這麼難。”文刀微笑著說道,人已經站到了蔣依然這邊。
“你這個女人,我不過睡一覺,你就要移情別戀嗎,小心我會打你的屁屁喔!”蔣依然見文刀這麼說,哭了,不過這次是高興地哭了。
事情居然會如此大反轉,顏叔立也懵了,文刀不是醉了嗎,不是被綁住了嗎,怎麼一下子就解脫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顏叔立有些歇斯底裏。
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顏少!文刀一邊輕輕地替蔣依然擦掉臉上的 淚花,一邊朝林梅坡點了點頭,又朝文韻詩點了點頭,一邊不急不慢地說道。文韻詩則狠狠地瞪了幾眼文刀,這個臭小子,被她嚇壞了!
“你請我喝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開始,你應該在酒上就做了文章,我臨時要喝茅台,你沒有辦法,你又想把我灌醉,好乘機讓這兩個家夥再來對付我!我隻是想弄清你到底想幹什麼,於是就借酒裝醉,我不裝醉,你這點酒能夠喝倒我,你拉倒吧,再來三個,我也要把你幹趴下!”
文刀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已經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你們的對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我自己則幹脆裝到底,被你搞到這裏來了!我本以為你隻是想拿下城北項目,但想不到你還想打我女人的主意,這個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自己 還沒有脫童,你還來湊熱鬧,你不是找死嗎!而且你還想打嫁妝的主意,這個嫁妝是我的,你知道不!所以,我終於忍不住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還有什麼不懂的?”
顏叔立氣急敗壞,對著呼延兄弟吼道:“動手,死活不論,打敗了,你兩個女人歸你們兄弟,我再給你們一千萬遠走高飛!”
呼延兄弟一聽,眼睛放綠光,一千萬對他們沒有吸引力,但是文韻詩和蔣依然兩大美女他們早已經垂涎欲滴。
兩兄弟同時摩拳擦掌就攻了上來,林梅坡剛要上來幫忙,文刀說道:“林叔,這兩個人善用毒,你保護她們就是。”林梅坡迅速回撤,護住文韻詩和蔣依然。
呼延兄弟聽得一愣,這小子怎麼知道我善於用毒?心裏想著,手卻沒有停,兩人一路攻上麵,一路攻下麵,帶著風聲就過來了!
文刀對於毒的敏感得益於文虎臣從小泡藥澡,雖然不至於百毒不侵,但是隻要不是毒入血液,而且是劇毒的話一般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而且這個讓文刀對毒有一種天生的敏感,每當遇到有毒的帶有氣味的就不要說了,沒有氣味有毒,文刀的汗毛就會豎起來 ,百試不爽。
有時候在老家的山裏,難免遇到毒蛇或者是有毒的植物,文刀都可以提前感知,而且對一般的毒完全可以免疫。呼延兄弟一接近文刀,文刀就能夠感覺兩人練的功夫與毒有關。兩人起招就用掌,那就是練的是毒掌無疑了,果然,兩人的掌心都似有一股黑氣般,定時蛇毒無疑。
這個還真被文刀說中了,呼延兄弟練毒掌的確是蛇毒,是來自一種叫喜瑪拉雅白頭蛇的毒液。這個蛇分布在青藏高原,在華夏的毒蛇中,這種類別的蛇是毒性最強的一種,又名白頭蝰。但是目前對這種蛇研究還不是很多,喜瑪拉雅白頭蛇是一種比較古老的蛇種,毒性是神經毒,能讓人很快昏迷、不省人事,最終死亡。呼延兄弟正是無意中發現了這種毒蛇,然後才拿來練毒掌的,死在這毒掌之下的可有不少江湖人物。
對於使毒的,文刀有一種天生的厭惡感,要的就憑本事,你搞些毒算什麼玩意。文刀已經拿定主意速戰速決,尤其是對兩人看文韻詩和蔣依然的 眼神,文刀十分惱火。文刀先是後退,他的目的就是將兩人引到院子裏,那裏寬敞,適合自己動作,而且遠離文韻詩和蔣依然,自己可以放心,當然,也是為了配合晉少剛的動作。提起晉少剛,文刀心裏就窩火,這小子,自己都現身了,他還在玩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