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酒吧醉酒(2 / 2)

“對啊,不過你不是已經還了嗎!”文刀說道,兩人再次相視哈哈大笑。

“看來文少回來遇到的這些挑戰還沒有讓你感覺到累啊,還有心情到我這裏來喝酒?”

“實話和你說,我也不是不累,我是無家可歸,想喝酒了,久聞這涅槃酒吧的怪老板喝酒時一把好手,我倒想試試這是不是吹牛皮?”

“哈哈哈,要說你文少無家可歸,豈不笑掉大牙,再說你群美環伺,令人豔羨不已,何必找我這樣的人來解悶,不過既然來了,就一醉方休吧!”感情文刀的什麼情況,這位白家大少什麼都知道。

隨後,白家大少吩咐拿酒上來,一個想醉,一個能喝,一個會喝,一個不醉,兩人仿佛酒吧中隻有兩人般,喝了個天昏地暗,喝了個人事不省。拿酒把這個服務員的腳都跑斷了,最後兩人都醉了,癱坐在卡座上。但是在文刀喝得人事不省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酒吧裏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一個穿著一件白色羽絨長外套,長發披肩的女孩來到了涅槃酒吧,看著文刀沉沉睡去的文刀,輕輕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對服務員說道:“你幫我把他抬到我的車上去!”

服務員有些遲疑:“你,你是誰?”服務員有些警惕,畢竟文刀來到這裏,又和老板很熟悉的樣子,他這個例行公事般的詢問還是有必要的。

“你放心,我是他的未婚妻!”長發女孩柔聲道。旁邊的短發女孩大聲說道:“你還不快點,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就找你們酒吧負責,他可是在你們酒吧喝醉的。”

服務員一看這女孩氣勢洶洶的樣子,又聽到這麼說,趕緊喊了同伴,將文刀抬到了車上。長發女孩開著車疾馳而去。等文刀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還蓋了一床被子,一陣淡淡的幽香直撲自己的鼻孔,窗戶外麵雖然隔著窗簾,但看得出已經是豔陽高照,再往旁邊一看,一個滿頭秀發的女孩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但是秀發遮住了臉龐,不知道是誰,整個房間布置得書香典雅,“這是誰的房間?”文刀有些奇怪:“自己在燕京隻認識王傾城啊,但是這不是王傾城的家啊,自己明明在涅槃酒吧喝酒,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文刀在這裏奇怪,一不小心碰了長發女孩一下,長發女孩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抬起頭來,說道:“你醒了啊?”文刀一看,你道這長發女孩是誰,竟然是李木子。原來昨天文刀去涅槃酒吧喝酒,正好李木子的死黨林玲瓏也在那裏喝酒,後來文刀和白家大少拚酒,把所有的人的眼光都吸引過來了,兩人還不知道。林玲瓏一看是文刀,立馬就認出他來了,她本來是要上前好好質問一下文刀,怎麼能夠那麼無情無意,把李木子傷得體無完膚的。

原來王保國壽誕的時候,李木子和文刀匆匆一見,後來便傳出文刀與王傾城的關係,李木子傷心至極,隻身去外地旅遊、散心,想借此忘掉文刀,這一切都讓一貫男子性格的林玲瓏氣憤至極。一直想找文刀理論理論,卻想不到在這裏遇見了文刀。她看著文刀與白家大少喝得正酣,於是又想等他們喝完酒再找文刀算賬,但是看著看著形勢有些不對了,兩人似乎喝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於是林玲瓏幹脆打了個電話給剛剛回到燕京的李木子打了一個電話。

李木子接了死黨打來的電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她知道此生自己是無法忘記文刀的了,因為一個這樣的電話都讓她心跳不已,於是她匆匆趕到涅槃酒吧,正是文刀喝得人事不醒的時候,她不由一陣心痛,本來是要直接送文刀上醫院的,但是林玲瓏說根本不用上醫院,她就隻好把文刀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在辦公室有自己休息的地方。她總不能半夜三更把一個退了婚的男子拉到自己的家裏去。就這樣,她和林玲瓏好不容易把文刀架上了自己辦公室的床上躺下,林玲瓏直接無視她走了,剩下李木子又是替文刀擦臉,又是替他倒水,最後在床邊看著文刀,看著看著,就在旁邊睡著了。

“李木子?怎麼是你?我怎麼到這裏來的?”文刀滿腹的疑問。

李木子被文刀的一聲李木子叫得心猛地一痛,這也太生疏了吧,李木子把心一橫,站了起來:“你醒了!拿請你走吧!”說完,自己徑直從休息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