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20分鍾,就到了金翼酒店。金翼和它的名字一樣,牆壁都是金色的,裏麵的裝修,看著就很高大上。
喻憶惜和任霧走進大廳,餘光一撇,竟看到了一人,或許,是太驚喜,腳步猛地停下,轉頭看向那個方向,可是,什麼也沒有,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
喻憶惜和心情難免有些失落,心裏又有些自嘲。
怎麼可能是他呢?我這是怎麼了?是想他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沒有回來?
任霧在前麵走著,突然感覺身邊的喻憶惜沒有了,她趕忙往自己身後看去,隻見喻憶惜站在原處不動,眼神似是走神的看著一個方向。
任霧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什麼也沒有,她走到喻憶惜的身邊,試著叫了聲她的名字,沒有反應,又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憶惜,你怎麼了?”
喻憶惜回過神,收回目光:“沒什麼。”
“不可能,一定有事情,算了,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
吃飯時,喻憶惜,一直在遊神,心思不知飄到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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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翼酒店最頂尖最豪華的一間房間裏,多遠就聽到了一個建材老總高泰的阿諛奉承。
“陸總,久仰大名,小小年紀就如此了不得,實在讓人佩服。”
高泰的嘴角從見到陸晟哲開始,就沒有合到過。
陸晟哲對於他的阿諛奉承,毫不理會,麵色依然是冷冰冰的。
“陸總,鄙人能請到你,真是三生有幸,陸總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的邀請,那說明陸總是答應我們的合作了嗎。”
陸晟哲坐在椅子上,依然是沒有開口。
高泰見此向助手使了個眼色,就在助手剛動之時,陸晟哲開口了。
“高總,有些話,有些事,你我自己心裏都清楚。”
陸晟哲的話語沒有說透,讓高泰自己去想。
陸晟哲先行離去,房間內齊溟暫時留了下來。
“齊助理,陸總這是什麼意思?那我們的合作?”
齊溟麵無表情,心裏卻對此冷笑。
“高總,有些事情你我心裏都清楚,你以為你為了錢偷工減料的事沒有人知道?我們總裁又怎麼會和你這個不守誠信的人簽合同?”
齊溟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留下高泰一個人在房間裏麵氣憤。
“哼,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你以為你是誰……”
車上————
“陸總,事情都辦好了,現在是要去帝豪會嗎?”
原來陸晟哲在答應高泰的邀請時,就已經讓齊溟向檢察院告發高泰的罪行了。
陸晟哲靠在座位上,眼睛微閉,沒有理會齊溟,齊溟知道這算是默認了。