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不要管我了,你快走!”林梅坡強行掙紮了一下,奮力喊道。先生對著天劍的腦袋就是一槍把,林梅坡頓時昏了過去。
“你不要打他,我去叫,我去叫!”文刀內心如刀紮一樣,想不到,林梅坡跟著自己,卻受如此大的痛苦,真是太對不住人家了。他都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他不得不強忍著,因為此時的憤怒毫無意義,因為還沒有找到突破口。文刀站起來,打開門來到樓梯間,對著下麵喊道:“梁隊長,梁隊長!”
底下傳來了梁思思的答應聲。文刀道:“你直接到三樓來,樓上有人想你上來,你自己先上來。”不一會,梁思思從樓梯口走了上了,對著文刀使了個聞訊的眼神,文刀微微一頷首,肯定了她的猜測。梁思思一上來,就看見文刀的背後有兩隻槍口在對著,才知道文刀的情況已經很不妙了。文刀帶著梁思思重新回到了大廳。兩隻槍始終沒離開文刀。梁思思進了廳裏一看,才明白文刀應該是投鼠忌器,應該是因為沙發上綁著的人才被挾持。梁思思對林梅坡不熟悉,所以她不認識林梅坡,不過就算她認識林梅坡,估計此時她也認不出來,因為林梅坡已經根本看不出臉來了,整個臉上都是血。
看見梁思思進來,先生笑道:“想不到還是一位漂亮的女警官,真是對不住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請把你的槍先扔過來!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舞刀弄槍的多不好!”
梁思思氣呼呼地瞪了文刀一眼,意思是“都是因為你!”但是還是從腰上把配槍取了出來扔了過去,“你是誰?”梁思思喝問道。
“嗬嗬,看來警官脾氣不小,我嗎,是文刀先生的故交,不過文刀先生不給麵子,所以我就隻能找上門來了。這不,搞得大家麵子上都過不去,何苦啊!”梁思思一聽不由轉過臉去看文刀,文刀微微一使眼神,示意梁思思到他的身後去。好在這一次北蘇之行,兩人磨合很多,彼此也熟悉了很多,兩人眼神的交流沒有了多大的問題。梁思思慢慢移到了文刀的身後,她相信文刀此舉必有深意。
先生又是嗬嗬一笑:“看來文刀還挺紳士,將女士保護在身後,其實沒有多大的意義,如果我們的合作談不成,你們就可以和天劍一起去見閻王了,不過文刀先生和這個警官倒是郎才女貌,真是可惜了了,可惜了了!”
“你想談什麼合作?”梁思思聽得先生說自己和文刀是郎才女貌,臉微微一紅,好在現在也沒有誰去注意這些,她自己趕緊問道。文刀此時仿佛不經意間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文刀因為隻穿了一件衣服,為了方便行動,他把晉老爺子給他做的衣服都脫下來放車上了,所以別再腰上的槍的輪廓就顯了出來,梁思思這才明白文刀叫她到身後的意思,是要她等下用他的這把槍。這把槍已經不是王保國老爺子的那把槍了,而是晉少剛給文刀的了。最近一段事情頻發,文刀也是為了應不時之需,所以就一直帶著,盡管文刀自己從來沒用過。
“其實我們需要什麼,文刀先生很清楚,不過警官既然問起來,我們這些老百姓當然要配合,我們不過是想在城北項目上中標,為東海城北項目的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不過了我們的計劃三番五次都被文刀先生打亂了,我們的損失很大,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隻能找上門來找文刀先生當麵解決這個問題了。”
“如果我答應你們,你們能放了林叔嗎?”文刀問道。
“林叔,哦 ,我忘了,天劍的名字就叫林梅坡,果然叫得親熱,難怪,天劍來一次東海,心就被你挖走了!果然有一套。”先生頓了頓道:“我剛不是說了嗎,我們不過是求財而來,隻要文刀先生答應合作,我做主了,放了天劍,盡管他背叛了我,不過我們如果合作了,就算一家人了,也就談不上什麼背叛了,文刀先生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好,你說說具體怎麼合作?畢竟這個項目不是我做得了主的!”文刀隻是想分散先生的注意力,方便自己與梁思思動手,他之所以同意把梁思思叫上來,就是需要一個幫手,好給自己搭把手,因為房間裏有三個人都有槍,而林梅坡又在他們手裏,他不得不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